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咸點頭,“對,比昨天還美。”
“嘻嘻……”
知道雪靈兒最終的目的地是九龍湖,一群鳥兒跟飛龍討價還價了一番,多要了三瓶果釀,一路上停停歇歇將她送到了九龍湖。
“沒事吧?”宋承運扒著客廳的窗戶,望著被鳥兒馱往湖邊去的重孫女,擔憂道,“她還沒有獨自一人出過遠門呢。”
傅子羨:“我讓飛龍和紅狐跟去了。”
“我剛才仔細看了,沒帶吃的喝的,”老首長不放心地噔噔地下了樓,“蔣蘭,蔣蘭,廚房有什么點心飲品沒有,趕緊準備些讓人送到九龍湖。哦對了,那里離天池近,天池的氣溫低,還得給送套厚衣服穿?!?
蔣蘭把過了水的小排洗去浮沫,放進瓦罐,蓋上蓋子:“首長,誰去九龍湖了?”
“靈兒?!?
蔣蘭洗凈手,“靈兒跟誰去的?”
“叮鈴鈴……”不是電話,他們在大山深處,電話線扯不進來,是傅慧用玉心煉制的一枚傳音器。
“你先接?!崩鲜组L示意道。
蔣蘭拿起傳音器,“喂,果果,你們放假了,什么要過來,行行,快來吧,孩子們都想你們了?!?
放下傳音器,蔣蘭忙跑到院內(nèi)叫道:“陸衍,果果和方禹要過來了,你和蕭銘去林子里打只羊,再捉幾只山雞,藍蘭你去采些菌子,晚上咱在院子里燒烤吃?!?
陸衍一邊應著,一邊看了下表,對面前的三小只道:“繼續(xù),再扎半小時的馬步,便可以休息了?!?
“趙瑾你是大哥,剩下這半小時,就有你監(jiān)督。”
“是,師父。”
陸衍滿意地點點頭,接過蕭銘提來的竹筐背在身上,和他一起大步出了院子進了旁邊的山林。
“大哥,”傅辰撞撞趙瑾的胳膊,“我剛才看到小妹被一群鳥兒馱著往飛龍湖去了?!?
“就小妹一個人嗎,沒有大人跟著?”
“沒有,”傅辰搖了搖頭,“是從窗戶那里悄悄跑出去的,有舅爺爺打掩護,太爺爺他們八成都不知道。”
趙瑾眉頭一擰,“我去九龍湖把她帶回來,你和小弟幫我打下掩護?!?
傅辰:“我也去!”
宋禎:“我也去!”
“不行,你們得留下,不然等會兒太爺爺他們出來,找不到我們該著急了?!?
“那我去,”傅辰道,“你和小弟留下。”
傅辰性子沖動,趙瑾自然不放心他去,“這事沒得爭,聽我的。”
對上趙瑾揚起的拳頭,不善的眉眼,傅辰和宋禎無力地輕嘆了聲,“唉,早知道我們就早兩年從老媽肚子里爬出來了?!?
當老大就是好啊,個子高、力氣大、修為也高,在三兄弟間擁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
……
“呼呼……終于到了,唔累死老娘了?!睂⒀╈`兒放在湖邊,二十多只鳥兒齊齊往地上一攤,呼呼直喘。
雪靈兒雖然聽不懂它們在說什么,不過看模樣也知道它們累得不輕,打開繡花小包,雪靈兒抓了把葡萄干,“謝謝啊,辛苦了?!?
送走二十幾只鳥兒,雪靈兒學著傅慧平時在家打坐的模樣,試著盤起自己的小胖腿,結(jié)果腿是盤起來了,她整個人卻似個小圓球般,骨碌碌順著湖堤滾了下去。
也不是說事情發(fā)生的有多快,而是雪咸、飛龍、紅狐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直到“撲通”,落水聲傳來,一陰魂一鳥一狐才反應過來,飛龍、紅狐忙跑過去,將人從水里抱了出來。
“哇——!”又驚又嚇,雪靈兒哭得泣不成聲。
遠遠趕來的趙瑾嚇了一跳,發(fā)瘋一般跑了過來。
與之同時,天空金色的龍尾一擺,方禹攬著傅慧的腰,從小晉身上跳了下來,一同躍下的還有傅栩和宋啟海。
“我來,”傅栩伸手將雪靈兒抱在懷里,輕哄道,“不哭,不哭,我們靈兒不哭?!?
“嗚……外公,我要媽媽?!毖╈`兒張著雙臂,朝傅慧叫道,“媽媽,嗚……媽媽……”
“我來,”方禹瞅著閨女一身的濕衣,嫌棄地拎著衣襟將她提溜了起來,“雪靈兒,你又胖了?!?
“方禹!”傅栩不悅地喝了一聲,忙伸手又將雪靈兒攬在了懷里,“有你這么當父親的嗎?”
“哇——我都說不要吃這么多,不要吃這么多了,嗚……又胖了,大家都不喜歡我了,連爸爸都嫌棄我,嗚……”
傅慧分別彈了粒巫力于傅栩和靈兒身上,將他們衣服上的水份除去,伸手捏住方禹腰間的肉,狠狠地一擰,“讓你多嘴!”
“嗤好老婆,輕點輕點……”
“哈哈……”飛龍在旁傻樂道,“方禹,好久沒見你變臉了?!?
方禹瞇了瞇眼,暗暗給飛龍記了一筆。
“宋外公、傅外公,”趙瑾給宋啟海、傅栩打過招呼,心疼地掏出手帕給妹妹揩了揩眼淚,“靈兒,不哭哦,乖哦?!?
趙瑾伸手接過妹妹,抱在懷里,“爸爸、媽媽?!?
傅慧捧起兒女的小臉,一人給了一個吻,“乖?!?
方禹有些吃味地對著傅慧留下的吻痕,一人親了一口,“乖,一邊玩去吧,別纏著你們媽媽,她昨天累著了?!?
傅慧:“……”
“你說什么?”傅慧捏著他腰間的肉咬牙道,“我剛才沒聽清楚,再重說一遍?!?
“果果,”方禹攬上傅慧的腰,低頭間雙唇掃過傅慧的耳垂,“我是嚴父,在孩子面前,你要給我留點面子,再說,我也沒說錯啊,昨夜是誰哼嘰著說好累,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