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說。
深吸口氣,蘇銘站咋了阿公的居所外,沒有立刻進去,他能隱隱聽到里面有話語的聲音,似有幾個人在商談著什么。
耐心等了片刻后,阿公居所的門被打開,從里面走出了三個大漢,這三個大漢身子都極為魁梧,如小山一般,更是再出現(xiàn)時,讓蘇銘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力,甚至這三人的出現(xiàn),引動了蘇銘的氣血,讓他有種如在風暴內(nèi)要被卷走的錯覺。
蘇銘倒吸口氣,下意識的退后幾步,那三個大漢當首的,正是他們?yōu)跎讲康淖彘L,以前蘇銘在看到他時,沒有太多的感受,只是隱隱知曉對方是部落里除了阿公外的最強者。
但如今,蘇銘具備了凝血境第二層的修為,當他再次看到這烏山族長時,其感受要比往常強烈了太多太多。
在他看去,這烏山部族長體內(nèi)的氣血,似可驚天動地,尤其是配合其面部若隱若現(xiàn)的紋,會給人一種極為恐怖的感覺。
族長身邊的二人,蘇銘也都認識,那左手邊的大漢,同樣四旬左右,臉上閃爍模糊地蝎子形狀的紋,其體內(nèi)的氣血磅礴,僅次于烏山部族長的樣子。
且此人手臂很長,背后背著一把大弓,不知為何,當蘇銘看到那弓時,好似耳邊聽到了無數(shù)哀嚎的聲音,讓他不由產(chǎn)生一種心驚之意。
這大漢,是烏山部的瞭首!
瞭首不是名字,而是一個傳承的稱呼,每一個部落里只能有一個瞭首,他是整個部落中在弓箭上最強之人才可以擁有的尊稱。
最后一人,是那在烏山部族長右側(cè),一個三旬左右的漢子,此人神色木訥,不言茍笑,雙眼時常瞇起,只能看到縫隙內(nèi)一閃的精光,很難看清其完整的瞳孔。
他是烏山部獵對的魁首,負責整個烏山部落外圍狩獵的一切事情,名為山痕!
這三人,可以說是整個部落里,除了阿公外的最強者!
蘇銘深吸口氣,連忙躬身站在一旁。
那烏山部的族長此刻皺著眉頭,顯然之前在阿公那里的交談不算愉快,走出屋舍后他沒有去看蘇銘,而是從其身邊走過。
其旁的那拿著弓箭的瞭首,則是在看到了蘇銘后,臉上露出微笑,點了點頭后隨著族長離去。
至于那獵隊的魁首山痕,蘇銘在其眼中似從不存在,同樣看都不看,走了過去。
直至三人都遠去后,蘇銘目光一閃,露出了一絲疑惑,他疑惑的是自己體內(nèi)的氣血之力,連雷辰都可以感受出來,為何這三個部落里的強者,卻沒有絲毫發(fā)現(xiàn)。
“是我?guī)湍阊谏w了氣血,還不進來,在外面站著干什么!”在蘇銘疑惑之時,屋舍內(nèi)傳來了阿公嚴肅的聲音。
蘇銘低著頭,走進屋舍內(nèi)。
“你也知道回來了。”阿公穿著麻布衣衫,頭上依舊是披著諸多的小辮,容顏透出滄桑,可雙目卻是極為明亮,其話語盡管嚴肅,但其目中的喜悅,卻是無法掩蓋。
蘇銘諾諾了幾句,低著頭,沒敢太說話。
“有本事了,可以數(shù)月不回家,把我這個老頭子都忘記了吧,哼,抬起頭,過來讓我看看。”阿公聲音內(nèi)透出不滿。
蘇銘苦著臉,抬頭看著阿公。
“阿公……”
他還沒等說完,卻見對面盤膝而坐的阿公忽然雙目一凝,右手抬起向著蘇銘一抓,蘇銘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前行幾步,被阿公的右手直接按在了胸口。
一股柔和的力量融入蘇銘全身,與其血液相融后運轉(zhuǎn)起來,瞬間就將蘇銘體內(nèi)幾處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暗傷恢復(fù)如常,更是將他之前冒險沖擊第二層境界,且沒有穩(wěn)固后便外出殺人而造成的隱患彌補過來。
當阿公的右手從蘇銘胸口收回時,蘇銘全身一震,不假思索他立刻取出藥刀在手臂上劃開一道傷口,立刻有一些漆黑的鮮血順著傷口散出,隱隱有股腥臭之味。
“修行還沒穩(wěn)固,就去與人廝殺,你可真是長本事了。”阿公看著蘇銘的舉動,目中的贊賞更濃,可嘴上卻是依舊沒有緩和,不過卻是取了一個墨綠色的小瓶遞給了蘇銘。
黑色的鮮血順著傷口全部流出,蘇銘立刻感覺精神一振,接過那小瓶打開后,用手指沾了一點,涂抹在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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