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海自是緊隨其后。
商惢眨了眨眼,卻絲毫沒有被敖情的冷淡影響到心情,拎著裙子就準備上船。
這時,一個身穿黑衣,一身冷峻的男人出現(xiàn),看著商惢,聲音帶著些擔憂的說,“不是說了要等我一起的嗎”
商惢腳步一頓,轉身看著冷峻男人興高采烈的說,“師兄,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長的很好看的公子嗎我剛剛又看見他了,和我們同一飛船誒。真是太好了?!?
這個黑衣男人正是商惢的師兄,昨日紫衣婦人口中的陳公子,陳軒。
聞言,陳軒眉微不可查的一皺,可看著自家?guī)熋脝渭冮_心的臉,也就沒有多說。
飛船之上。
敖情收回精神力,說,“唔,又是討人厭的劍修。”
敖??戳搜郏f,“也算是一個天才了?!?
敖情唇角勾勾,發(fā)現(xiàn)實在是懶得笑,就伸手一揮,開啟了禁制,開始靜坐冥想。
從岱城到桐城,乘坐飛船需要五日時間。
而這五日,在敖情冥想之中一晃而過,其間那商惢倒是來找了兩次,可看見禁制一直開啟著,雖然有點失望,可也沒有打擾,轉身便又回去了,不過一會兒,就又開心起來,
飛船停下,敖情自冥想中醒來,和敖海兩人徑直離開了飛船。
而飛船一落穩(wěn)就開開心心找來的商惢,自然又撲了個空。
敖情和敖?,F(xiàn)在外露的修為乃是筑基期,雖然不高,可在這德水小世界也很難得了。
這座桐城不愧為離德水小世界德水門最近的城市,繁華不說,便是這靈氣也更盛其他。
不過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這不,就有人看著敖情兩人只是筑基期,臉又嫩,就尾隨在后面準備打劫。
隔著靈氣靠在落著灰塵的墻上,敖情目光落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低聲說,“幾十年不見,也不知道明心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敖海伸手點在一個準備打劫兩人的修士頭頂,至于他的同伴,都在一旁躺著呢。
片刻之后,敖海收回手,也不管那各修士軟倒之后狠狠的摔在地上,說,“佛門出來的人,表情不都一樣嗎找到了,他們聽說城東尚味樓最近住進去了一個和尚,與之同行的還有一個貌美的女修?!?
同行
敖情臉一冷。
敖海有些莫名,不知道這是怎么了,遂沒有再說。
敖情忽的展開扇子扇了扇,然后說,“走,去看看?!?
他是不是沒聽自己話和女主又糾纏在一起了,得親眼看看才知道。
敖海聽了沒有廢話,直接頭前帶路。
一刻鐘后,城東,尚味樓。
作為遍布天下的尚味樓,其繁華自不必多言。
此時正是午間,尚味樓身處桐城最熱鬧繁華的大街上,其門前自是人來人往。
酒樓之內,也隱隱傳來熱鬧煊赫之音。
敖情搖著扇子,冷著張臉,邁步走了進去。
酒樓里的侍者迎上來正準備說話,看見這張冷臉心里下意識一抖,嘴邊的話立即就卡住了。
敖海及時跟上,說,“來一套院子,再把你家最好的飯食酒菜呈上來。”
敖情目光一掃大堂,很好,明心和樓青青一個都沒看見。
然后,敖情目光一抬看向二樓,相比一樓煉氣期扎堆,二樓雅座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筑基期。
三樓則是一個個被結界陣法包住的包間,偶爾幾個門窗緊閉。
至于其他房間則門窗大開,房間主人皆悠閑的看著一樓臺上歌舞,其中也沒有看見兩人的身影。
身后,聽見敖海的話,侍者一愣,跟著臉上就帶著點愁色無奈,卻依舊滿臉帶笑,說,“這,實在不好意思,小院都已經(jīng)有了客人,便是天地人三種客房,也都已經(jīng)客滿了?!?
敖海眉眼不動,身上卻氣息一動,顯露出金丹期的修為,直直的看著侍者,不悅的說,“沒有”
被敖海的氣息一壓,這個侍者顯然有些震驚恐慌。
不過沒等他多言,柜臺后的掌柜就急步走出來,連聲說,“原來是金丹頂階的前輩,您請您請,我這就帶您去小院?!?
此時,掌柜也是心里暗自叫苦。
這兩人剛剛進門時氣息不顯,面貌又年輕,他就沒有注意,誰想,這竟然有金丹期的前輩,且還是金丹頂階。
至于另一位雖然不知道,可能有一個金丹期高手做護衛(wèi),又豈會是普通人。
而敖情在看過一遍后,目光倏地一移,對上了其中一扇窗戶。
窗戶后,赫然是一位身穿墨藍色衣袍,生的英姿勃勃,器宇軒昂,一看雙眼便知其性格疏朗大氣的男子。他在對上溫玉的目光后毫不驚訝,只大大方方的一笑,遙遙舉杯,說,“這位道友,相逢即是有緣,不如上樓一敘?!?,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