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
天魔緞帶恍若游蛇一般從破洞處徑直朝那還飛在半空的卷軸卷去。最快更新
不得不說,婠婠的突然現(xiàn)身,突然出手,都讓其他人有些措手不及,唯有岳緣在開始便知道這大石寺竟然匯聚了魔門年輕一輩的高手,婠婠顯然在此。
如果沒有猜測錯的話,婠婠定是尾隨自己前來了巴蜀。
想想也是,她還沒有從自己的手上弄明白天魔功的問題,再加上合作的事項自然不會那么放棄,雖然被撓癢癢差點笑壞了去,只是在人家的心中對于岳緣的印象已經(jīng)開始變得混亂了。
對婠婠來說,岳緣太過奇特了。
就在天魔帶即將纏住不死印法卷軸的時候,楊虛彥的長劍到了。
叮!
長劍刺在天魔緞帶上,發(fā)出一聲脆響,恍若點在了鐵板上面,竟然婠婠在眨眼睛由柔轉(zhuǎn)剛,使得那天魔緞帶變得跟鋼鐵一般。只是這一擊,使得婠婠想要卷住卷軸的打算不由的落空。
對于楊虛彥來說,若是不死印法落在陰癸派手中那絕對不可想象。
在這一擊下,卷軸啪的一下掉落在了岳緣的面前,被他隨手接住。數(shù)方一番動作后,卷軸竟然再度回到了岳緣的手上。
砰!
一掌迫開周九天與金環(huán)真夫妻,最后岳緣落入了包圍中。
莫名的,前來的八個人圍上了道公子。
不死印法的卷軸和關(guān)于邪帝舍利的消息,都同時聚集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這個誘惑就太大了。
“呀!”
身形飄飛,落在了佛像頭上,婠婠的赤足直接踩在那佛陀滿是疙瘩的頭上,也不嫌腳給硌得慌,而是嬉笑著望著岳緣說道:“公子這次可是被圍了哦!那石青璇可是拋棄了公子了,你看呀,還是婠婠好。千辛萬苦的從洛陽一直追來,人家腳上都起泡了哎!”說到這里,婠婠一臉的哀怨,玉足的大拇指則是不斷的在佛陀的腦袋上滑啊滑。
安隆和楊虛彥都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剛剛一直隱藏在那里哪怕是石青璇從旁邊離開也沒有理會,而是靜等著出手搶奪不死印法的婠婠。對于陰癸派妖女的德行,同樣身為魔門之人。更是與陰癸派有過牽扯的兩人自是知道陰癸派的女人是什么樣的存在。
就拿邪王石之軒來說,他招惹了人家陰后祝玉妍,結(jié)果便是一般情況下石之軒都是避開人家,不想與人家接觸,否則的話一個瘋狂的女人絕對會讓人頭疼。
有其師必有其徒。
對比起來,這婠婠據(jù)說是這些年來陰癸派最為出色的傳人。
在魔門內(nèi)部來說。婠婠比起楊虛彥還有侯希白的聲望都要來的高。畢竟對于一個刺殺的,實際上是沒有幾個人愿意喜歡的。
婠婠的話雖然帶有曖昧的氣氛,在場的其他人倒是不覺得意外,陰癸派的女人前期都是這個德行,作為同門,雖然不在一個門派,但是大家還是了解的。
故而對于婠婠的話。哪怕是尤鳥倦四人都只是瞥了一眼,注意力便放在了岳緣的身上。
“道公子!”
“我知道你很強!”
“但是在圣門八位高手的攻擊下,想來在飛馬牧場一戰(zhàn)中傷勢還沒好利索的你,是擋不住的!”
“所以……”
“將不死印法給我吧!”
出聲的是安隆,在這個時候他終于沒有站在黑暗中,而是將一半肥胖的身子露在了月色下,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這話確是在給在場的其他人打氣,畢竟一個一戰(zhàn)使得佛門禪主了空坐化的高手。絕對不能小覷。
一旦在場的人,不能攜手共同對付道公子的話,安隆實在是不敢想象那種結(jié)果。
至于那不死印法,回想起那天所見到的的對付喝三杯東西的場景,安隆就已經(jīng)決定不能讓不死印法落在對方的手上了。若是被對方拿去,只怕道公子將比邪王石之軒更加的恐怖。
所以,不管怎么樣。先不說那個邪帝舍利的問題,這不死印法就不能落在對方的手中。
楊虛彥沒有說話,包裹在夜行衣當(dāng)中的影子刺客只是握緊了手中那黑漆漆絲毫沒有反光的劍,目光上下打量著岳緣。似乎在尋找弱點,尋找可以下手的地方。
至于多情公子侯希白因為師妃暄,再加上以前折扇也落在了對方的手上,矛盾當(dāng)然不小。
“呵呵!”
“聽到了吧?道公子!”
“現(xiàn)在你危險了,不過只要你將邪帝舍利的下落告訴我,我?guī)湍愦蛩麄?,如何??
出聲的是尤鳥倦,舞了一下手中的獨腳銅人,直接砸掉了旁邊菩薩像的腳,他用一種誘惑的語氣對岳緣說出了自己的心思。
這話一出口,婠婠、安隆還有侯希白三人的眉頭都是一皺,至于楊虛彥包的太緊,只看到一雙眼睛,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并沒有聽到尤鳥倦的話。
這個白癡!
但是心中卻是同時升騰起了這樣的感慨。
一手拿著不死印法,一手放在腰間,岳緣沒有任何的動作,似乎對方剛剛的話不是對自己所說一般。正在幾人正準(zhǔn)備重新有動作的時候,岳緣緩緩的轉(zhuǎn)過頭,目光落向了站在月輝下,肆意的散發(fā)著自身魅力的婠婠,開口說道:“婠婠,逃吧!”
“恩?”
婠婠聞言不由錯愕,霎時一愣,沒有明白過來。
“逃吧!”
“逃的遠(yuǎn)遠(yuǎn)的!我可不希望自己的侍女出現(xiàn)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