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盛世的收藏,亂世的金銀,拿著銀元,更具有價值。
透過柵欄,看到葉府院子,精致典雅,葉問的早年生活還是非常不錯的。
雖然不想吐槽,但還是想說:“張永成與葉問站在一起,太不相稱了。葉問比張永成低了半個頭。而葉問溫和的就像一個儒學大師,而張永成兇狠的就像一個老姑婆。
奇怪的組合,一旦兩人四目溫情相對,卻又說不出來的和諧,讓人不愿意打擾兩人。
張小凡這次過來,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旁邊一個黃包車還拉了一車的禮物。
“這位公子,您是來找誰”一個頭發(fā)灰白的老伯,出來開的門。
葉問和妻子帶著兒子在院子里玩耍。
“您好,我是山東張小凡,專程來佛山拜師葉問師傅的,還請賜見?!睆埿》策@次打定主意,必須學習詠春拳,網(wǎng)上自己也看了一部分詠春拳的教育片,自己練了兩天,感覺進度不快,知道這是沒有師傅指點,既然進了《葉問》電影世界,自然要找一個好師傅教導一下。
“這位公子,我家少爺不教武?!?
“老伯,您老且?guī)臀覀饕宦?,就念在我千山萬水趕來,也讓我見上一見葉師傅,可好”
老伯伯嘆了一口氣,廣東附近人前來求學,少爺沒收過一個徒弟,少爺最好的朋友為了自己兒子也來求過,還是沒收徒弟,這個遠道而來的學武人,恐怕難以得償所愿了。
張小凡見自己連看門大伯都求不動,對拜師也是感到沮喪。廖師傅和金山找前來比武時,都得到通傳,他們還只是比武,而自己則更過分是要求拜師,想一想對自己的目的也有些灰心。
“大伯伯,你且看一下,我也練過詠春,”張小凡決定劍走偏鋒,說吧,一板一眼的練起了自己從網(wǎng)上學的詠春拳。
如果說之前葉問都能當做自己是空氣,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現(xiàn)在眼睛已經(jīng)開始發(fā)直了。
雖然張小凡詠春拳練習方法不對,但是有迷蹤拳底子在,倒也練習的像模像樣,不懂行的人看上去,就和真的一樣。
葉問自然不會這么認為,遠遠看去,倒也是詠春架子,但是自己走進了,這才發(fā)現(xiàn)腳步不對,呼吸不對,甚至招式之間轉(zhuǎn)換也是強硬變化。
“這位兄弟,你師父是誰”葉問對武術執(zhí)迷得很,尤其是自家宗門的詠春拳。
“您是葉師傅吧我叫張小凡,師承霍家拳霍公,師傅名諱上元下甲,元甲公便是?!?
“哦,霍元甲師傅已經(jīng)去世二十多年,我看你年齡也不過二十多歲,怎么”
“葉師傅有所不知,我屬于遺腹徒弟,在未出生時,我父親就已經(jīng)把我名諱拜入了霍公門下,但我尚未出世,霍公已經(jīng)因病去世。等我長大,有師門大師兄劉振生代師收徒,傳授我武藝。”
葉問聽了張小凡一番解釋,倒也能接受,繼續(xù)問道:“劉振生師傅我也聽過,但是你剛才練習的詠春拳是跟誰學的”
“這是我和一個道長學的,從山東來的路上,因為打抱不平,救了一個獵戶,碰巧被一個道長見到,他卻說我出手狠了,給獵戶接了一個冤家。我告訴他自己學藝不精,只有一身莽撞力氣,那道長就教了我一手輕巧的詠春拳??上覜]來得及學全,他有急事需要離開,就讓我來佛山找你,同是一門,希望葉師傅教導一二?!?
“原來如此,”葉問倒是沒懷疑,聽到這里,就對張小凡說道:“那你過來,咱們過幾招,你且給我講講那道士怎么和你比斗的?!?
張小凡興高采烈的進了院子,打了一番拳,本以為自己能夠得到認可,哪知道葉問真的是鐵了心的不收徒弟,指點了幾句后,在妻子的咳嗽下,不得不送客了。
“倒不如直接去《葉問2》,在哪里只要有學費,就能直接學習詠春拳。”張小凡嘟囔著離開。
要知道,在《葉問2》總,葉問生活陷入窮困潦倒的境地,見到一個徒弟過來,就興奮的不能自已。為了幾個徒弟,又要外出打拼。
這種事情,如果提前告訴葉問,恐怕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畢竟葉問的家世一直都不錯,聽說拜師陳華順時,就掏了十二兩金子,相當于一百多兩銀子。換算成銀元就有兩百多大洋。
這么多大洋,就是張小凡現(xiàn)在十分之一的身家。
葉問卻只是拜師的酬金而已,這就是家世淵博了。
沒有錢財上的牽扯,葉問自然能夠輕松自在的拒絕教授功夫,整個佛山武術街的人對葉問也都是仰視。
羨慕的話就不用提了,張小凡轉(zhuǎn)身離開,還沒準備好住處,別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