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十八團的戰(zhàn)士們感覺這個夜晚象是在過年。不,比過年還幸福。保安團團部食堂現(xiàn)成的熱噴噴的飯菜,讓長征以來從沒有吃過一頓正常飯菜的戰(zhàn)士們算是滿足了一次口福。飯菜不夠,保安團伙房里米、面、油、菜多的是,十八團團部炊事班的老班長領著各營的炊事兵直接上陣,在保安團的伙房里可勁的造,讓戰(zhàn)士們一個個吃的小肚溜圓。就這,老班長還可著嗓門在喊:“夠不夠?不夠再添點?!?
吃飽了飯,接下來就是燒水洗澡,戰(zhàn)士們以連為單位,把能用的大鍋全部支上,把能用來洗澡的大木桶等家什全部用上,整個保安團大院里簡直成了一個大澡堂子。老紅軍、新戰(zhàn)士你呼我喚,互相搓背、挑腳上的水泡,偶爾還數(shù)數(shù)彼此身上的傷口數(shù)量,邊洗澡邊交流各自家鄉(xiāng)的美景趣事,有的戰(zhàn)士還不斷喊著泡的舒服、過癮。至此,通過西延整軍訴苦談心洗禮的新老戰(zhàn)士們算是真正溶為一體。
當負責收繳敵人資產的劉建立帶著戰(zhàn)士們挑著一筐筐銀元返回團部的時候,整個紅十八團都沸騰了。這么多銀元啊,挑了這么多挑子,天啊,這是多么大的一筆收入啊。自從中央紅軍打漳州繳獲100萬銀元以來,好像紅軍歷史上這是最大的一次繳獲了。紅軍戰(zhàn)士們忘記了疲勞,一群群圍著參與收繳財產的戰(zhàn)士們聽他們大擺龍門陣。
一個戰(zhàn)士唾沫亂飛:“呵呵,你們不知道,我們帶著白狗子的稅務局長,到了稅務局,打開倉庫一看,好家伙,那些銀元都用紙包著,一筒筒的,碼放的整整齊齊的,一清點,還真的是30萬,一塊不多一塊不少。然后我們又押著稅務局長這老小子到他家里,他老婆哭天搶地、撒潑打滾,我們直接把那臭婆娘捆了起來,這下老實了。我們在他家搜查,就找到百十塊大洋和一些首飾,參謀長說這家伙干稅務局長時間很長,不會就這點錢,一定是把錢藏起來了。我們就在院子里挖,結果就在院子里的大樟樹下挖出來三口大缸和一個小鐵箱子,每口大缸里都是20萬塊銀元,鐵皮箱子里是金條。乖乖,六十萬塊銀元、50根金條??!我說怎么我們這么窮,合著錢都讓這些白狗子貪官給藏起來了啊?!?
另一圈的紅軍戰(zhàn)士在聽一個戰(zhàn)士講搜查警察局和警察局長家的故事:“我們到警察局一看,一群警察都被我們的戰(zhàn)士捆起來了,一個個象粽子似的。警察局后面就是個監(jiān)獄,我們把里面關的人全放了,還救出幾個紅六軍團的戰(zhàn)友。再把警察局的內務提來一審,就找到了警察局的錢,沒有多少,也就幾千塊銀元。我們想啊,警察局專門干壞事,欺負老百姓,一定有不少錢,可是這錢在哪里呢?沒辦法,只好審警察局長,誰知道這老小子這會兒裝骨氣了,就是不說,還一味哭窮。我們只好自己搜了。這一搜不打緊,發(fā)現(xiàn)局長辦公室的墻是夾壁。打開夾壁,好家伙,里面都是好東西,金條、銀元、珠寶什么都有,光是銀元就有30萬塊。國民黨反動派真他媽的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個小縣城的警察局長就弄了這么多錢,還不知道他害了多少人呢?!?
一個參加搜查保安團團長家的戰(zhàn)士擠進來說:“你們搞的沒有我們搞的精彩。我們到保安團長家的時候,保安團長家有三個人,一問才知道一個是販軍火的、一個是販大煙的,還有一個是專門販賣壯丁的。都是通道人,和保安團長合伙干壞事。他媽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撞到老子們槍口上了,樓草打兔子,我們馬上分出三撥人捎帶著把他們也收拾了。光是這三個家伙家里就搜出來30萬塊銀元。那個保安團長竟然在家里床下面挖了個地窖,我們把床板掀開,進到地窖里一看,里面全是錢啊,銀元、金條、銅圓,好多好多的,弄出來一清點,50萬塊銀元、60根金條,銅板都懶得數(shù)數(shù)了,都挑回來得了,這得干多少壞事才能弄這么多錢啊。最可笑的是這個保安團長的小老婆竟然追著我們排長問能不能讓他丈夫到紅軍部隊繼續(xù)當團長。你們想想,這婆娘還有這想法,可能她覺得我們紅軍的團長和她丈夫一樣呢!”戰(zhàn)士們一下就笑成一團了。
一個老紅軍扭頭就對一個新戰(zhàn)士說,你看看,你們在賣命,他們在摟錢。我說你們保衛(wèi)的是壞蛋吧你還不信,自己看吧。只有當紅軍,把這些家伙消滅了,我們窮人才會有錢過曰子。那新戰(zhàn)士半天憋出了一句話:“丟那媽,揍他狗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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