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過,求過,最終沉沉的昏睡過去。一夜承歡,很是疲憊,只是人的慣性是強(qiáng)大的,到了平日里起床的時(shí)候,陸瑾娘便醒了過來。雖然渾身難受,很是困倦,卻也無法再入睡。荔枝和櫻桃進(jìn)屋伺候,荔枝見了陸瑾娘身上的青紫痕跡,心里心疼,臉上卻也露出高興的神色。好歹王爺是惦記著的,好歹也算是過了明路。
“姑娘醒了?!?
“嗯?!标戣锎舸舻膯枺骸罢l幫我清理的?”身上很清爽,可是她完全沒有記憶。
“是奴婢兩人給姑娘清理的,姑娘放心吧?!崩笾完戣飳⒁路┥?。
“那王爺呢?”陸瑾娘緊張的看著荔枝。昨晚五王爺狠狠的要了她,無論她如何求饒都沒用。就記得她又是哭又是鬧的,陸瑾娘擔(dān)心自己得罪了五王爺,極力想要弄清楚后面發(fā)生的事情。
“姑娘放心,事后王爺就走了。王爺還吩咐奴婢們好生照顧姑娘?!鳖D了頓,荔枝又道:“姑娘不用想那么多,桂嬤嬤都說了,這是王府的規(guī)矩。除非封了妃,否則王爺一般都不留宿的。即便有,那也是極少的時(shí)候?!?
陸瑾娘松了一口氣,還好不用一整夜面對王爺。
櫻桃嘟著嘴,道:“王爺真是的,也不知道疼惜姑娘。姑娘這是第一次,可怎么受得了。”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跡,不知昨晚折騰成什么樣子了??搓戣镅劬ο旅嫠坪跻呀?jīng)泛青。
“王爺豈是你能隨意說的。閉嘴。”荔枝狠狠的怒斥櫻桃,這話要是傳出去,說不定就惹出風(fēng)波來。
陸瑾娘渾身難受,沒有心思去理會兩個丫頭。下床的時(shí)候,陸瑾娘差一點(diǎn)跌倒。大腿內(nèi)側(cè)十分的僵硬。還有嗓子,似乎也有點(diǎn)不太正常。陸瑾娘坐在妝臺前,讓櫻桃給她梳一個清爽的妝容,總歸不能搶了人的風(fēng)頭。
“姑娘為何如此?姑娘今兒大喜,按理說就該喜慶一點(diǎn)?!睓烟倚睦锊荒芾斫怅戣锏臎Q定。
陸瑾娘淡漠道:“今日要去給王妃請安,怎能出風(fēng)頭。快,照著我的話說就是?!?
“姑娘要去請安?”櫻桃叫了起來,“立夏和立春都說了,姑娘可以暫時(shí)不用去的。”
陸瑾娘沉著臉道:“那是之前,如今我若是不去,立馬就會傳出我恃寵而驕,不敬王妃的流言。”昨日她剛來,什么都不懂,又有立夏和立春的話,暫時(shí)不去也說的過去。如果昨晚五王爺沒來,今日一早不去也行。但是她已經(jīng)被五王爺寵幸,已經(jīng)是正兒八經(jīng)的王爺?shù)呐?,怎能不去見主母。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點(diǎn),難道不想在王府混了嗎?
“姑娘說的對,這事情無論如何不能給人留下把柄。”荔枝給櫻桃使眼色,讓櫻桃廢話少說,趕緊梳頭,不要張揚(yáng)了。
打扮完畢后,陸瑾娘又不放心的看了又看,全身上下都很清爽,也很簡單。一身暗紋曳地水袖百褶裙,絕對不會搶人風(fēng)頭。頭飾也就兩三樣。最為引人注目的就是頭上的赤金朝鳳簪,花色繁復(fù),樣式新穎。陸瑾娘猶豫著要不要將發(fā)簪取下來??墒侨∠聛砗?,未免太過素凈,擔(dān)心王妃會不喜歡。畢竟大家都想有個好彩頭。最后陸瑾娘還是沒取下來。想來問題應(yīng)該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