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個莫名其妙的晚上,林平平眼眶又特么紅了。
胡云飛沒有再說話,只是牢牢的抱緊他。
這天下班后,林平平?jīng)]有過多抗拒,讓胡云飛送自己回了家。
高層單身小公寓,裝飾的很卡哇伊,墻上還有胖嘟嘟的草莓貼紙。
胡云飛失笑。
笑你妹!林平平?jīng)]好氣的拉開冰箱,拿了一罐飲料遞給他。
“你真可愛?!焙骑w把他拉到自己懷里,在那柔軟的雙唇上親了一下,“我搬來和你一起住吧?”
“你敢!”林平平怒視他,“那我就去上吊!”
……胡云飛皺眉,“為什么?”
你個人渣還有臉問為什么!林平平心虛的轉(zhuǎn)過頭,“因為房子很小。”
“好吧?!焙骑w沒有過多計較,放下飲料把他打橫抱起。
林平平頓時驚慌失措的尖叫粗聲,“救命啊!”
胡云飛哭笑不得,“救命?”
“放我下來!”林平平拼命掙扎,臉色慘白。
胡云飛嘆氣,“這么怕我?”
林平平持續(xù)不斷的尖叫著!
胡云飛滿頭黑線,把他放到了地上。
“你出去!”林平平嗖一下竄到墻角,警惕心十足的看著他。
“我是想看一下你的傷口。”胡云飛解釋。
擦!看個毛的傷口,還不是想扒我褲子!林平平覺得自己看穿了他的詭計,于是拼命揮手,“不需要!你敢過來我就跳樓!”
胡云飛無奈,“好吧我走,不過你要好好擦藥,知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绷制狡诫S口敷衍,把他趕了粗去。
麻痹這人好可怕!林平平靠在墻上猛烈地自責(zé),自己是腦子進水了么,腫么會允許他來自己家!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動作過大,屁股好疼??!
林平平小心翼翼的蹭到沙發(fā)上趴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舒服,于是拉開抽屜想找一些藥。
可素作為一個純潔的小受,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實際經(jīng)驗,家里當(dāng)然也不會準(zhǔn)備傷藥,感冒藥倒是有一堆!于是林平平只好穿上外套,打算去樓下藥店買。
生平第一次買這種藥,林平平有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dá)的心虛感,他躡手躡腳的想偷偷溜進藥房,誰知道特么門口有個自動感應(yīng)器,腳一踏進去就開始不停地叫‘歡迎光臨’!
臥槽,林平平被嚇的一愣。
“請問您需要點什么?”從柜臺里站起來一個妹紙,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
“……”林平平在心里咆哮,尼瑪平時不都是個大媽嗎,為神馬當(dāng)自己有難言之隱的時候,就特么粗線了一個萌妹子!
當(dāng)著她的面,自己要腫么說出‘肛裂’這種無恥的詞匯?。?
“您沒事吧?”面對這么漂亮的一個男人,妹子也很小鹿亂撞。
林平平極度糾結(jié),方圓只有這一家藥店,屁股還在火辣辣的疼痛,麻痹到底要不要開口??!麻痹拖下去會不會肛瘺??!
“小伙子,要買什么藥???”大媽大概是剛吃完飯,一邊剔牙一邊走進門。
妹子立刻乖巧的坐回了收銀臺邊,估計是懼怕被大媽找借口扣工資!
林平平鼓起勇氣,跟地下黨接頭一樣壓低聲音說,“我肛裂了?!?
臥槽好想哭。
“哦,肛裂啊?!贝髬屢姽植还?,聲音簡直振聾發(fā)聵。
收銀妹子立刻用一種很驚訝的眼神看著他!
林平平面紅耳赤,不過反正都這么丟人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說,“嗯?!?
“新鮮肛裂還是陳舊肛裂?”大媽繼續(xù)聲如洪鐘。
麻痹肛裂還分新鮮和陳舊?林平平風(fēng)中凌亂,那當(dāng)然是新鮮的,特么就是前天的事,簡直新鮮的不能再多!
“拿回去坐浴,一次一瓶蓋加半盆水?!贝髬屗Τ鰜硪粋€瓶子。
收銀小妹大概是不可避免的腦補了他‘坐浴’的姿勢和場景,臉上緋紅一片!
林平平匆匆付完錢,逃命一般拿著就跑。
大媽在身后怒吼,“回來!還要找你一塊二!”
林平平捏著瓶子飛奔回家,覺得心里充滿了濃濃的委屈之情。
別的小0事后都會被好好照顧,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倒霉!不僅沒人照料,連藥都要自己買!
蹲在洗手間的地上兌水,林平平覺得自己真是命苦又心酸。
第二天早上,胡云飛準(zhǔn)時敲門。
“誰啊?”林平平虛弱的爬起來打開門。
“怎么了?”胡云飛皺眉,“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看清眼前人后,林平平崩潰的哭了粗來。
“我特么昨晚買到了假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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