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他希望我以后像魚兒一樣,能自由自在的游在大海里”蘇眉的嘴角微微的顯出了一個弧度,自家先生懂的可是真多,居然會替自家起一個魚兒的名字。
謝秀云剛想追問趙志的去想,卻聽見門外有銅鈴的響聲,蘇眉笑道,“是先生回來了,他說了,是去取藥的。先生要是知道您醒了,他一定會很高興的”蘇眉對著謝秀云微微福身,不待謝秀云說話,便轉身出了房間。
謝秀云糾結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昨夜自己糊里糊涂的被趙志救回,可是自己連趙志的名字都不知道,僅僅只是和那個男人在賭場里見過一面而已。自己昏迷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也給換過了。看剛才的那個小丫頭,一定不是她,難道是他給自己換的衣服。哎呀,真是羞死人了,謝秀云想著想著,自己先羞紅了臉。
“你醒了”不知什么時候進來的趙志,正用探知的眼神看著一臉紅暈的謝秀云。“啊,我很好,很好,謝謝你。你什么時候走進來的?我都沒有看見”抬頭正對上趙志那黑黑的眸子,驚的謝秀云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本來還想著要問趙志是誰給自己換的睡衣,此時也早就忘到腦后了。
“看你的精神不錯,休息上一個月,就可以下地了”見謝秀云的精神不錯,剛才蘇眉也說了謝秀云把留的早飯都吃干凈了,趙志心里也是極其的欣慰。
“什么?一個月。不行,我不能休息一個月,我還有要緊的事要去辦,謝謝你”謝秀云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真絲睡衣,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嗚”趙志突然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手指縫里已經(jīng)有血透了出來。“你怎么了?”謝秀云愣住了,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睡衣的大領口露出來的春光,關切的拉過趙志按坐在床上。“把頭抬起來,先止住血”謝秀云抱著趙志的腦袋,用自己剛擦過嘴的毛巾給趙志擦著鼻子里流出的血。
“嗚”被謝秀云領口露出的春光刺激的直流鼻血,趙志忍不住哀鳴一聲。這個女人很危險,千萬不能碰,趙志在心底里不停的對自己念叨著,兩只手卻不由自主的環(huán)住了謝秀云的芊芊細腰,腦袋也向謝秀云的胸前貼了上去。
“臭流氓,你干什么?被趙志突然環(huán)住了腰的謝秀云明顯的僵直了身體,在趙志的腦袋貼上自己胸口的時候,才醒悟了過來。猛地推開了趙志,謝秀云一臉的羞紅,大聲的指責趙志這個登徒子。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這有什么好奇怪的,莫非你們這些所謂的抗曰志士就不食人間煙火?”趙志取下謝秀云塞進自己鼻孔里的紙團,一臉戲昵的看著坐在床上,正手腳不知所措的謝秀云。平心而論,謝秀云長的不算是傾國傾城,但是她身上卻有一種東西,能讓趙志這瘋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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