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剛出聲,就被嚴少雋捂住了嘴。
“米若,你怎么跟他攪在一起?哼,上次讓你跟了我,你不愿意,現(xiàn)在愿意跟厲焱了?為什么?!我哪兒比不上他?!”
“嚴少,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你不要含血噴人!”
“你以為我會信?想當初你在我家當舞蹈老師的時候,你是怎么勾/引我的,你不會忘了吧?米若,不過是差一層膜而已,誰破不一樣?矯情個什么勁兒?!”
米若深呼吸一口氣,極力鎮(zhèn)定地說道:“嚴少,請你記清楚,我在你家只是當舞蹈老師,不是賣給你,我做完我該做的事,拿走我該拿的錢,就這么簡單!”
米若很想說得理直氣壯,可偏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莫名地,眼底起了一片霧色。
嚴少雋聽了她的話,狠狠地掐滅了剩下一大半沒抽的煙頭,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只覺得心里像是被扎了一針似的難受,那種失落和悵然,剛好落進推門而入的厲焱眼里。
再仔細一看,米若衣衫不整,清澈如水的眼底還有水汪汪的霧氣,明顯是被嚴少雋輕薄過。厲焱沉住氣,沒說話,雙手插在褲兜里悠閑地走進來,一落座,藍倩也回來了。
米若還怔在原地,嚴少雋突然推了她一把,她躲避不及,整個人摔下沙發(fā),雙手還差點兒打翻茶幾上的酒瓶。
嚴少雋像是沒看見一般,將藍倩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低頭便吻在藍倩的肩頭上。
開口,就倒打米若一耙:“小倩,還是你最好,最干凈,最純潔,不像有的女人不懂得潔身自好、安分守己,就喜歡到處勾-引-有-錢-人,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其實骨子里根本就是個騷(和諧)貨?!?
藍倩聽了訝然,看向米若的表情很鄙夷,顯然是把米若看成嚴少雋口中的“騷(和諧)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