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那子仲改曰可要登門拜訪令尊,向他賠禮?!泵芋靡贿呎f,一邊有些好奇地轉(zhuǎn)頭看著門外的江哲,心中暗想,此人行為輕浮,可是元龍似乎對他心存忌憚,奇怪奇怪……
可惡,江哲見那糜竺轉(zhuǎn)過頭來,可是客堂光線太暗,而他又是從外面進(jìn)來,竟然看不清糜竺的容貌。
錯過如此機(jī)會豈不可惜?江哲暗想既然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那還怕什么,于是乎大搖大擺地進(jìn)來了,裝做看著墻上的掛畫,其實一個勁地打量著糜竺。
恩,面如冠玉,一臉清秀中隱隱帶著幾絲正氣,動作高雅,不愧是古代名士糜竺。
“……”陳登心中很是無奈,這老師什么都好,學(xué)識也是超越眾人,可是總喜歡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你說和我子仲兄談些事情,你來搗什么亂啊。
糜竺看看陳登,又看看江哲,臉色有些古怪,這總不會看不見吧?
“你們繼續(xù)……呵呵,你們繼續(xù),我就是看看,隨便看看?!苯芤娔敲芋靡粋€勁地盯著自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這位兄臺如何稱呼?”糜竺不失禮儀地抱拳問道。
沒想到陳登一聽就有些不滿了,心說你和我老師平輩相交,那豈不是白白長了我一輩?可不好說話,只好繼續(xù)裝鴕鳥。
“在下江哲江守義?!苯苡行┳詠硎斓刈吡诉^去。
“幸會幸會?!泵芋玫亩Y儀真?zhèn)€做到讓人感覺如沐春風(fēng),簡直就是完美士子的典范。
“兄與元龍……”
“哦。”江哲見他不理解立刻解釋道,“我與元龍談地很……很投機(jī),那個……詳談甚歡,就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元龍在暗暗慶幸沒有丟臉之外隱隱感覺有些可惜,心中暗嘆,老師怕還是沒有將自己作為傳下衣缽的弟子啊,自己還需努力。
不過不說也好,陳登有些警惕地看著糜竺。
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陳登的戒備,糜竺有些想不通,不過還是正事要緊,他開口說道,“兄有一妹,云龍想必知曉,今年已十五……”說到這里他一個勁地看著陳登。
陳登皺皺眉,糜竺的妹妹他是知道的,是個小美人,也是門當(dāng)戶對,可是在這徐州城,按著今下的局勢,怕是只有陳家與他糜家會在這亂世之中屹立不倒,那這今后……
“你妹妹?”江哲睜著眼睛急急地說道,“是不是那個叫……叫糜貞的?”
“你怎么知道小妹的名?”糜竺的臉色有些變了。
江哲心中咯噔一下,隨即打著哈哈說道,“徐州城第一美女嘛,哈哈……元龍,你說是不是?”
聽到元龍二字,糜竺的眼珠瞪大了。
“老師說的是……”陳登的聲音戛然而止。
糜竺不敢相信地看著江哲,都忘記了再次詢問。
“咳,我還有些事,我先走了……”江哲閃人了,他不傻,在后世中好像記載著,女子的名字似乎只有他哥哥弟弟,還有丈夫才能叫,像自己剛才的那句糜貞,怕是十分地不禮貌。
呆呆地看著江哲跑路,糜竺有些懷疑地問道,“他是你老師?怪不得如此雅然不同尋常?!?
“你想干什么?”陳登心中一驚,警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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