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同在
怎么看都不是意外死亡,但若是沒有證明,那便真只能按照意外來處理。
李國慶過來就說,“許就是藏了錢想過了風頭來取,結果大晚上的,又因為太過緊張,失足落水。至于為什么沒有飄上來……這個也不一定,當時或許是被某些東西勾住了沒上來,現(xiàn)在沒發(fā)現(xiàn),不等于那東西沒存在過!許是那東西在人白骨化之后就因為各種意外的原因被沖到別的地方去了也不一定。白骨化之后,白骨浮不起來這是正常的?!?
聽著好像也有些道理。
這件案子短期內不可能結案,但查來查去,很可能到頭來只能按照李國慶的解釋去解釋了。林雨桐心里很清楚,這所謂的意外一點也不意外,賊偷了東西出來,葛水根未必不動心那些錢財。他應該是需要大筆的錢財做某些事的,于是,就使了手段害了這個偷兒。
至于這是不是有損他所說的功德,林雨桐心里有疑問。
她就跟趙基石打聽問呢:“這受害人是誰呀?也不知道是有意偷到我們小區(qū)的,還是無意的給撞上的?”
肯定不是無意的!
無意的會去偷賬本?
在找不到同伙,找不到被害的證據(jù)的情況下,趙基石更愿意將這事跟貪腐案并案。
他沒回答林雨桐的問題,只說了一句:“不管這人是誰,有罪沒罪,在法律判決之前,誰都沒有權利剝奪別人的生命?!?
這個回答很警察,也很官方。
林雨桐知道不能再問了,這次她沒有退回竹林再回去,而是走了沿湖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太陽照在身上的感覺真比在竹林里好受,那種陰涼陰涼的感覺……涼是有的,陰嘛,也是真陰。
在四爺沒安頓好之前,她暫時不打算去招惹這個看不清深淺的葛水根了。
再回來的時候,四爺卻說感覺比早上和中午那會子都要好一些。
“是因為過了正午,陽氣降而陰氣升嗎?”陽氣衰而陰氣盛?可要是這樣,這可真一點也不像是人了。
四爺搖頭,也鬧不清楚是不是這個原因。“但在樹根洞里住著,是沒有這種明顯的差別的?!?
甚至借著天陰還能出去走走。
可到了這邊,夜里睡都睡不踏實。
所以,他并不認為是接近黑夜的關系。于是就問說:“你剛才都干什么了?”
我嗎?
沒干什么呀。
她細細的跟四爺說了一遍,也還真并沒有發(fā)現(xiàn)稱之為‘有用功’的東西。
那這件事只能這樣了,晚上先送四爺回山上去再說。另外,便是王不易的錢已經(jīng)打到賬號上了。先給了一百萬,說是今兒先給第一筆。有這錢,道觀就能開始動工了。
至于施工的人,完全可以交給福陵村的村民嘛。他們屬于沒有地也不種地的農(nóng)民。拆遷會給不少,但如今還沒給下來。旁的村子都拆了,福陵村也還沒動地方呢。
道觀這種工程,不需要做的有多精致,反正能給農(nóng)村蓋房子的人,蓋個道觀修個山路也就行的。
兩人商量著,林雨桐就說明兒一早過來,跟他一塊去那村支書家。
上了山,又把地窖布置起來,四爺比之前好了一些,看起來雖然沒那天的境況好吧,但總比早上那樣好多了。
“你先回去,我睡一覺許就好了。”正說著呢,然后躺在帳篷里就沉沉的睡去了,都不等林雨桐走就睡著了。
這樣子越發(fā)叫林雨桐憂心,搬下去住并沒有想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