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忙,不過忙的很有意義。
我們有一個讀者叫做王成堯,準(zhǔn)確的說他是一個看盜版的讀者,我本該不加理會的。
但是,看到他本人之后,我的精神世界徹底的坍塌了
普通意義上來說,我們有四肢,但是對王成堯來說,他只有兩肢或者一肢半,我無法想象這樣的形象。
大宋的智慧完本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去看他了
一個中年漢子蜷縮在床上,枕頭邊上放著電腦,鍵盤支在兩本書上,他的頭側(cè)著靠在枕頭上,正在用一指禪打字
耄耋之年的老父和靠在墻邊的一個破輪椅是他失去知覺的雙腿的延伸,砌筑在房間里的火炕是他的臥室,書房,餐廳和游樂場
樣子很凄慘,這是我的第一印象。
寒暄之后,我覺得我比他凄慘多了。
這是一個在精神上何等富有的人物啊
他在和我說理想
人沒有理想跟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周星馳都清楚的道理,我們卻早就忘記了,更多的時候我們說起理想的時候就像是在說一個笑話。
他是認(rèn)真的,因為他的眼睛在說起理想的那一刻有點發(fā)亮,我們一般把這樣的光芒稱之為憧憬。
那種光芒我的眼睛里表現(xiàn)不出來,如果我的眼睛在發(fā)亮的話,那一定是在作祟。
水泥森林里面縱橫馳騁的野獸無法再擁有那種固執(zhí),或者說有些單純的舉動。
他取過一本書請我斧正驛路的時代。
這是一本平裝書,總字?jǐn)?shù)不算多22萬字,這要是放在文上不過是勉強達到上架銷售初級階段的一本書。
我翻開看了一眼就明白,這本書并不適合文渠道,這本書甚至不符合現(xiàn)代人的口味
因為扉頁上就寫著謹(jǐn)以此書獻給了解二十世紀(jì)七八十年代的讀者和重溫二十世紀(jì)中國西部農(nóng)村的人們。
我們是一群連故鄉(xiāng)都要忘記的人,誰還有心情去了解甘肅旱原上的那群農(nóng)村人,即便這本書寫的極為真實極為樸實極為溫情。
隴中疾苦甲天下卻不包括箬笠原在書里,王成堯的夢是彩色的,但是這片彩虹只存在于他的書里,或者他的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