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堂號,從某種程度上,也表明了鄭家文治武功的理想。
鄭大仕在安遠(yuǎn)堂門外下了馬車,對鄭世安說:“世安,你先把孩子安頓下來……對了,等一下我再讓人給你安排一個奶媽,正好方便照顧。你安頓好了,再過來找我?!?
簡單的一句話,卻表明了鄭世安在安遠(yuǎn)堂不同凡俗的地位。
這時候,徐媽抱著鄭弘毅和鄭言慶,走了過來。
鄭大仕看了一眼徐媽,沉吟片刻之后,沉聲道:“這樣吧,就讓徐媽過去照顧吧?!?
徐媽雖已年近三十,但徐娘半老,正有風(fēng)韻。
鄭大仕在洛陽買下徐媽母子,只是因?yàn)猷嵑胍愕哪赣H剛故去,孩子也需要奶媽。
可他發(fā)現(xiàn),鄭仁基似乎對徐媽頗有意思。
鄭大仕不得不多一個心眼。鄭仁基也正是年富力強(qiáng),妻子故去,鄭大仕考慮著給他再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續(xù)弦。而且心中已有了考校,鄭大仕可不想這時候節(jié)外生枝。
世族聯(lián)姻,對聲名也很看重。
鄭仁基妻子剛故去,如果和奴婢傳出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話,德行又虧,會影響到親事。
可鄭言慶一聽,卻是心里一咯噔。
原因無他,實(shí)在是因?yàn)槎涠淠切∨海瑧阎杏芯G珠寶刃,而且身份非常詭異,實(shí)在不應(yīng)有太多牽連。本能的,他想要開口拒絕,從襁褓中伸出手,咿呀的反抗。
鄭世安卻笑了,“看起來,這孩子倒是和徐媽挺合緣,就依老爺所說。”
他從小陪著鄭大仕,對鄭大仕的心思,當(dāng)然也最為了解。
但鄭言慶卻不愿意,實(shí)在是因?yàn)槎涠淠概瑏須v不明,留在身邊的話,太危險了。
只是,這件事卻沒有他反對的余地。
鄭言慶心里正糾結(jié)著,就見從遠(yuǎn)處,一匹白馬疾馳而來。
馬上端坐一名文士,在安遠(yuǎn)堂門外跳下了戰(zhàn)馬,快步就走到了鄭大仕的跟前。
“善果,你怎么來了?”
鄭大仕有些奇怪,開口道:“我正說洗漱之后,就去著經(jīng)堂祭拜先祖,你卻先過來了?!?
男子雖是文士打扮,寬袖大袍,衣帶飛揚(yáng)。
可是體型卻很魁梧壯碩,透著一股子豪壯之風(fēng)。
他在鄭大仕面前行禮,而后說:“叔父,歸昌公聽說叔父回來,要我請您立刻過去,有要事相商?!?
歸昌公,是鄭譯的長子,名叫鄭善愿。
鄭大仕一怔,立刻知道出了大事,連忙問道:“善果,族長要我過去,出了何事?”
鄭善果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鄭言慶還是聽了個大概。
只聽他輕聲道:“叔父,長安傳來消息,元妃在十曰前,故去了!”
鄭大仕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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