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長曦后來才知道顧優(yōu)離開了首都,去了前世云華基地所在的地方,自己組建了勢力,經(jīng)過幾年的蓄勢和努力,倒也興建成了一個二線基地。
和他一起另起爐灶的還有他的父親、他的弟弟,顧家四房一家?guī)缀醵歼^去了,而顧家的其他人包括顧準(zhǔn),都留在了騰陽基地。
她知道之后只是出神片刻,有的人是不能寄人籬下的,比如白恒,比如顧優(yōu),哪怕艱險重重再苦再難,他們也要選擇自己去開拓一條路,而不是居于人下,臣服于人。
她當(dāng)時就很感慨地?fù)е檾⒌牟弊訂枺骸耙怯幸粋€比你強(qiáng)很多,起點也比你高比你快,你會怎么選擇?”
簡而言之,讓你認(rèn)別人為老大,你干不干?
顧敘低低一笑,眼角綻開細(xì)致的笑紋,輕輕拍著她的背:“不會有那樣的人?!?
如果有,他會殺死那個人。
不能允許這世上有比他更強(qiáng)的人,有比騰陽基地更強(qiáng)盛的勢力,他看向窩在懷里,努力伸向桌子上的薯片的小女人。
這個獨一無二的寶貝,只有最強(qiáng)者才能擁有,才能守護(hù),為此,他將不斷努力,不斷鞭策自己。
此時此刻,正在收拾行裝準(zhǔn)備離開的顧優(yōu)被人攔下,顧準(zhǔn)怒氣沖∷←長∷←風(fēng)∷←文∷←學(xué),±f⊥●et沖地質(zhì)問他:“你做了什么討好顧敘,為什么你們父子能離開,我不能?”
顧優(yōu)表情淡然無波:“外面很危險,你留在這里也好。”
顧準(zhǔn)冷笑起來:“你以為就你不是孬種?就你英雄?”
顧優(yōu)抬起頭,視線直直地盯著他,看得顧準(zhǔn)有些心虛起來:“你我都很清楚,顧敘也很清楚,你想另謀出路的目的是什么?;仡^你會搶奪他的東西,會給他造成破壞,而我不會,這就是為什么他肯讓我離開卻要把你放在眼睛底下看著?!?
他頓了頓,轉(zhuǎn)頭看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那段時間,你四處活動。企圖探聽顧敘的行程,你不安分,他自然也不會讓你好過?!?
顧準(zhǔn)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幾乎壓抑不住火氣,用盡了力氣才控制住音調(diào):“他是皇帝老子還是元帥總統(tǒng)?怎么我就不能打聽他的行程,我也要摸清楚時局情況,如果有機(jī)會,我也要去爭一爭!多少人都在打聽,偏偏我就要老老實實坐著。等他給我一個指令了我才動彈一下?”
“成王敗寇,你好自為之吧。”
顧準(zhǔn)沖顧優(yōu)的背影喊:“怪不得他說什么你就做什么,現(xiàn)在你滿意了,高興了?你的傲氣呢?骨頭都被人家抽掉了,我看你走出去又能有什么作為!”
顧準(zhǔn)跑去喝酒,醉了就罵罵咧咧,騰陽基地好像一個囚牢,想到以后自己只能在顧敘手底下過日子。他心肝肺都好像擰在了一起。
一個出身、地位、生長環(huán)境都不如他的人,小時候他還憐憫過這個小表哥。想著自己長大了就幫幫他,他要是開個酒樓,自己就帶上一幫兄弟去撐場子。
誰知道一年年長大了,他樣樣比自己出色,現(xiàn)在更是……
顧敘聽到了下面的稟報,眉頭都沒動一下:“由他去吧?!?
之所以拘束顧準(zhǔn)。甚至下絆子讓他連在傭兵大會里組個傭兵隊都困難,是因為邊長曦剛剛出事那會,顧準(zhǔn)罵了一句“讓她跟著顧敘,看能有什么好下場”。
顧敘正好路過,聽到了這句話。無論是以什么口吻心情說出來,以當(dāng)時顧敘的情緒來說,他沒有當(dāng)場把人給爆頭分尸,已經(jīng)是念在血緣之親的份上了。
只是顧準(zhǔn)想要什么好前途,是不可能了。
顧敘起身來到落地窗前,外面夜色正濃,黑沉的夜幕上倒映出他的身影,一雙眼瞳里閃爍著寒厲的光芒。
咔嚓一聲,浴室門傳來響聲,他霎時收斂了神態(tài),換上溫和的笑模樣,轉(zhuǎn)頭就看到邊長曦擦著頭發(fā)出來,領(lǐng)口露出大片晶瑩的肌膚和小巧精致的鎖骨,上頭的水珠在燈下折射出震人心魄的光澤。
邊長曦看到桌上堆疊的文件:“還要忙?”
顧敘伸手就將整個桌子收進(jìn)空間器,拉著她坐在床邊,幫她擦起頭發(fā),邊長曦放松地靠在他身上,但很快就感覺不對,誰擦頭發(fā)會把手摸到人家身上來?
“顧敘!”她拍掉他的咸豬手,“洗澡去!”
“下午剛洗過,身上很清爽,不然你檢查一下?!彼p輕啃啄她的鎖骨,松垮的睡衣好像專門為他準(zhǔn)備,輕輕一用力就褪了下來。
光滑白玉的肌膚好像剝了殼的雞蛋,刺激著顧敘的視覺,掌中溫軟柔膩的觸感更讓他愛不釋手,親吻加重,手上也增了幾分力道,所到之處就好像著了火一樣,染上霞光,變得火熱。
顧敘低低地笑了起來:“我喜歡你的肌膚,這么誠實?!?
邊長曦的臉一下子漲紅,氣喘吁吁地道:“不準(zhǔn)說話!”
好吧,老婆大人的臉皮一向薄,他不說話,只行動。
他褪去彼此僅剩的束縛,一下子闖了進(jìn)去,邊長曦險些喊叫了出來,手指緊緊陷入他的雙臂肌肉。她臉上的表情略帶痛苦,但他輕輕動兩下,那難受便成為了難耐,忍得很辛苦。
“別、別這樣?!?
“別哪樣?”顧敘的神情和動作都慢條斯理悠然自若,讓人恨不得咬他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