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入夜之時已經(jīng)離開了鳳翔界內(nèi),來到了山邊一個背風(fēng)的小山坳之,眼看四周已經(jīng)黑下來之后,那個為首的肖天健抬手止住了手下這幫人吩咐道:“今晚在這里休息,明天再說去什么地方!”
早已經(jīng)累的要死的這幫人聽罷之后,立即便地四腳八叉的躺在了地,而那個黑臉漢子則走到了肖天健身邊,伸手接過馬韁,拉著這匹馬到一處還有點青草的地方,將馬韁松松的系在了一顆已經(jīng)被人剝了皮的死樹面,讓馬可以低頭在四周啃食到地那些少量剛剛返青的青草。.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矮墩墩的青年湊到了鐵頭身邊,看了看這匹馬之后,對鐵頭說道:“鐵頭哥,這馬今兒個被那死貨累壞了,要是不給它吃點精料的話,保不準(zhǔn)廢了!得給它點精料吃才行!”
“靳夫子,把咱們留的豆子喂給馬一些!”一直不怎么說話的鐵頭先看了一下這個青年,又看了看戰(zhàn)馬,猶豫了一下之后扭頭甕聲甕氣的對人群的一個年人說道。
那個被稱作靳夫子的年人答應(yīng)了一聲,但是先扭頭看了看肖天健,似乎是在等肖天健發(fā)話。
肖天健聽了之后對這個靳夫子點了點頭道:“你只管按著鐵頭的話做吧!拿出點黃豆給馬!”
有了肖天健的答復(fù)之后,靳夫子趕緊從隨身攜帶的一個布袋里面捧了點豆子,送到了鐵頭那里,鐵頭接過黃豆喂給了饑腸轆轆的戰(zhàn)馬,那匹戰(zhàn)馬只用了一口便嘎嘣嘎嘣的把豆子吃了下去,還伸著腦袋在鐵頭手找尋,想要看看還有沒有豆子,鐵頭看戰(zhàn)馬餓的挺可憐,于是便接著對靳夫子說道:“再捧兩捧過來,這么一點根本不夠這畜生吃的!”
靳夫子于是趕緊折返過去,又取了些黃豆交給了鐵頭,這才坐下從褡褳里面取出一些又黑又粗的餅子分給了這些人吃,當(dāng)然他自己也背不了這么多東西,還有兩個瘦小的少年為他分擔(dān)這些東西。
大家眼巴巴的看著大捧的豆子被那匹馬咯嘣咯嘣的吃下去,有人吞了一口吐沫,微微搖頭,似乎很是可惜,心道好東西這么讓畜生糟蹋了!人還吃不飽,卻要喂給這畜生吃,顯然大家有些不理解,但是也沒人敢提出反對意見。
肖天健看了看身邊的這些人,嘴角微微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你們休要可惜這點豆子,以后這匹馬會對咱們有大用的!馮狗子,今兒個得來的那些銀子你也捂熱了,現(xiàn)在可以交給我了吧!”
一個嘴邊有一顆黑痣的精瘦漢子聽罷之后身子立即繃緊了起來,眼神閃過了慌張的神色,但是他馬還是強(qiáng)作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攤開手訕笑道:“掌盤子這話是什么意思?咱哪兒有什么銀子呀!今天搜那個官差,大家伙可是都看著呢!是吧趙二驢!”
趙二驢疑惑的看了看正在瞪視著馮狗子的肖天健,點頭作證道:“掌盤子,今天是我和馮狗子一起搜的那死官差,沒見他拿什么呀!”
肖天健站起來帶著冷笑,大步走到了瘦小的馮狗子身邊,他一米八零的個頭在馮狗子這個不足一米六的身材面前顯得異常高大,他大手一伸,便如同拎猴子一般將馮狗子拎了起來,單手一擰,便將馮狗子的手臂擰到了身后,不容馮狗子有半點的掙扎,然后探手在他的懷一陣摸索,再掏出來的時候,攤開手心卻見到了一塊五兩重的銀錁子。
當(dāng)大家伸頭看到肖天健手的這塊銀錁子的時候,馮狗子的臉一下變得蒼白,嘴唇也哆嗦了起來,在肖天健一松手的時候,他立即撲通一聲跪倒在了肖天健面前,磕頭如搗蒜一般的哀求道:“掌盤子饒命呀!都是我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