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后, 江冉試探著開口“你好像還沒有好”
男人聲音暗啞低沉“別啰嗦”
江冉“”
她自言自語,低聲嘀咕“是誰說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有的男人,明明惜精如命。”
蕭慕遠“”
他眼神沉沉, 伸手去擒她。
“喂, 你干什么”江冉不復鎮(zhèn)定, 聲音開始發(fā)抖了。
“干什么”他咬著他的耳朵, 笑的很壞, “你希望我干什么”
“不是沒有你先松開”江冉有點語無倫次了。她是嘴炮型選手, 畢竟沒有實操經(jīng)驗。突然被男人的氣息挾裹, 還被他的手掌把控,呼吸困難, 有點暈眩
“給你一次機會?!彼麊÷暤?,“你求我, 我就放開你?!?
“我”江冉被一種莫名的慌亂攫住,軟聲求饒, “求你好了,求你好了吧”
蕭慕遠報復性的狠狠擰了她一下, 滿意的看著她發(fā)抖, 方才松開手。
總算是有種扳回一城的感覺。這女人, 也就是個紙老虎。
他起身下床, 去了浴室。
江冉癱軟在床上,驚出一身薄汗, 腦子一片空白。
她翻個身,腦袋埋在枕頭里, 忍不住握拳錘床。
太慫了明明很想的啊怕什么
可是那一瞬間,c女的自我保護本能,讓她緊張的不能自己。
他太壞了故意戲弄她
江冉憤憤不平的想,一定要找回場子。
想著想著,目光往浴室方向看去,男人還沒出來。
他這是在浴室打地鋪嗎
激動勁兒過去,江冉百無聊賴,沒多久就睡著了。
蕭慕遠解決問題后,洗了個澡,為了徹底消耗精力,又做了一百個俯臥撐。
他把自己折磨的無欲無求后,又去沖了個澡。
終于,磨磨蹭蹭的從浴室出來了。
回到臥室一看,江冉睡著了。
他在她身旁躺下,將她抱住,安穩(wěn)睡去。
抱著她入睡的那一刻,他朦朦朧朧的想著,她再怎么鬧騰,只要晚上能讓他睡個好覺,都還能忍。
這一刻平靜安寧的睡意,對一個長期失眠的人來說,何等珍貴。
私家醫(yī)院,病房內(nèi)。
葉茜坐在病床上,慘白著臉,正在輸液。
她的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頂著兩個大核桃,配上消瘦慘白的臉,看起來分外凄慘可怖。
陳智軍陪在一旁,數(shù)落道“你說你跟誰搞事不好,非要跟蕭家媳婦過不去”
“我怎么知道,你身為他的表舅不知道,還來怨我嗎”說著,她的眼淚又掉下來了,“為了你,我都豁出去半條命了”
“誰會知道這么巧?!标愔擒娛直撑拇蛑中?,長嘆一口氣,“當初也沒人重視這個事兒。就知道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普通人。這他媽,果然夠普通?!?
“是啊,連我都不如?!比~茜說,眼里隱隱閃著嫉妒和恨意,“她到底是怎么嫁入蕭家的”
“爺爺輩訂的娃娃親。這玩意,說是事是個事,說不是事也就不是個事?!标愔擒姀臒熀欣锍槌鲆桓鶡?,點燃,抽上一口,倚在窗邊,看著葉茜,哼笑了一聲,“你一門心思貼著他炒作,你以為只有你看得到他”
葉茜以為他在含沙射影,嗔道“這個是經(jīng)過你同意的嘛他的噱頭夠大,捆綁炒作無非就是消費他,讓他做我的踏板?!?
陳智軍擺擺手,“我告訴你,上流社會的公主千金們,肖想他的,能繞城一圈?!?
“”葉茜沒作聲。
不難理解,一個那么英俊帥氣又有雄厚實力的男人,還正年輕,誰不稀罕。
陳智軍繼續(xù)道“他只要一招手,就能找個擁有頂級資源背景的女人結(jié)婚。我那表妹啊,就怕這事兒發(fā)生?,F(xiàn)在蕭家內(nèi)斗正激烈,她哪敢讓他如虎添翼。以防后患,就翻出那陳芝麻爛谷子的娃娃親,也算是出師有名順理成章?!?
