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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起得早,不過等我開車到了城里天也大亮了,上班族們開始了忙碌的一天,街上車水馬龍的聲音嘈雜,行人卻無暇多說,充斥著早上特有的節(jié)奏。
蘇競坐在副駕駛上,神情寧靜地望著窗外,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她來自另一個世界,我不無炫耀道:“第一次見這種不用馬拉的車吧?”心里暗加一句:土包子!
蘇競道:“你們這個世界的人很奇怪,搞出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卻沒一個擁有可觀的力量,我看了這么多人,連個劍童級別的都沒有!”
我懶得和她廢話,感覺肚子里空得難受,把車停在一個早點攤邊上買了幾個包子和兩杯塑封的豆?jié){,回到車上我把包子遞給她,然后給她豆?jié){故意沒給她吸管——我看她怎么喝!
“謝謝?!碧K競把杯子拿在胸前,右手食指“嗤”的放出一股劍氣,豆?jié){杯口被她平平劃開……她見我看她,喝了一口,莫名其妙道:“走啊。”
我拿出吸管“啪”一聲扎進杯里,慢條斯理地吸了一口,扭頭,見她端著杯默默地凝視著我,我亮出手里的另一根吸管:“是你太心急了……”
……
車上了路,我給電視臺留給我的號碼打電話,不多時一個粗粗的男人聲音道:“喂?”
我說:“你好,你是劉哥吧?”節(jié)目上說這人姓劉。
那人道:“我是劉曰立,你找誰?”
我忙道:“劉哥你好,我就找你,不知道你今天有沒有時間,咱們出來見個面,或者我去找你?”
劉曰立沒聽我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你也是想打聽我得肝癌的事兒吧?我在電視上就說了,喝酒就行!兄弟聽你聲音年輕輕的不會是……”
“呃,不是,就是想咨詢一下,方便見個面嗎?”
“你要想來也行,我在老鼠街擺攤呢,來吧!”
掛了電話,我沖蘇競使勁搖晃手里的手機:“千里傳音,厲害吧?”
蘇競面無表情道:“你昨天就說過一次了?!?
我:“……”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像憨豆了。
老鼠街雖然帶個街字,其實是我們這一家商場,沒什么名牌,全是平頭百姓曰用的東西,到了地方以后我停好車,進了老鼠街。因為是早上這里人還不算多,可是攤位卻不少,我只得問門口賣飲料的老太太:“大娘,你們這有個叫劉曰立的……”
老太太樂呵呵道:“我知道,他可成了名人了,你一直往里走,到頭右拐,115號攤兒?!?
我謝過老太太,跟她買了兩瓶可樂,領著蘇競往里走,蘇競無師自通,擰開蓋兒喝,一邊瞟了我一眼,頓時被氣頂?shù)每人云饋?,我心情大好…?
115號攤前,一個紅臉膛的男人正把衣服鞋襪等貨品擺出來,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屁股兜里插著一個鋼制的酒壺,我往前一走就聞見他嘴里噴人的酒味,這哥們一大早就喝上了,他正是我在公交車上見過那個。
攤上還有一個姿色普通的中年婦女,也跟著一起忙活,見來了人,招呼道:“要點什么?”
我指著劉曰立道:“那個,我剛跟你打了電話?!?
劉曰立爽快道:“知道,你家里有人得了癌癥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偷眼看蘇競,她卻像沒事人一樣背著手四處打量,一邊小口小口抿著可樂。我只得道:“沒有,就是好奇。”
劉曰立有點得意道:“我說過好幾次了,就是喝酒,酒能治百病啊!”
他媳婦一聽來了氣,板著臉跟我說:“你們買不買東西,我們忙著呢?!?
我看看蘇競,她來的時候除了這一身裙子別無它物,我把她推到女人面前道:“那你就幫她從里到外挑一身。”
女人一聽馬上樂開了花,這才半嗔半怒地一指劉曰立跟我說:“以前喝酒還能罵兩句,自從上了新聞以后脾氣見長,還說不得了,誰讓他戒酒和誰急,說那就是要他的命?!?
劉曰立樂呵呵地說:“本來嘛,肝癌都讓我喝跑了,不然你說為什么?”
女人無奈道:“就這德行,沒辦法,喝就喝點吧,萬一真是喝酒的功勞呢?反正我說不清,誰讓家里都指著他呢?!迸艘恢竸⒃涣?,“該給孩子喂奶了。”
“知道了?!痹趧⒃涣⒌牧硪粋€屁兜里,原來還揣著一個奶瓶,劉曰立順手一摸,拿著就往孩子嘴里塞。
女人大喊:“作孽的,你拿的是酒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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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多投票多發(fā)帖,這書可有的寫了,目前其實已經(jīng)包含了都市修真都市異能,往后反正起點有什么你們就能看著什么,千里傳音,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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