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事情都好說,軍令和軍行做的混帳事情,那也是他們個人的事情。最致命地就是他手里的那些資料,他們有意識地把將家給拖下水,想要說明那些恐怖組織是直接由將家支助和掩護,他手里也確實拿到了一些通過冰島那邊的帳戶打給基地的一些轉(zhuǎn)帳數(shù)據(jù)即使我們及時把冰島那邊的事情給抹干凈了,但是怕是秦家那邊早就搜集了更多的證據(jù)他們有備而來,挖好了陷阱等著我們跳下去。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做得滴水不漏”
“將軍行死了沒有”將惜福老爺子開口問道。
“暫時還不清楚。”老管家搖頭說道。“我把所有人都派出去了,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回音。反正警局那邊是沒有看到將軍行的人影,不然我們已經(jīng)一定會收到消息”
“死了,或者活了,都不重要了。”將惜福聲音虛弱地說道:“這次上桌做樁的是秦家那位小公主,她自然把對手的反應(yīng)都考慮在內(nèi)了。冰島那邊的事情你抹不干凈了,在他們發(fā)動這次攻擊之前,他們就早就把那邊的所有信息資料復(fù)制下來了。”
“老爺”
“這是那位小公主親口告訴我的。”將惜福老人一臉認真地出聲說道:“我去了秦家,沒有見到秦家那位老友,沒有見到厲新年,只見到了這位小公主,是這位小公主在代表秦家和我談判秦家顯然也愿意接受我們的談判結(jié)果。”
“聰明是聰明,但終究是一個女孩子,所以打牌的時候喜歡藏牌,不會一次性地把所有的籌碼都押上去他們這次搞出這么大的陣仗,又不惜把白修給策反,不就是為了打跨我們將家嗎如果我們這次再不低頭的話,將軍行就永遠都不會現(xiàn)身一個不會現(xiàn)身的人,他可以躲藏在背后做多少事情那樣的話,我們將家就永遠沒有安寧之日了。”
“老爺,那我們現(xiàn)在”
“等著。”將惜福老爺子知道這個老搭檔要問些什么。“等著吧。我們的生機不在這里,將家已經(jīng)沒有自救的能力。將軍令不行,將軍行不行,外面的那些人也都不行。我們的生機在外面,正在趕來的路上。”
“老爺”
“我們?yōu)槭裁磿敗睂⑾ЦM蝗婚g出聲問道。
“老爺”老管家一臉詫異地看著主人,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間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們?yōu)槭裁磿敗睂⑾Ц@蠣斪釉俅纬雎晢柕溃骸拔乙恢痹谙搿淖蛱焱砩祥_始,一直想到現(xiàn)在我們怎么就輸了呢”
“”
下午五點,母虎帶著一身風雪從外面回來。
跟隨著母虎一起回來的還有將上心,這個從將家出走的女孩子再次走進了將家老宅。
至于中間經(jīng)歷了的那些事情,怕是雙方都不愿意輕易揭開提起。
一路走來,將上心和見到的每一個將家人打招呼。叔叔舅舅嬸母舅媽兄弟姐妹,每一個都親熱有加。
只是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卻異樣的詭異,有著難以掩飾的鋒芒。
“他們還不甘心。”將上心在心里想道。
“上心小姐,老爺還在書房等著你呢。”母虎在旁邊小聲提醒著說道。
將上心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我們就先進去見爺爺,好久沒回來了,還真是想他老人家了呢。”
將上心和大家擺了擺手,然后踩著高跟鞋風情款款地走進了將惜福老爺子的書房。
母虎推門進來的時候,將惜福正閉著眼睛休息。
她輕輕地叩了叩門板,小聲說道:“老爺,上心小姐回來了。”
將惜福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有剎那的錯愕。
然后他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揉了揉臉,想要從沙發(fā)上起身,身體卻又無力地躺倒下去。
他有些手忙腳亂,就像是一個即將溺死之人抓不住任何可以借力的東西。
他實在是太虛弱也太疲倦了。
“爺爺”將上心趕緊走過去抓住老人的手,把他從沙發(fā)上扶起來。
“上心回來了”老人的嘴巴里有一口濃痰,說話的時候呼啦啦作響。
“爺爺,我回來了。”將上心紅著眼眶說道:“我回來看看你。”
“上心,將家完了。”將惜福老爺子看著將上心,說道:“將家要完了。你得救救將家”
“爺爺,我怕我救不了。”將上心流著眼淚說道。“那么多人都救不了,我怕我也救不了。”
將惜福微笑搖頭,用力地握著將上心的小手,說道:“別人都救不了將家,只有你才能救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