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枚重達(dá)三點五噸的巨型炸彈原本是用來炸開堅固的堡壘和為打破僵持而設(shè)計的,但是現(xiàn)在卻成了王大勇為了給對面的蘇軍一個下馬威而送給他們的見面禮。
只是這個“見面禮”卻把蘇軍的解地炸開了一個兩百多米寬,七八米深的大坑周圍五百米內(nèi)的蘇軍全部被炸死或者震死。
正在蘇軍集體陷入呆滯時,后面的轟炸也到了一枚枚重量從五十公斤到五百公斤不等的航空炸彈相繼落到了蘇軍長三十公里、寬二十多公里的陣地上。還沒從擊退華夏坦克的興奮中恢復(fù)過來的蘇軍士兵又遭受了一次更為猛烈的轟炸。這些從天面降的炸彈可是比剛才華夏人炮火攻擊還要猛烈,一枚枚數(shù)百公斤的炸彈一落下來就是一個大坑,蘇軍的防炮洞在它們的面前都是個渣,只要這些重磅炸彈在防炮洞附近爆炸這些數(shù)臨時構(gòu)筑的防炮洞大多數(shù)都會被震塌,無數(shù)蘇軍士兵就這樣被活活埋在了土里。
一百架B-17重型轟炸機(jī)把近八百多噸的炸彈全部傾斜在蘇軍的頭上所用的時間也不過是十多分鐘,但就是這十多分鐘的時間里就蘇軍第一道防線就被炸成了一道廢墟。
上等兵拉比夫呆呆的坐在戰(zhàn)壕里,雙手捂著耳朵大口的呼著氣,他并沒有亂跑,靜靜的把自己的生命交給了上帝來讓他裁決。雖然此時的蘇俄人從最高領(lǐng)袖到士兵都是無神論者,但這并不能阻止個別士兵在心里悄悄的信仰。
短短的十多分鐘過去了,前面又想起了熟悉的伴隨著金屬摩擦般的轟鳴聲,那些沒死的士兵機(jī)械般的趴到了地上向前望去,華夏人的坦克又來了毗與上次的攻擊不同,這次華夏人的攻擊集群多了許多裝甲運(yùn)兵車,他們僅僅的跟在坦克的后面,車的四周不斷向可疑的責(zé)向開槍。
幾名幸存下來舉著燃燒瓶的鄉(xiāng)軍士兵一個個被他們打倒在地。
這次的華夏人的坦克再也沒有停留,直接就向蘇軍陣地沖了上去,結(jié)果也并沒有出乎意料,第一道蘇軍防線很快就崩潰了。
面對蜂擁而來的華夏士兵,拉比夫并么有抵抗,他只是呆呆的坐在了地上高高的舉起了雙手,暗淡的眼神表明他的思緒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嘿給我站起來!”不知道過了過久,一聲大喝在拉比夫身邊響起。
拉比夫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名長著亞洲面孔的士兵正站在他面前,閃亮的刺刀在陽光的照射下耀耀生輝。
拉比夫并沒有話,只是呆滯的站了起來,并從腳下抱起了一個人。
這個動作可是把對面的華夏士兵嚇了一跳,刺刀朝著拉比夫又逼近了幾分。
“求求,救救他!”嘶啞的聲音從拉比夫的嗓子里冒了出來,抱著昔日最好的朋友,拉比夫苦苦的向敵人哀求著,在剛才華夏坦克退卻的時候他趁著政治委員同志心情不錯的情況下來找到了重傷的烏爾里克并把他安置在了只能容納一個人的防炮洞。
或許是拉比夫的哀求的眼神打動了這名華夏士兵,看看拉比夫悲哀的眼神,再看看他手中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重傷員,這名華夏士兵回頭大吼了幾聲,不一會一名頭上的鋼盔劃著紅色十字的士兵跑了過來,他伸手探了探烏爾里克的鼻息,再翻開他的眼睛看了看,揮手招來了兩名士兵展開了一副擔(dān)架把烏爾里克給抬了下去,臨走前還拍了拍拉比夫的肩膀了幾句話。這些話拉比夫并沒有聽懂,但是拉比夫可以估計出這應(yīng)該是一些安慰的話語。
&nbbookbar.全文字站
看著好友被抬了下去,拉比夫終于覺得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他高舉著雙手在這名士兵的監(jiān)督下向前走去,在他的身后是一群群的華夏坦克在向蘇軍第二道防線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