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出了俞宜軒家門后,俞國振長出了口氣,臉上的成熟穩(wěn)重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活潑。
“他奶奶的,裝模作樣地說話辦事,可真累!”他罵了一聲,就是跟在他身邊的高大柱,也沒有聽清楚他罵的是什么。
襄安鎮(zhèn)在無為州是一座大鎮(zhèn),主街來旁店鋪不少,俞國振一邊走眼睛一邊左右瞄看,不過他在襄安的名聲著實不是太好,因此那些扭著腰肢的媳婦婆姨,見著他便遠遠地躲開。
“大柱,我長得丑么?”俞國振有些郁悶地問道。
“振哥兒哪里丑了,振哥兒是襄安第一美少年!”
什么第一美少年之類的話語,自然不是高大柱那腦子里能想出來的,平時里俞國振自吹自擂的話語被他學(xué)去了。
到了鎮(zhèn)口時,俞國振看到一群人擁著頭騾子走了過來,高大壯眼尖,一眼認出了騎在騾子上的人:“振哥兒,是二老爺!”
騾子上的正是俞氏現(xiàn)在的族長俞宜勤,俞國振臉上又變成了嚴肅的神情,他退到邊上,當(dāng)俞宜勤到了面前時立刻躬身施禮。
“振哥兒?今天怎么有空進鎮(zhèn)子?”看到他,俞宜勤露出一絲驚訝,這三年來,俞國振不是有事,絕不進襄安鎮(zhèn)的。
“見過二伯?!庇釃裥χ溃骸八氖宀恢獮楹螁局秲簛恚抑杏钟行┦虑?,侄兒便先回去再說?!?
“嗯?”俞宜勤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四房的心思他是一清二楚的,只不過覺得這幾年來四房還算得用,因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老四那脾氣,既然把俞國振叫來了那就是準備敲打,哪由得他這樣大搖大擺地離開?
不過他算是有些城府,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問,揮手示意俞國振離開。等俞國振走遠了,他立刻命令一個家仆:“三順子,去四房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沒多久,他就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聽完之后他先是大笑了兩聲,然后笑容就斂起:“振哥兒后來去了老五那兒?他去老五那兒做什么,將四房的水?dāng)嚮炝?,還想來攪二房?”
三順子是他的親信,因此俞宜勤在他面前也不隱藏自己的懷疑,三順子偷偷瞧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說道:“五老爺不是四老爺。”
聽了這話,俞宜勤點頭道:“老四是個渾人,老五……我去老五那兒。”
對于兄長的來訪,俞宜軒沒有絲毫驚訝,俞宜勤也不入座,直接就問道:“老五,四房的鬧騰你聽說了吧?!?
“聽說了,先是國富打了李進寶,然后四哥打了國富,再接著四嫂在打李姨娘,折騰得這么熱鬧,我怎么會不知道?!庇嵋塑幬⑽⑿α似饋恚骸霸蹅兗业南乱淮铮隽藗€能動心眼的小輩啊?!?
“你是說……四房的鬧騰都是國振挑唆的?”
“二哥這不明知故問么,四哥是個急脾氣的渾人,一時半晌想不到這個,二哥你還看不出?”
“我聽說國振后來還到了你這兒?”
“是,說了幾句閑話,他跑到我這兒來聊什么宋詩……是做給四哥看的,這樣四哥回過神來,知道他到了我這里,只怕會懷疑他背后是我?!?
俞宜軒說到這還看了自己的二哥一眼,微微笑了笑。俞宜勤老臉微紅,哪里只是給老四看的,同樣也是給他看的,否則他為何回家還沒有一會兒就跑到這里來了。
“國振今年才……十五歲吧,下半年十六,才這丁點的年紀,就如此重的心機,恐怕不是家族之福?!庇嵋饲谖⑽⒊烈鳎骸袄衔澹阏f當(dāng)如何處置?”
“四哥是一時糊涂,遲早會回過神來,如果二哥想要給國振一個教訓(xùn),直接點醒四哥就是,不過,我覺得還是讓四房那兒鬧上兩曰再說,免得四哥心太大,既得隴復(fù)望蜀。”俞宜軒淡淡地道:“小聰明豈足憑恃……我要讀書了,二哥若沒有旁的事情就請自便?!?
俞宜勤笑著起身,走到門口時忍不住又回頭道:“老五不愧是讀圣賢書的,哈哈哈哈!”
二房的兩兄弟商議事情的時候,俞國振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寫了封信,然后把老高叫了過來:“老高,有件事情,旁人我信不過,須得你去辦?!?
老高頓時挺直了腰桿:“振哥兒只管吩咐!”
“我這里有封信,還有一個小冊子,你按著信上的地址,給我送去,來回怕是要一兩天的功夫。”俞國振道:“到了那邊送了信,你便回來,不要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