葉茜睜大眼,“所以,江冉能嫁給蕭慕遠,就是因為她夠普通”
陳智軍點頭,“她爸一個小企業(yè)主,混的江河日下,得靠蕭家?guī)头鲋?,就是廢物。這江冉,一個學藝術(shù)拍電影的,除了燒錢還會什么。他們這一家子,都是蕭慕遠的累贅。”
葉茜想了想,問“那如果以后蕭慕遠要離婚呢離了婚他還是有無限選擇啊?!?
陳智軍笑“至少在老爺子還活著的時候,不可能離婚。幾年時間,足夠把蕭沐城培養(yǎng)出來,跟他分庭抗禮?!?
葉茜點點頭,“那意思是說,蕭慕遠太子地位不保”
陳智軍走到她跟前,捏著她的臉蛋道“所以,你就先忍著這口氣。等到蕭慕遠玩完的時候,我再幫你狠狠出氣?!?
葉茜哼笑道“你可別騙我。我最想報復的是江冉那個賤人?!?
“可以,你想怎么樣都行?!标愔擒娫捳Z一轉(zhuǎn),又說,“但是眼下,你得去跟江冉好好道個歉,跟她拉攏關(guān)系。”
葉茜皺眉,滿臉不快。
陳智軍說“如果她在蕭慕遠耳邊吹個枕頭風,我也保不了你?!?
葉茜念頭一轉(zhuǎn),問,“你能不能給我安排個機會,接近蕭慕遠”
陳智軍瞧著她眼底的火光,“你打什么鬼主意”
葉茜笑道“與其討好她,不如討好蕭慕遠。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去睡她老公,既報復了她又接近了蕭慕遠,不是一舉兩得”
陳智軍露出老狐貍的笑容,看著她。
葉茜怕他心有疑慮,又道“你放心,我還是你的人。我的心在你這里,有什么消息我第一個告訴你?!?
陳智軍笑,“我只怕你搞不定。你以為我們沒想過美人計”
“不試試怎么知道”葉茜對自己的美貌和身材很有信心。
當然,她更加堅信的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不玩女人的男人。一直以來,她缺的只是一個機會。
陳智軍吐出一口煙圈,掐了掐她的臉說“你要真能勾上他,我叫你一聲姑奶奶。”
經(jīng)過這場鴻門宴,張章重新認識了江冉,并把她擺在了一個超級大佬的位置。
在劇組里,什么都要請示她。
又一次被請示時,江冉扶額,“你看著辦,小事我管不了那么多?!?
張章豁然開朗般,拍著腦袋說,“對對對,有的放矢,不能什么都麻煩大佬?!?
江冉睨他一眼。
他呵呵的笑,“導兒,我第一次抱大腿,技術(shù)還不夠熟練,不到位的地方多多包涵啊?!?
江冉笑斥,“走你。還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能必須能別說好好合作了,跪著合作都行”
“”
江冉想了想,還是把他帶到無人處,強調(diào)“你別宣揚我的家事。”
“導兒,我真沒宣揚,但大家都在討論你的神秘男友?!睆堈抡f著,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他們啊,都太沒想象力,聊來聊去也就是說什么高富帥,什么海外留學,什么富二代,還說什么能跟東影牽上線哎,沒見識?!?
“你可得了,別摻和進去八卦?!?
“懂,大人物都要低調(diào)?!睆堈陆o她一個你放心我很懂事的微笑。
江冉的確是想低調(diào),工作歸工作,私事歸私事。除非遇到難題,實在沒辦法。不然,她不想拿出蕭家少奶奶這個身份讓人另眼相看。沒必要。
無論結(jié)婚前還是結(jié)婚后,在片場她只有一個身份,導演。
然而,現(xiàn)實總不會按照設(shè)想的去發(fā)展。
張章的確坐到了守口如瓶,可是隔天,張智軍親自過來探班了。
東影公司老總,就那么站在太陽底下,等著拍戲的江導演。
劇組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以為出什么事兒了。小心翼翼的跑去問副導演張章,張章想起那晚陳智軍的諂媚臉,淡定微笑,“陳總就是過來看望咱們導兒?!?
“”東影老總過來看望江冉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