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們說青蒿是草,這不對(duì),那是藥,是神藥!”李隆基昂頭挺胸,激昂昂而言,聲音高昂,信心十足的樣兒。
“噗哧!”一片失笑聲響起,殿大臣個(gè)個(gè)忍俊不禁,失笑出聲。
更有人笑得前仰后合,面紅耳赤。
仿佛這是他們這輩聽到的最為好笑的笑話似的。
“嗯?噗!”武則天先是一愣,繼而也是發(fā)笑。
李旦聽在耳里,如同被雷劈似的,身發(fā)僵,都快暈過去了。
眾所周知,青蒿是雜草的雜草,沒有任何用處,怎么又會(huì)是藥?李隆基真能瞎掰,還說這是“神藥”,還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嗎?
誰要是信了,誰就是傻,天下間最大的傻!
“可笑啊可笑!”張嘉福搖頭晃腦,扯起嗓譏嘲,道:“天下皆知,青蒿連牛都不吃,怎會(huì)是藥?怎會(huì)是神藥?”
“是呀。”一片附和聲響起,出自一眾大臣之口。
“嗯。”就是武則天也是贊成這話,微微頷首。
“陛下,李隆基信口胡說,欺騙陛下,罪大惡極,理應(yīng)貶為庶民?!睆埣胃I献?。
李隆基被封為楚王,貶為庶民,那就是一擼到底,這是很重的懲罰了。
“臣等贊成?!蓖鯌c之這些武承嗣的爪牙大聲附和。
“完了,完了。三郎,你一向明理事,怎能信口胡說呢?”李旦聽在耳里,驚在心頭,想要幫腔,卻是在武則天的積威之下,壯不起那膽。
“哼!”武則天冷哼一聲,威勢(shì)不凡,臉色陰沉。
武承嗣沖李隆基得意的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趾高氣揚(yáng),就等著看李隆基倒霉了。
可以說,李隆基完了,然而,讓人意外的是,李隆基卻是不慌不忙,嘴角上翹,沖張嘉福問道:“誰告訴你,牛不吃的就不能入藥?”
“張某自小熟讀詩書,遍覽典籍,就未有雜草入藥之事?!睆埣胃5靡獾陌浩鹆祟^顱。
“那好,我問你,你吃苜蓿么?”李隆基如同沒有看見他那得意的表情似的。
“苜蓿?你問這做甚?”張嘉福先是一愣,繼而就是得意洋洋的道:“苜蓿是美味的菜肴,誰不吃?可以煮湯,可以做成涼菜,吃法多樣?!?
“苜蓿出于何處?最初又是做甚的?”李隆基接著發(fā)問。
“你連這都不知曉?虧你還是皇孫,沒讀樂讀?”張嘉福得意的數(shù)落李隆基一句,搖頭晃腦,賣弄學(xué)識(shí),道:“苜蓿原產(chǎn)于西域,西域人用作馬料,后來傳入…………”
說著說著,他的臉色就大變了,再也說不下去了。
“張大人,我的書讀得少,不太明白,你說的是甚意思?能說得明白些么?”李隆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兒。
“呃?!睆埣胃W炖飩鞒鲆魂嚹パ缆暎~頭上的冷汗流下來了。
“……”武承嗣看在眼里,想要幫腔,卻是不知從何說起。
王慶之這些爪牙很是傻眼,個(gè)個(gè)愣在當(dāng)場(chǎng)。
“父王,苜蓿真是馬料么?”李隆基沖跪在地上的李旦問道。
這可是奚落武承嗣的良機(jī),李旦眼睛一亮,知道這是李隆基在遞話,抬起頭,道:“苜蓿原產(chǎn)于西域,西域人當(dāng)作馬草。張騫使西域,帶回種,方傳入土。后來,有人發(fā)現(xiàn)苜蓿煮湯很是美味,自此就入了食譜。到了現(xiàn)在,苜蓿的吃法多樣,美味可口,愛食者眾?!?
李旦的聲調(diào)清晰,抑揚(yáng)頓挫,卻是字字如雷,震得張嘉福滿頭大汗。
“張大人,你就是這樣少讀詩書,遍覽典籍的?你書讀到狗肚里了吧?”李隆基兀自不放過如同木樁般杵著的張嘉福,扯起嗓奚落。
<cener>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qǐng)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