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聲音,在王軻抽起的鞭腿中響起。
中年大漢的面頰,一瞬間被鞭腿抽癱,面頰骨斷裂聲,潔白的大門牙混合著血液噴出,中年大漢的身體,直接被抽打在地上。
戰(zhàn)斗結(jié)束。
王軻眸子里閃爍著的寒光,沒有消失半分。
他一腳踩在中年大漢的腿裸處,巨大的力道隨著骨骼斷裂聲,中年大漢的右腿骨明顯被王軻硬生生的踩斷。
隨即,王軻伸手掐住中年大漢的脖子,把他高高的舉了起來,臉上殺機浮現(xiàn),冷酷的看著他哼道:“就憑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想找我報復(fù)?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中年大漢的面色,由青變白,有白轉(zhuǎn)變成醬紫色。
被王軻掐住脖子,火辣辣疼痛的面頰,以及腿裸處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經(jīng)不重要了。那仿佛鐵鉗般掐住他脖子的大手,讓他感覺窒息,連同大腦都在缺氧的情況下一陣陣發(fā)暈。
他想要開口求饒,可是喉嚨被掐住,他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王軻冷漠的看著中年大漢的醬紫般的面色,他不準(zhǔn)備殺人,所以伸手再次把中年大漢砸在地面上后,掛著冷酷之色的他,大步走到兩名身體蜷縮的如同蝦米般的大漢身邊,伸手把他們拎起來,麻利的扭斷他們的一只胳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兩人臉色的血色一瞬間消退的干干凈凈,發(fā)出殺豬般的凄慘嚎叫聲。
把兩人同樣砸在地上,王軻抓起那兩名已經(jīng)被他的拳頭攻擊的昏死過去的大漢,扭動他們每人一只胳膊后,本來昏迷的兩人,被劇烈的疼痛給硬生生疼醒。
“你們想要收拾了我,然后趕時間喝酒?今天我就讓你們感受一下比喝酒更爽的滋味。”陰冷的話,讓痛苦的在地上抽搐的五人感覺渾身冰涼。
巨大的恐懼滋生在他們心頭,此刻的王軻在他們眼中,已經(jīng)不再是看上去瘦弱的青年,而是一位活生生的殺神,是惡魔。
他們后悔了,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們覺得自己腦子成了漿糊,為什么要招惹這個煞星?
這哪里是一個會點功夫的小青年,自己這邊可是足足五名經(jīng)常打架斗毆,算得上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猛漢,可是這才用了多長時間?
三秒?
五秒?
自詡戰(zhàn)斗力強悍的兄弟五個,就被這個煞星給打趴下了?
他到底是什么來歷?為什么會有那么厲害的身手?就算是世界散打冠軍和自己兄弟五個打斗,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把自己等人打到吧?
他們的牙齒在打架,嘎嘣的摩擦聲,是因為寒冷。哪怕是現(xiàn)在旭曰當(dāng)頭,那股發(fā)自靈魂的驚恐,也讓他們感覺脊椎骨里散發(fā)出寒意。
王軻冷漠的看著五名被他打的凄慘的大漢,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譏諷后,轉(zhuǎn)頭看向長舌婦婦女。
之前這名長舌婦婦女,還是一副囂張跋扈,傲慢無理的模樣,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傻了。那濕漉漉的褲襠,讓王軻眼睛中浮現(xiàn)出厭惡之色。
“自己掌嘴,如果我沒說停下來,就不能給我停,否則我把你打的也像他們一樣!”王軻對著長舌婦婦女喝道。
渾身打了個激靈,長舌婦婦女驚恐的倒退兩步,在王軻陰冷的眼神中,慌亂的點頭,然后顫抖著巴掌,抽打在了自己臉上。
此時的院子里,還有另外一個人,那便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完全懵了的中年房東。
中年房東的手里,不知從哪里抓來的一把鐵鍬,還在微微的抖動著。
剛剛他擔(dān)心王軻被打壞,所以從墻角抓過來一把鐵鍬,準(zhǔn)備幫王軻對付這五個大漢,雖然他知道就算是搭上自己,也不可能是這五個大漢的對手,但他絕對不能容忍王軻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毆打。
然而,他剛剛抓到鐵鍬,轉(zhuǎn)過身來后,他便看到已經(jīng)有四名大漢躺在了地上,其中兩名昏死過去,另外兩名則抽搐著身體凄慘的嚎叫著,這讓本分老實的他大腦當(dāng)即當(dāng)機。
自己不會是做夢吧?
小王一個人,把他們都給打倒了?
難道他是退役的特種兵?
或者他是從小習(xí)武的武林高手?
一個人打五個,而且?guī)酌腌妰?nèi)把他們五個體格魁梧的莽漢都給打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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