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和尚突然狠狠一巴掌甩到女人臉上,然后罵咧咧道,“艸,給大爺裝什么裝,還有老子玩不起的女人?”
和尚本來就是來找事的,根本就不怕事大。
葉夏見狀突然笑了起來,“和尚還是很有太保的資本的嘛。”
姜葉笑而不語,而女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而跟著她一塊來的那些人也發(fā)現(xiàn)了舞池里面的異樣。
舞池里面的人也停了下來,女人一臉委屈的跑到了一個男人身邊,委屈的說道,“賀哥,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賀廉泉看著女人,“怎么回事?”
“那個男人非禮我,我讓他不要過分,他就動手打我?!迸苏f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賀廉泉還沒有作聲,身邊的幾個狗腿子就已經(jīng)叫囂了起來。
而和尚也是一臉無趣的回到沙發(fā)上面坐下,姜葉遞給和尚一瓶啤酒,和尚仰頭就狠狠的灌了一口。
就在這個時候賀廉泉帶著一行人朝著這邊走來,葉夏小聲的說了一句,“魚兒上鉤了?!?
話音剛落下,幾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桌子前,賀廉泉打量了一番三人,“兄弟哪條道上的?”
姜葉和葉夏連看都懶得去看他一眼,和尚猛的站起身來,“別沒事找事,滾?!?
賀廉泉臉色一沉,以前沒見過這幾個人,難道是過江龍,開玩笑,在東北這地頭什么過江龍敢得罪自己。
“艸,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賀廉泉開口罵道。
和尚看了一眼姜葉,姜葉微微一笑,“打他?!?
就是這么一句簡單的話,和尚直接拎起啤酒瓶子就狠狠的砸到了賀廉泉的腦門上面。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所有的人都不禁愣住了,有些??褪侵蕾R廉泉的,賀廉泉是這溫莎會所的老板,竟然有人敢在賀廉泉的場子里面動手打賀廉泉,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更多人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看著這邊。
賀廉泉腦門上的鮮血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他價值不菲的西裝上面。
賀廉泉的其他幾個伙伴此時也都愣神之中,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賀少,你沒事吧?”
賀廉泉用袖子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液體,目光之中兇光畢露,“你該死?!?
話音剛落,聞訊而來的保安也都到了。
賀廉泉退后兩步,然后對著十幾個保安說道,“給老子打,往死里打?!?
和尚橫身而出,而姜葉和葉夏依舊坐在那里,葉夏看著姜葉,“接下來怎么做?”
“報警?!苯~不溫不火的說道,葉夏還真就掏出電話撥打報警電話。
賀廉泉滿臉的不屑,報警又能怎么樣。
而和尚已經(jīng)和十幾個保安纏斗在了一塊,不過,倒下的卻都是保安,簡直可以說一面倒的形shì。
十分鐘不到,十幾個保安就被和尚全部撂倒在了地上,這個時候姜葉才站起身來,葉夏也緊跟著站起身來,姜葉走到賀廉泉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然后開口說道,“回去告sù你老子,有些人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對了,告sù他,我叫姜葉?!?
說完之后,姜葉就邁開大步朝著門口走去,而走在最后的和尚在經(jīng)過那個被他扇耳光的女人身邊的時候摸了一把她的屁股,然后說道,“我什么樣的女人都玩得起,但是,你不配?!?
賀廉泉愣神的看著姜葉一行人離開,然后又看著倒在地上痛哭呻吟的保安,氣不打一處來,對著身邊一個男人說道,“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這么囂張,在我的場子里面打我?!?
姜葉三人出了會所之后就直接上車離開。
而賀廉泉則是直接去了自己在會所的辦公室然后給他老子賀光強(qiáng)打去一個電話,“爸,你認(rèn)不認(rèn)識一個叫做姜葉的男人?”
賀光強(qiáng)聞言,“你怎么知道姜葉?”
“今晚上我在溫莎被他的人給打了,他還讓我轉(zhuǎn)告你,有些人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
賀光強(qiáng)聞言,身子一顫,隨后說道,“你別去招惹他,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他的人打你,就是讓你給我傳話的,記住,你千萬不要去招惹他,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賀光強(qiáng)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賀廉泉臉色陰晴不變,這個姜葉到底是什么人,連自己的老子都如此顧忌他。
東北應(yīng)該沒有這么一號人,難道說是四九城下來的?
想到這,賀廉泉就認(rèn)定了那三個人是四九城來的了。
可是就算如此,自己老子都要顧忌的家族在四九城也就只有那么幾個,可是沒有一家是姓家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一個狗腿子突然開口說道,“賀少,您應(yīng)該還記得納蘭家吧?好像納蘭家那位就是曾經(jīng)被一個叫做姜葉的人給打斷了腿?!?
想到這,賀廉泉身子一顫,事情過去太久他一時之間根本就想不起來了,但是,現(xiàn)在狗腿子一提,好像還真是這么一回事,這個時候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