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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巷在整個天朝來說也是一個舉足輕重的金融城市,因為政策較內(nèi)陸不同的原因,這里的娛樂業(yè)極為發(fā)達,所以fantasky的總部便位于香巷。
肖丞站在劍上,俯瞰整個繁華的城市,夜風徐徐,吹著黑發(fā)飄揚。
曾幾何時,他也才這個城市中生活了半年,對這里也很熟悉,不曾想有一日能凌空俯視這城市的全貌。
四個嫂嫂中如今只有倪彩一個人沒有服食天元果,此次剛好幫倪彩塑體,然后帶倪彩開始修行。
肖丞讓龍兒和死狗進入小世界中,心念一動,天機鏡立即出現(xiàn)在他面前,畫面閃爍,找了好幾個地方,最后才在天后花園旁邊的別墅中找到倪彩的身影。
畫面中,倪彩穿著黑色的睡衣,黑色絲質(zhì)睡衣勾勒出玲瓏的輪廓,嬌軀懶懶蜷縮在沙發(fā)上,懷中抱著一個皮卡丘的抱枕,就像一個沒有大人在家的可憐女孩,又像一只愛睡大覺的懶貓。
倪彩神情有些孩子氣,鼓著腮幫子,正在咀嚼口中的美食,并不太大的一對美眸注視這遠處的大屏幕,顯然是一邊看電影一邊吃東西,很愜意的樣子。
在茶幾上放著好幾盤美食,有提子、有蜜餞、有烤鴨諸如此類很多美食,地上的人字拖歪歪斜斜的擺著地上。
“真是個吃貨”肖丞失笑道。倪彩是國際很有名氣的歌星影星,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或許沒人相信真實的倪彩是這懶散貪吃的樣子。
肖丞暗贊天機鏡果然好用,找準方向,縱劍劃過夜空飛往淺水灣的天后花園。
觀海別墅中,倪彩一個人躺靠在沙發(fā)上,手中抱著皮卡丘抱枕,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大屏幕。雙眼閃爍這亮晶晶的光澤,時而停下咀嚼的動作,露出驚恐的神色,手中皮卡丘抱枕被用力捏變形,顯得極為緊張。
恐怖的畫面過去,倪彩松口氣,一邊嚼著果脯,一邊含糊不清道:“哼,都是假的,世界上哪兒有鬼呢。嚇小孩子呢”
原來,倪彩晚上閑來無事看著鬼片。
雖然嘴上說不怕,但實際上,還真有些害怕,如果不怕,為什么整棟別墅的燈都亮著。
忽然,倪彩感覺一股“陰風”吹來,嬌軀不由一緊,白皙的皮膚上激起一層層雞皮疙瘩。心中猛跳,轉(zhuǎn)頭看向陽臺,就見磨砂玻璃后面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影。
“啊鬼啊”倪彩捂著滿是食物的嘴巴,含糊不清的驚呼一聲。下意識挪挪嬌軀往后退了退。
正看著鬼片,忽然見到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陽臺,她膽子不小,可也會害怕。
倪彩驚呼之后。立即反應過來,世上哪兒來的鬼呢,肯定是個人。毛著膽子問道:“你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
“我是搶劫犯,專門來劫色的”磨砂玻璃后面?zhèn)鱽硪宦暣肢E的聲音,聲音中還夾雜著陰測測的笑意。
倪彩狐疑的看著黑影,美眸動了動,她分明感覺這聲音很熟悉,應該是哪個熟人捏著鼻子說的話,心中一松,瞬間猜到來人是誰。
“哎呀呀,原來是劫色的,會不會先殲后殺再殲再殺好怕好怕”倪彩翻個白眼,故作怕怕打趣道。
站在磨砂玻璃后面的肖丞一陣惡寒,身形一閃,從玻璃門后面站了出來,走進客廳。
“大晚上的,跑來嚇人,你作死是不是,我才不怕”
倪彩見來人果然是小叔子,氣惱的伸手將一個蘋果砸向肖丞。
肖丞訕訕一笑,本來沒想過要說什么,剛來到陽臺就聽見倪彩喊鬼,便臨時起意開個玩笑。
肖丞伸手接過蘋果,咔嚓咬了一口,大喇喇坐在倪彩身邊,看了一眼屏幕,發(fā)現(xiàn)正在播放筆仙三,笑道:“大晚上的,一個人看鬼片,難怪會大喊大叫,我到奇怪,你經(jīng)紀人和助理呢,怎么不在別墅中”
倪彩不高興鼓著香腮,埋怨道:“還說呢,他們跑去度蜜月了,所以我一個人在別墅中”
肖丞一直在跑動跑西,算算時間,已經(jīng)有半年沒見過倪彩,不過兩人的關系卻沒有因為時間而疏遠,還是和以前一般的親切熟悉,根本不需要寒暄客氣。
在以前,四個嫂子中,他和倪彩的交情反而是最深的,因為倪彩本就是孩子心性,很容易玩到一塊兒。
肖丞以前曾在香巷住了半年,就是和倪彩在一起,那時候無憂無慮倒是很好玩,曾結伴而行花了半個月時間完成橫掃香巷所有美食的壯舉。
“結婚度蜜月他們兩人都度蜜月了這么巧”肖丞奇怪道。
“助理嫁給了經(jīng)紀人唄所以度蜜月肯定是一起”倪彩攤攤手,無奈道。
“呃你那經(jīng)紀人也結婚”肖丞錯愕問道。在他印象中,那經(jīng)紀人是個整天捏著蘭花指讓人渾身雞皮疙瘩的偽娘,怎么會突然結婚。
“嗨,經(jīng)紀人他媽想要抱孫子,所以咯,經(jīng)紀人就和助理協(xié)議結婚了咯這有什么復雜的”倪彩懶懶解釋道,說話間還不忘丟兩枚蜜餞到口中,又道:“陪我看筆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