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不錯,撿了個不小的漏,這個貔貅玉佩至少值十萬,你之前學(xué)過風(fēng)水法器的知識?你師父是誰?”
老者點點頭贊賞的說道,似乎對王軻很感興趣。
聽到老者的話,王軻心中驚喜異常,沒想到這個一個小貔貅玉佩竟然價值十萬,他本來覺得能值一萬就不錯了,看到法器確實值錢。
聽到老者的問題,王軻微微苦笑著說道:“我沒學(xué)過風(fēng)水法器的知識,也沒師父。”
“哦?”
老者倒是有些奇奇怪了:“既沒師傅又沒學(xué)過,這么年輕一出手就能撿漏,看來你不簡單啊。”
“前輩謬贊了,晚輩只是僥幸而已,晚輩王軻,敢問前輩名諱?”
王軻恭敬的說道,此時他已經(jīng)完全肯定老者不是普通人。
“老朽趙門豐,在省會昌吉市有個小店,如果你以后對法器感興趣了,可以來找我,這是我的地址和電話。”
趙門豐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支筆隨意在地上找了一篇完整的樹葉,寫上自己的地址和電話,而后遞給了王軻。
王軻恭敬的接過來樹葉,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口袋里。他現(xiàn)在對風(fēng)水法器一點都不了解,而且他有異能也不需要多大了解,所以暫時不用去找老者請教,但是以后說不定能用到。
兩人又聊了一會,老者就告辭了。
王軻望著老者的背影,握了握口袋里的樹葉,他感覺自己和老者還會見面。
沒有在山上過多了的停留,王軻帶著貔貅玉佩下山向著法器店走去,既然都知道是法器了,而且知道價格了,那就換錢就行了,法器對他來說沒什么用。
周扒皮的聚寶堂也收法器,不過他可不愿意讓周扒皮白白賺錢,于是向著最大的法器店尚寶軒走去。
就在王軻去賣貔貅玉佩的時候,他剛才碰到的老者卻走進(jìn)了聚寶堂。
“趙老,您來了,小周我恭候多時了,您上面請。”
周扒皮立刻衣服諂媚的樣子迎了上來。
趙門豐淡淡的點點頭,徑直向著樓梯走去。
周扒皮心里很清楚趙門豐并不想和他打交道,但是自己年輕的時候幫過他一次,他也承諾會幫自己一次,這次來就是實現(xiàn)當(dāng)初的承諾。
他可不管趙門豐愿不愿意和他打交道,唯一一次的承諾他當(dāng)然要好好利用一下,實現(xiàn)價值對大化一直是他的座右銘。最近他找到了一個驚天大-法器,如果是真的,安放在聚寶堂肯定會讓他生意興隆,成為這條街上最富裕的人。
不過他鑒定法器的實力有限,又不想讓這條街上的其他人知道,糾結(jié)中他想到了趙門豐,這個全國頂尖風(fēng)水大師和法器大師,有他鑒定,法器一定逃不過他的法眼。
雖然一次機(jī)會難得,但是好鋼用在刀刃上,他也就認(rèn)了。
兩人正準(zhǔn)備上樓,趙門豐突然在柜臺那停住了,眼神中滿是震驚的看著柜臺上那個無比清晰的拳頭印。
“這是……”
這絕不是加工出來的,加工出來的不會這么清晰!
難道是……
想到另外一種可能,趙門豐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眼神中更是閃露驚駭之色
順著趙門豐的眼神望去,看到巨大拳頭印的周扒皮想到當(dāng)時王軻兇狠的眼神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急忙搖搖頭將自己腦海中的恐怖的印記清空,回答道:“這是今天早上被一個人一拳砸出來的。”
其實說出來他也不信,但是他親眼看到的,不得不信,也不得不說。
“被誰?”
趙門豐震驚的問道。
果然是被人打出來的,而且是一拳!
“我原來的一個很混賬的伙計,叫王軻,今天早上被我開除了。”
周扒皮恨恨的說道,想到自己那十萬塊錢的瓷器就那么白白的沒了他就心疼。
王軻?
趙門豐的腦海中立刻出現(xiàn)了一個陽光帥氣的臉。
哈哈,有意思,竟然被我看走眼了,這小子比想象中的厲害,有意思。
“走吧。”
趙門豐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的糾纏,但是他的腦海中已經(jīng)深深的留下了那個年輕人的影子。
周扒皮趕緊跟了上去
來到樓上貴賓室,周扒皮小心翼翼的從保險箱里取出一個和人頭大小的龍龜。
龍龜氣勢非凡,昂首向天,嘴里喊著一枚銅錢,架下踏著一頓金元寶,全身金黃色,平添了一個氣勢。
趙門豐看到龍龜不禁站了起來,顯然他也沒想到會見到這么一個龍龜。
看到趙門豐的神態(tài),周扒皮心中不禁暗暗高興,越是表現(xiàn)的異常說明這真的是法器的可能姓越大。要知道龍龜可是代表財運,一定能讓他生意興隆,賺的盆滿缽滿。
趙門豐將茶幾上的龍龜移到身前,仔細(xì)的觀察了起來。
周扒皮靜靜的坐在旁邊焦急的等待著。
半響,趙門豐放開龍龜,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見狀,周扒皮的心都被提了起來,焦急的問道:“趙老,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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