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遠云淡風(fēng)輕的幾連問,成功堵住江冉的話后,繼續(xù)低頭看資料。
沒一會兒,他拿起手機,打起了公務(wù)電話。
江冉覺得這一回合她輸了。
輕吁一口氣,自言自語,“行吧,那我自己到處看看?!?
別墅一共三層,一層是客廳和廚房,二層是臥室、健身房,書房等,第三層是全玻璃建筑的恒溫陽光房,種植著茂盛的植物。整座別墅通透敞亮,沒什么瑣物,每一件擺放的裝飾品都堪稱藝術(shù)品。江冉全部走一遍后,覺得這空間怕是有2000平以上。
可是問題來了
這么大的空間,怎么只有一間臥室
她再三確認(rèn),沒有漏掉任何一處,真的只有一間臥室。
而且,除了臥室,其他任何地方,都沒有床。
這就尷尬了。
晚上怎么睡
天色漸黑,月明星稀。
坐在客廳的蕭慕遠顯然又是進入了忘我的工作狀態(tài)。
江冉不打算打擾他,自己去臥室洗澡。
不過,在此之前,她真沒考慮過結(jié)婚后就得跟男人住在一起的情況。也沒想著打包行李搬過來,以至于她現(xiàn)在連換洗衣服都沒有
江冉走入跟臥室連通的衣帽間,清一色的男裝,基本都是商務(wù)風(fēng),有的甚至看不出什么差別。
一個男人的衣物有限,偌大的衣帽間還空著一半。
江冉笑了,剩下那一半以后就是她的地盤了。
江冉洗完澡,取了一件蕭慕遠的白襯衣將就穿著。
衣服帶著淡淡的清冽的香,江冉聞了一口,笑著想,這就是那朵高嶺之花的氣息嗎
江冉把頭發(fā)擦到半干,赤腳下樓。
蕭慕遠站在吧臺前,正給自己倒水喝。
腳步聲響起時,他倚著吧臺,轉(zhuǎn)過身,手里拿著的玻璃杯,忘了送到嘴邊去喝。
江冉聳肩,無奈道“我沒帶衣服,只能暫時借你的穿了。不介意吧”
“”蕭慕遠手指緊了緊杯子,轉(zhuǎn)過身,背對她。
鼻間似有一股熱流,他仰起臉,把那杯水送入喉中。
腦子里滿是衣擺下那雙修長的白腿和領(lǐng)口處那對纖細的鎖骨
穿著男士襯衣的她,竟然性感到不可方物。要命的撩人。
喝下去的水,仿佛變成了火。他體內(nèi)火燒火燎的有點失控。
江冉不知道蕭慕遠的異常,以為他只是懶得搭理她。
不過,他越是漠視,她越想在他跟前刷存在感。
江冉走到蕭慕遠身側(cè),靠著吧臺,手背托著下巴,慵懶道“我也口渴了。”
她毫不見外的拿過蕭慕遠喝的還剩半杯水的杯子
把她當(dāng)空氣的男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轉(zhuǎn)頭看她,雙眉微蹙。
江冉自顧自的把剩下半杯水喝了。
蕭慕遠“”
目光不經(jīng)意就落在了與透明杯口相貼的櫻紅雙唇上。
他看著她喝完半杯水,看到她嫩粉的舌尖卷著雪白的牙齒輕輕刮過下唇。
她放下杯子,發(fā)現(xiàn)他看在她,沖他眨眼一笑,聲音清甜“謝啦?!?
腎上腺素飆升的男人,面無表情轉(zhuǎn)過身fuck
蕭慕遠邁開大長腿,直接上樓了。
江冉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
雖然不是在自己熟悉的環(huán)境里,但每天跟這樣一個大帥逼低頭不見抬頭見,還能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欣賞,不虧的。
江冉在酒柜里挑了一瓶珍藏的紅酒,拿起高腳杯,走到觀景陽臺。
舒服的窩在靠椅上,倒上一杯紅酒,一邊欣賞這夜色下的湖景,一邊在微信里處理工作順便跟基友們吹牛八卦。
江冉在夜景的襯托下拍了一張紅酒和酒杯的合照,發(fā)到三人基友群里。
鞏菁“驚女導(dǎo)演嫁入豪門深夜買醉這是人性的迷失還是道德的淪喪”
黎馨“爆東星集團太子蕭慕遠新婚伊始冷落嬌妻這是資本的殘酷還是豪門的無情”
江冉“1945年的羅曼尼康帝,riede定制鉆石紅酒杯,玥湖園獨棟別墅,了解一下”
鞏菁“啊啊啊啊啊啊”
黎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冉“看,玥湖園的月亮是不是比外面的更圓一些”
江冉拍了一張景觀照,夜空、月光、湖水、園林,在她的鏡頭里完美融為一體。
鞏菁“女人,你被金錢腐蝕了連拍照都更有逼格了”
黎馨“傳聞中首富住的別墅,冉爸爸,球帶領(lǐng)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