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旁的信徒開始均是一愣,接著猜到內(nèi)中緣由便都笑了起來,覺得這圣姑天師兩人和藹可親甚好說話,心中也不由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近了…等到那船徹底離開漁村之時,眾人已和至尊寶二人熟絡(luò)親熱了許多。
兩人所來那小漁村名叫鹿頭村,乃是白鹿城旁個極小的海灣村落。內(nèi)中傍著塊巨大的海礁巖石能作為泊舟所用,但是由于吃水深度不夠。這里便只能停那些漁船小舟。一并人等乘坐漁舟出海將行里許之后,便換了條大船乘坐——此刻,那趙二缺才開口詢問所去何處,可有海圖之類能用。
其實,莫說他們不知道該去何處,便是那至尊寶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吩咐手下取來個桌子放在船頭,然后上面起一爐白米。將那玉笙煙手中的杏黃旗插在米中,后又在旁邊焚香點燭、供奉祭品,書寫了一紙祭文焚在那杏黃旗面前,口中悠悠唱誦起來。
那唱誦的似歌非歌、似詩非詩、似咒非咒、似經(jīng)非經(jīng),但是停在耳中直覺古樸悠揚,晦澀雅致,抑揚頓挫中更是透著種洪荒悠然之感。就像是已直直透過了天際,傳誦到了九天之上的神佛耳中。
隨著那唱誦之聲,杏黃旗呼啦啦自己便揚了起來。雖然現(xiàn)在舟船未動,但是海上依舊有風(fēng)吹拂,按照風(fēng)吹的方向旗子便該是朝著左面而去,可是不知為何竟然此時根本便是斜著向右。根本不管那風(fēng)勢如何而像是個手指般朝著船身右前方斜斜指著!
至尊寶這才將自己法術(shù)收勢,然后朝著那杏黃旗一指:“好了,你們便按照這旗子的所指引方向而去,等到這旗子自己落下的時候,那便是我們所尋的地方。”
那些教眾都是教中處于最低層的普通教徒。那里見過這種如此神妙的法術(shù),當(dāng)即一見心中盡數(shù)駭然。立刻便一絲不茍的按照至尊寶吩咐將舟船行了起來,路上還分出個人一直將那杏黃旗盯著,生怕有了變化之事被看露過去…
而至尊寶二人則是在艙中享用了一頓趙二缺那難得的手藝,然后抓緊時間冥思或者休息,盡量讓自己恢復(fù)到個極佳的狀態(tài),屆時以應(yīng)變數(shù)。
沿著那杏黃旗所指的方向,這海船一直行駛了數(shù)日,至尊寶也每日前去誦唱那聽不懂的咒術(shù),直到終有一日那杏黃旗不再揚起,而是任憑海風(fēng)呼嘯而垂落,直直朝著那甲板。
可是此刻在眾人面前的卻是那一望無際的大海,根本沒有任何東西。
難道,這人書竟然是藏在海底的么?
玉笙煙不由得迷惑了!
但是跟著,她卻看見至尊寶從背上的布裹中取下了打神鞭,站在船頭朝海中投了下去,片刻之后,一股股說不出的震動便從腳下傳來上來!
※
法門中人在至尊寶立刻后立刻便行動了起來,除了將幾條要道扼守之外,還在偷偷派人溜進了吐蕃國中,找到明王殿伺機而為——至此,那比丘僧中便多次發(fā)生了失蹤的情況,非但尸身找不回來,根本就連魂魄都無法召回,不可得知發(fā)生了何事。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這次法門倒是真的沒有絲毫手軟。
于是乎,吐蕃國很快便將整個城中開始了搜捕,但凡是有華夏口音或者裝飾衣物之人盡數(shù)捉拿,搞得城中雞飛狗跳亂成一團,而那明王殿外也加派了數(shù)倍的人手看管,當(dāng)中雖然不曾有七寶上師親自守著,但是卻每天都是四個至高上師帶人親至,根本不給法門任何的機會。
明王殿偷襲不得,但是搜捕行動也同樣沒有任何成果——七寶上師中那在圣母峰下受傷的四大上師分明是在療傷,不可出來,但是另外三大上師紺馬、神珠、玉女上師也不曾露面親自搜捕,如此一來這法門精英豈又是如此簡單能捉住的?
另外那看守道路的法門子弟成果亦是非凡,共計捉拿了數(shù)十個攜帶魂元的比丘僧,將其手中法器焚燒之后溢出魂魄數(shù)萬,雖于百萬之?dāng)?shù)中極少,可是要想再湊夠這萬余魂魄便又難上了許多…
可是,這吐蕃上師也非等閑,當(dāng)即便干脆將那國中擒拿的華夏之人盡數(shù)殺了,就在城中收集魂元魄精,每天光是那送出城的尸體都有數(shù)車之多。法門弟子敢怒不敢為,心中憋著那說不出的怒火,若不是各個小隊都是師門要人,明白此行的關(guān)鍵,說不定早已經(jīng)拼著一身剮出去救人了。
雖說法門拼死拖延,但是距離這黑暗大日如來降臨的日子還是愈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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