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行人停住腳步,其中一人說道:“絕對是真的。那王軻年紀(jì)輕輕,年齡好像還不到二十歲,真的很年輕,就是他一天撿漏兩次,而且還都是法器,如果你不信,可以隨便找個人問問,人家今天都到尚寶軒賣了兩次法器了。”
“對了,后來賣的那件法器,聽說是李大全賣給他的,好像是什么銅佛像,現(xiàn)在啊!李大全后悔的腸子都青了,如果不是因為出售后的貨物,和自己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恐怕李大全都想找那個叫王軻的年輕人拼命了!”另外一人也開口說道。
周扒皮懵了,整個人呆若木雞般愣在原地,一直到那兩個人唏噓著離開很遠(yuǎn),他才從呆滯中回過神。
“混蛋啊!那是老子的寶貝。”
周扒皮的臉色被憤怒和深深的后悔占據(jù)。
銅佛像?
那是法器?
自己竟然打眼了?
滿心的后悔,讓他感覺自己的腸子也青了。
法器啊!
雖然算不上價值連城,但他的價格也會讓無數(shù)人眼紅。他還清楚的記得,王軻那個小王八蛋,買下那個銅佛像只花了一百塊,一百塊啊!
一件法器價值多少?那恐怕動則就是價值十萬以上吧?一百和十萬相差多少?那可是足足一千倍的差距啊!
“啪……”
周扒皮狠狠在自己臉上抽了一巴掌,心疼和肉疼的滋味讓他打哆嗦。
為什么自己沒有看出來,那件銅佛像是法器啊?如果自己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那發(fā)財?shù)娜丝删褪亲约毫恕D莻€王軻到底靠什么本事?發(fā)現(xiàn)銅佛像是法器的?
自己最近是怎么了?為何總是霉運連連?難道是自己命犯霉星?
他真的后悔了,后悔沒有把銅佛像買下來,這天大的便宜讓王軻那小王八犢子占了。他更后悔,明明一個人才,怎么就讓自己給趕走了?想想那家伙在自己那張槐木桌子上打出來的拳印,還有他今天撿漏得到的兩件法器,他絕對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他隱藏在自己的店里,對自己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為何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把他給趕走?自己是撞門框上了?還是腦子進水了?
在附近經(jīng)過之人怪異的眼神中,周扒皮又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老板,老板您這是怎么了?”孫明依舊是那副奴才相,他剛剛從打掃完聚寶堂,因為知道老板周扒皮等著鎖門,所以急匆匆的走出來,只是沒有想到,他走出聚寶堂大門后,便看到老板抽自己耳刮子的情景。
周扒皮的視線,轉(zhuǎn)移到跑到自己面前的孫明臉上。看著這副奴才相,他心底的怒火更加濃烈?guī)追郑绻皇沁@個混蛋在自己耳邊煽風(fēng)點火,滿嘴跑火車的說王軻的壞話,自己怎么會把王軻趕出去?
這個混蛋讓自己把一個高人給趕走了啊!
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他一巴掌抽在孫明臉上,指著孫明的鼻子怒罵道:“你這個混蛋,都是因為你,要不然王軻怎么會被我趕走?都是你搬弄是非。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之前咱們的商議作廢,想要在我這里干,工資重新定,一千五,一個月一千五。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滾蛋。”
大罵一通后,他在孫明捂著臉,滿臉憋屈的神色中,鎖了門揚長而去。
“王軻?該死的王軻,他到底做了什么?”孫明拳頭緊緊握住,看向周扒皮的背影滿是怨毒之色。這怨毒之色并不僅僅是針對周扒皮,還有王軻。
銀行門外,剛剛交易完畢的劉剛看著滿臉苦笑的王軻,嘆道:“老弟,人算不如天算啊!我也沒有想到,店里的伙計把你前來出售法器的事情給宣揚出去。這件事都是哥哥我的錯,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的,以后大家都知道你是高手,對你都會很尊重的。”
我情愿不要這份尊重。
王軻心中暗暗腹誹,苦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對劉剛的回應(yīng)。
劉剛為人精明,自然能夠看得出王軻的不滿,為了拉攏住這個長期客戶,他拍了拍王軻的肩膀笑道:“王老弟,今天的事情,千錯萬錯都是哥哥我的錯,這樣吧,今天哥哥我做東,算是給王老弟賠個不是,等明天,我就讓那個宣傳的伙計滾蛋。”
王軻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劉剛這句話讓他心中不喜。
他雖然對那個伙計很是不滿,但如果因為這點事情,讓他丟了那份工作,他還是覺得太過了,因為他知道當(dāng)伙計的不容易,更知道被炒魷魚的憋屈。
“算了吧!那個伙計也不知道我想故意隱瞞這件事,不知者不怪。劉大哥,喝酒就算了,我還有點其他事情,等以后有機會吧!”王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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