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飯在嘴里,差點噴出來,要知道,當年她和希望在一起的時候,可是絞盡腦汁地打地道戰(zhàn)啊,突然有一天就這么翻身解放,做地主了,爽氣啊。但要趙媽媽知道“合適的”就是談先生,不知是不是要暈過去。
自從上周,希妙才考到駕照,顯擺地把她老爸的悍馬開到學校來接她,關于趙水光的流言就比吃了催化劑還快地瘋狂傳播著。版本有很多,咱隨便抽一個
a國貿(mào)一班的趙水光,周周都不同的有車來接送,可牛拉。
b不是吧,被人包養(yǎng)了?那女的長什么樣???
a不知道,聽說一般般,還說有次見她上了輛寶馬,和公管系談老師的車一樣!
b不是吧!
趙水光很是無奈,自打她擠公車丟了手機,虎朋狗友無不問候,希妙是唯恐天下不亂,單陽那撥子人也被希妙使喚著過來,談書墨有空的時候她自然是去蹭車,有時候談書墨不大放心,連楚菲菲的奧迪都出現(xiàn)過。
她是中過流言毒的,她知道是人家好心,又不便拒絕,來接的人打電話來,她都說停外邊,離學校是有點距離的,但群眾的力量太過偉大了??!
宿舍里,楊楊是個直腸子的,說“趙同學啊,傳說您最近很紅啊,來,解釋解釋!”
這么一說,一宿舍的人都放下身邊的事了,趙水光淡淡說“那都是朋友的車”,她知道這種事,解釋得越多越激動,人家越懷疑。
許瑩抬了趙水光下巴,說小妞,你哪有那么多有車朋友,最近挺吃香的啊,快介紹介紹”
趙水光抱了她說“唉,你居然敢懷疑俺的真心!”
其它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書本瞬間就飛過去了。
后來,趙水光發(fā)了短信都快以死明志了,也減少了周末回家的次數(shù),這事就淡下去了。
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還就是要人命,趙水光對于這話現(xiàn)在是深深地贊同。
最近快期末考試了,她沒怎么回家,都留在學校復習,上周開始,右邊牙發(fā)酸,她以為蟲牙也沒去管,過了幾日,越發(fā)疼痛,帶了牙齦都酸疼起來,某日早上,楊楊說“小光,你怎么一邊臉大,一邊臉小啊?!?
趙水光拿了鏡子一看,果然如此,半邊臉都腫起來了,被許瑩拖去校醫(yī)室。
只有一個校醫(yī)在那,四十多歲的胖女人,正坐著打電話,看趙水光進來,講了會,不情不愿地掛了電話,問“有什么病???”
趙水光想笑,這是罵人啦還是這么地,但牙齦疼,講得含糊不清,許瑩接過去說“她右邊牙疼?!?
那女人正準備帶手套,滕楊居然進來了,趙水光再一次在心中默哀了下自己的霉運。
滕楊對自己笑了笑,趙水光臉都腫了,還是咧了嘴笑了下,在滕楊驚愕的目光中,若無其事地回過頭去,看到許瑩戲挑的眼,她就知道這臉要嚇死人了。
胖校醫(yī)問滕楊怎么了,滕楊說“沒事,她先看吧?!敝噶酥岗w水光。
胖校醫(yī)也不理他說,滕楊只好說有點發(fā)燒,拿了體溫計一測,果然是病毒感冒發(fā)燒了,坐到一邊掛水。
胖校醫(yī)回來戴上醫(yī)用手套,拉開趙水光嘴在大燈下照了半天,趙水光眼角余光看到滕楊在旁邊打量的樣子,也是不想活了。
一會,胖校醫(yī)丟了手套說“智齒位置不正,牙齦發(fā)炎了?!?
寫了病歷,問她“是去市里看,還是開藥?!?
趙水光想想一大堆書沒看,說“先開藥吧”,不行,她自己再回市區(qū)。
胖校醫(yī)抬眼看了她下說“我去查下有沒有那藥了?!睂W校大多進的是感冒藥,很少進那種治療牙疼的。
胖校醫(yī)一出門,趙水光拉了許瑩找了位置坐下來,就她們?nèi)齻€,安靜的能聽到點滴啪啪掉下來的聲音,很是尷尬。
突然,趙水光的手機震起來,解救了她,她也沒看是誰,直接接了,談書墨清冷的聲音傳出來“在干嗎?”
趙水光瞥到滕楊的坐直身子得有點僵,眼觀鼻,鼻觀心的,她臉都腫了,還烏里烏拉地說“在外邊”
談書墨一聽就知道她今天不對勁,說“你聲音怎么了,現(xiàn)在到底在哪?”
趙水光知是瞞不過去,糯糯地說“在校醫(yī)室”還想說牙疼而已,“啪”地一下,電話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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