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覺一開始是很難受的,但是宇文姬的身體繃直了,拼命拿那柔軟河蚌抵著薛崇訓的口鼻,他沒辦法,又不能推開宇文姬,只能拼命吸氣,結果把那微黏的滑滑的汁液吸進了氣管,差點沒打出個噴嚏來。
那唇已經(jīng)充|血變得好像肥大了一些,薛崇訓把舌尖頂|進了那幽深之所,用有點粗糙的舌頭伸縮著品嘗著那柔|嫩的皺褶|腔|壁。宇文姬的全身都在顫|抖,她的聲聲猶如哀求的哼哼就像撫弄琴弦的纖手,在撩|撥著薛崇訓心中的那根渴望的琴弦。
但舌頭能探到的深度畢竟十分有限,宇文姬終于離開了薛崇訓的頭臉,退到他的腰上,她把手從自己的腿|間伸下握住了薛崇訓的鐵棍,就想坐下去。
“你還沒求我呢。”薛崇訓輕輕說道,然后把腿曲了上來,讓宇文姬沒法坐到那東西上。
好像是在捉弄她,但此情此景宇文姬并不反感,就是內(nèi)心本能地泛出一種羞臊,不太好說出口。
她的臉霎時紅得嬌艷欲滴,小聲說道:“薛郎,你讓我更好受些吧……求你。”
薛崇訓看著她的眼睛笑了笑,這才放下膝蓋,平躺下來,宇文姬的眼神迷離,急忙地下頭,紅著不敢看他,只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重新握住那根東西,然后把河蚌之所抵住它,慢慢地坐了下來。
一寸寸地推開緊閉的門,別樣的感受從那東西上迅速擴散到薛崇訓的全身,他不由得長長地噓了一口氣。
“好漲……”宇文姬淺吟道,“它把我的力氣的吸走了,沒力氣?!?
但她很快就無法抵擋更高的渴望,翹臀坐在薛崇訓腰間前后運動,腰肢隨著臀也在婀娜地扭動,而且越來越快……薛崇訓只覺得自己那活兒在里面雜亂無章地攪動,被緊緊地箍著,甚至能感覺到那充滿了皺褶的觸覺,像一把濕|滑的刷子一樣在全身掃動。
她在哭泣,在述說,在哀求,演繹著一段短暫的看似痛苦的實則甜蜜的戀情,真就像情,肝腸寸斷、纏綿糾結,讓人的心在疼痛,卻苦中帶著甜,想不顧一切地繼續(xù)下去。
她的柔軟的乳|房在空中波動,就像水波的蕩漾;青絲在微風中飄散,猶如絲絲柳絮紛飛,猶如喻示著初夏的活力。
朦朧的燈火明暗不定,讓宇文姬裸|露的潔白的身子上也泛著朦朧的淺黃的光暈,后翹的臀,弧線優(yōu)美的腰肢,因后仰而伸長的纖美脖頸,構成了兩條極美的流暢曲線。陷入如云如霧感受中的薛崇訓欣賞著這道風景,神奇也有些恍惚起來,猶如在夢里一般。
宇文姬的眉頭緊鎖,咬著牙悶聲哀求起來,就像遇到了什么讓人痛到極點的傷心事一般,同時雙手按在薛崇訓的腹上,撐住她的身子急速地摩|擦。霎時間,屋子里充滿了幾近狂亂的叫|床|聲和因活動太過劇烈而發(fā)出的“噗哧嗶嘰”的淫|靡之音,春|色|無邊。
薛崇訓只覺得那活兒被箍得越來越緊,急劇的磨|蹭讓他全身都快麻了,這樣的刺激他無論如何是堅持不了多久的。就在這時,宇文姬哭喊了一聲,身子里面一陣滾熱,繃緊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
薛崇訓知道她高|潮了,但他自己還差一點,便顧不得許多,雙手握住她的嬌|臀,繼續(xù)推拉著。她忙叫|喚著苦苦哀求道,停一會吧,受不了,我快死了……
聽說女人的頂端狀態(tài)可以保持比較長的時間,但是到頂之后因為無法忍受更激烈的刺激,本能地會停下來。不過薛崇訓沒讓她得逞,一番折騰之后,他低吼了一聲,整個世界都仿佛變成了乳|白色……傷口被拉扯到,原本該痛得鉆心,可是此刻他竟然沒感覺到。在這一刻,他甚至有種錯覺,光憑自己的一根|棍子便能把宇文姬的整個身體挑起來。
……宇文姬倒了下來,臉色都白了,蜷縮在他的身邊,身子不停地抽|搐,仍然在輕輕地哭泣。
薛崇訓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說道:“我明天不回去了,你再照顧我?guī)滋彀?,其他事管他的?!?
