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后,巫瑾排隊去找劇務領了練習道具,夾在一群肌肉壯漢之中異常顯眼。
中途不斷有練習生過來搭話,大都對巫瑾好奇至極。
巫瑾甚至見到了自己在海選時遇到的選手,名叫索拉的練習生。
時隔一周再度重逢,索拉依然熱情。
“對了巫選手,上次你說過的主舞位置,我后來沒有查到”
巫瑾耳根泛紅,故作嚴肅“我已經決定改到突擊位了?!?
“突擊位這么巧”索拉十分激動“看來以后可以一起訓練了從主主舞換位真的沒問題嗎都要從頭開始學?!?
巫瑾連忙點頭“沒有問題”
人潮洶涌向劇務涌來,巫瑾同索拉打了個招呼,轉身消失在教室門口。
劇組食堂,凱撒本想給巫瑾占座,意外發(fā)現打卡機上已經出現了自家隊友的名字。
“不在食堂,不在寢室,奇了怪了”凱撒叫了三份牛排,坐下時,和對面提了兩個飯桶的大兄弟視線相交,嘿嘿一笑。
克洛森秀,北塔地下2層射擊練習室。
巫瑾開門時,諾大的場地空無一人。
巫瑾快速消滅晚飯,占據了其中一架機槍。
繼而從口袋里翻出亮銀色的瞄準補償器,安裝在了機槍槍身。
克洛森秀初始一周的課程集中在環(huán)境勘察、求生技能與鏡頭表現力,使得南塔的全息模擬訓練室極其火爆,練習生蜂擁而去,北塔靶場則無人問津。
巫瑾不知道他還能獨占這個靶場多久。
瞄準補償器上,還保留著巫瑾最好的瞄準記錄12個偏離補償單位。
巫瑾將燈光微微調暗,模仿根據兩周后天氣預報雨天作戰(zhàn)時的光源。
沉悶的槍聲在訓練室響起。
節(jié)奏單一、枯燥,幽暗的燈光讓人昏昏欲睡。然而槍聲卻始終沒有停下。
門外,嘈雜的電流聲中夾雜著通訊音。
有人正在向就訓練室走來。
“你這次過去,真不帶貓”對面無奈“我說過,你的治療還沒結束?!?
“不用?!?
“行吧聽說魏衍也在”
“嗯?!?
“哦,我還聽二毛說,你睡了魏衍他室友?!?
“”
“衛(wèi)哥,咱們不帶貓也成,倉鼠要不不要占地兒壓扁了再換一窩”
“”
衛(wèi)時的動作忽然停頓。
對面嚷嚷“誰在打槍重機槍這手速,別是個手殘吧哎衛(wèi)哥衛(wèi)哥,您看兔子呢傻里吧唧不用照顧,您不想喂丟給二毛也行”
“掛了?!?
衛(wèi)時不再廢話,打開了訓練室的大門。
巫瑾剛剛放下重機槍的槍柄,揉了揉酸澀的右肩,正在琢磨手上的繃帶。
原本槍屏的位置被他臨時當成鏡頭,按照應湘湘的建議摸索著改進。
直到一道人影被昏暗的燈光拉長
巫瑾抬頭,驚喜異?!按蟾纭?
言罷刺溜一下蹦起,左臂被繃帶纏的亂七八糟,像只兔子木乃伊。
衛(wèi)時揚眉開口“你的視頻我看過了。”
巫瑾茫然“什么”
衛(wèi)時伸手,示意他把繃帶遞過來。
巫瑾眼神驟然發(fā)亮。
“應湘湘說得,最多聽一半?!?
衛(wèi)時接過繃帶,為巫瑾示范。撩起的袖子下面,左臂肌肉精悍,像是粗獷雕刻的大理石浮雕。他迅速將繃帶固定在左肘,多出的一段用牙咬住比之視頻里薄覆水夸張的動作省略了不止六個鏡頭。
但巫瑾卻是屏住了呼吸
男人眼神漫不經心,深邃的眼部輪廓投下與光絕緣的陰影。他明明站在燈下,卻像是把所有的光源驅開。他自始至終沒有看一眼“機位”,視線凝固在左肘,眼皮微微抬起時讓人不寒而栗。
衛(wèi)時不像一個選手,反而像一只將要復仇的悍獸。
巫瑾腦海中驟然靈光一閃。
“看清楚了嗎”衛(wèi)時停下動作,居高臨下,看著站在自己陰影里的巫瑾,緩緩開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六一快樂送小兔幾給你們揉揉說是11點多發(fā)結果拖到12點我的鍋挑一天雙更道歉
以及終于搬家完畢明天開始攢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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