君謹言突然抱住了夏琪,“好,我等,可是琪琪,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我的耐心也只有62天?!?
淡淡卻清冷的聲音,就像是在給她下著最龗后的通牒。
夏琪的身子一僵,只感覺手心和腳心都在冒著冷汗。
“你在發(fā)抖?!彼馈?
她這才發(fā)現,自己的身體在打著顫兒。
“是冷呢,還是害怕?”他問著。
她愕然,抬起頭看著他,他的眼眶依舊紅紅的,只是眸中原本的那種憤然與委屈,此刻轉變成了一種探究。
“為龗什么這么問?”她只覺得就連喉嚨都開始干澀了起來。
“如果是害怕的話,那就不可以。很多人都怕我,可是惟獨你,不可以怕我?!眲e人的害怕逃避忿恨,他從來都不在乎,但是只是一想到她會這樣,他就無法忍受。
這么想著,他的雙臂漸漸地收緊著。
她的脊背隱隱生疼,而前胸被迫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就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澳恰绻抢淠??”她開口問道。
他倏然地松開了懷抱,在她還不明所以的時候,執(zhí)起了她的雙手。他的手指修長,雙手包裹著她的小手,然后他低下頭,唇湊近著她的雙手,輕輕地呵著氣。
暖暖的氣息,吹拂著她的手。
夏琪怔然著,看著君謹言一下一下認真地呵氣,用著他的掌心細細的摩擦著她的手掌、指頭……這般的小心翼翼,就像在呵護著最珍視的寶貝。
“還冷嗎?”他抬起頭問著她。
心口,突然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塞住了似的,讓夏琪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觸。“好……好多了?!彼槌隽俗约旱碾p手,岔開話題道,“你自己開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