他也是萬分地疲憊,眼皮打架,沒一會就睡著了。
……
第二天清晨,薛崇訓睜開眼睛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躺著,宇文姬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床了。他便喊道:“宇文姬,我餓了?!?
但是進來卻是三娘,她面無表情地說道:“宇文姬已經(jīng)走了,她傳過郎君的話,讓我們過來接郎君回府?!?
薛崇訓偏過頭,看了一眼門外,果然外面還有幾個侍衛(wèi)奴仆站在那里。
“哦?!毖Τ缬栍行┦涞貞艘痪洹K浀米蛲砻髅鲗τ钗募дf過,讓她多照顧幾天,在這里再呆一段日子,沒想到她就這么走了,連招呼都沒打一聲。
發(fā)現(xiàn)人走了,他的心里竟然冒出了一絲傷感,人心真是很難琢磨啊。
三娘道:“郎君的早膳已備好,你先刷牙吧?!闭f罷就拿了一根“牙刷”進來。
所謂牙刷便是把楊柳枝泡在水里,要用的時候,用牙齒咬開楊柳枝,里面的楊柳纖維就會支出來,好像細小的木梳齒,很方便的牙刷,所以有“晨嚼齒木”的說法。
三娘猶豫了一下,便把楊柳枝放進自己的嘴里,咬了幾下,然后才遞給薛崇訓,畢竟是她咬過的,又要放到薛崇訓嘴里,三娘的神情閃過一絲異常,但隨即冷清地說道:“我們來接郎君,沒帶奴婢過來……三娘不會侍候人,郎君勿怪?!?
“沒事?!毖Τ缬柲闷鹧浪⒈憔椭煌胨_始刷牙,過得一會,他說道,“把吃的拿過來就行,我的手又沒毛病,不用喂到嘴里?!?
吃飯的時候,薛崇訓又問道:“我寫回府的信,你們都辦好了?”
三娘道:“是方俞忠去辦的,按郎君交代的,把信給了太常寺博士徐震,徐震回復都按郎君安排的做了。”
太常寺博士徐震是薛崇訓的人。其實薛崇訓在官場上的勢力很小,能用的人也沒幾個,當初馮元俊掌太常寺的時候,薛崇訓是太常寺卿,可權力都在馮元俊手里,他便在官吏中不動聲色地提拔了徐震,算是安插在衙門里的一枚釘子,好勉強維持自己在太常寺的影響力。
現(xiàn)在薛崇訓想向宰相魏知古透露消息,只能通過官吏去說,因為一般人不好見到魏知古,徐震就正好派上用場了。
薛崇訓點點頭:“知道了,朝里的動靜也許就是三五日之后的事,等等再看?!?
三娘又道:“因為郎君沒有說要把太子的事告訴太平公主,我們幾個人就沒有多此一舉……真的不用告訴她嗎?”
他沉吟道:“暫時不用?!?
他抬起頭,仿佛看見了一個平靜的湖面,可下面實在是暗流涌動。皇帝、太子、公主三方的關系原本就十分微妙,薛崇訓再這么一撩|撥,變得就更奇幻了……會怎么樣,薛崇訓現(xiàn)在自己都不太拿得準。
第三十四章奇怪
作為大勢之下的一個小人物,太常寺博士徐震感到壓力很大。
以前他就是太常寺里一個不入流的吏員,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在大明宮里是個人都能把他呼來喝去,回到家媳婦還要說三道四,生活一片灰暗。總算有了機會攀上了薛崇訓這顆大樹,立馬平步青云,從吏員做到了博士,官雖然不大,但比以前好多了,起碼是個官,回到家也能擺擺架子叫人侍候著。
但他剛剛按照薛崇訓吩咐做了的那件事,讓他心里頗為不安。對宰相魏知古說太子謀反的事……此前他沒細想,既然上頭交代的事,自然實辦,現(xiàn)在才想起后怕。
太子會謀反?徐震覺得不太可能,這多半又是太平公主他們家打擊太子|黨的技倆。上面的神仙怎么斗原本不關他徐震什么事,可問題是這事要是鬧大了,查將下來說是讒言,薛崇訓能保住我嗎?
徐震一向表現(xiàn)出對薛崇訓的依附,薛崇訓應該不會傻到?jīng)]事整自己人……徐震就怕他薛崇訓沒能耐護住自己。
他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太平公主比薛崇訓靠譜多了,況且這也許是個機會,能夠攀上太平公主這顆大樹。這也不能算背叛,薛崇訓原本就是太平公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