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徐徐。
夏rì的風(fēng)不同chūn天的濕潤,秋天的干燥,冬天的寒冷,而是多了一份灼熱。
尤其是當(dāng)人心情煩悶的時候,這股清風(fēng)非但不會給人帶來舒爽,更多的還是一種燥熱,心焦。
這一刻。
安隆的感覺便是如此。
“……”
回想起那沒入自己體內(nèi)的寒冰,帶來的那刻在骨子里的癢,幾乎想要將心肺掏出來的感覺著實讓安隆害怕到了骨子里。這比面對起邪王石之軒來,安隆真真正正的首次覺得道公子的恐怖。
“該死!”
暗暗的罵了一聲,啐了一口,安隆嘗試過運用各種方式解去那沒入體內(nèi)的東西,可惜的是都無法解決,甚至他運行真氣更是在體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意外。
但是安隆卻是知道那種東西一直存在自己的體內(nèi)。
也因為這樣,安隆也算是知道自己的心腹那些人為什么會將自己的據(jù)點暴露出來,原因無他,面對那種痛苦,沒有人能夠堅持的住。
除此之外,安隆對道公子接下來的做法更是感到震驚。
這樣的舉動,哪怕是邪王石之軒曾經(jīng)也沒有這樣做過,再說眼下的石之軒還是病患狀態(tài)。
殺秦王李世民,這樣的舉動天下間又有幾人能夠敢去做?
也許魔門的人是想殺掉慈航靜齋選出來的代理人李世民,但是平常對方都是在李閥的地盤上,要么就是被軍隊保護,很少會出現(xiàn)在其他的地方,即便是出現(xiàn)在其他的地方,外人也很難下手。守衛(wèi)在秦王李世民身邊的高手眾多。
可是眼前這一次,卻是有著就會。
尤其是決定出手的人還是道公子岳緣,對方能夠在飛馬牧場一戰(zhàn)中斬殺禪主了空的手段,也許道公子有機會成功。要知道在巴蜀這里,可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秦王李世民來此的。
所以在巴蜀,想要秦王李世民的命的人有許多。
“情況怎么樣呢?”
眼角余光看到了手下來人,安隆的表情安靜了下來,雖然還是有些鼻青臉腫的,但是背對著手下,自己的屬下也看不到自個兒的模樣,若是看到了,那便殺了好了。
“耗費了好些個兄弟的命,我們摸清了秦王李世民的所在!”
“眼下李世民正在獨尊堡做客,與解暉商談要事?!?
“不過潛藏在獨尊堡的兄弟,幾乎損失殆盡!”
手下的話讓安隆的胖臉不由的哆嗦了兩下,不過隨即便鎮(zhèn)靜了下來。聽著手下的詳細解說,安隆便知道自己自從與解暉結(jié)拜兄弟后,好不容易埋進獨尊堡的棋子在這一次的行動中幾乎全部損失,不過所得到的結(jié)果倒也沒有讓人意外。
回想起道公子所做的安排,安隆作為新投誠的人不過是得知了一點點的計劃,計劃的全貌他根本不知曉,但是安隆的潛意識中,只怕道公子在琢磨著一件驚天動地的yīn謀。
是的!
yīn謀!
值得讓安隆稱之為驚天動地的計劃。
因為在安隆的眼中,那道公子幾乎與邪王石之軒一樣,當(dāng)初石之軒**突厥的功績他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作為石之軒小弟的安隆卻是清清楚楚。除此之外,天下間有著此番智慧的高手便唯有嶺南宋閥的天刀宋缺。
可惜宋缺因為地利天時,再加上梵青慧,使得他壓根兒無法踏出嶺南。
但是現(xiàn)在,安隆再度見到了一個在智慧上亦達到了一樣地步的道公子。
殺秦王李世民,若是不成功那接下來自然是繼續(xù)佛道魔三教爭斗,但若是成功了……安隆實在是難以想象接下來該如何收場?
這天下只怕是真的要打成一鍋粥了。
打了一個寒顫后,安隆示意屬下退下后,他自己則是向道公子所在的房間里走去。這兩天的道公子越發(fā)的怪異了。
安隆知道對方只怕是在參悟不死印法,想要取不死印法中的優(yōu)點融入己身。
咚!咚!咚!
連續(xù)敲了三下門后,安隆在里面應(yīng)了聲后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公子,消息得到了!”
剛踏入房中的安隆出聲的同時也見到了道公子在擺著三個杯子,似乎如那天所見品茶,飲酒和喝白開水。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岳緣并沒有去看桌面上的東西,而是用白sè絲綢擦拭著手上的月缺劍。
“說!”
簡短的話,代表了岳緣的態(tài)度。
很快,安隆便將自己犧牲了不少的屬下而得到的情報一點一點的說了出來,最后補充道:“公子,這是犧牲了天蓮宗潛伏在獨尊堡十?dāng)?shù)個棋子所得到的消息!”
“基本上是正確的!”
“雖然這幾年我與這個結(jié)拜兄弟解暉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但是對獨尊堡的大概構(gòu)造我還是清楚的,只是不清楚解暉是否有進行過密室密道建造什么的。對于這一點,我不太清楚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類似獨尊堡這樣的存在,定有逃離的密道。”
遞過來的是安隆邊說邊在紙上畫出的獨尊堡構(gòu)造圖,仔細的看了幾眼后,岳緣這才說道:“對了,前面讓你派去北方的人已經(jīng)動身了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