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小芹和班長已經(jīng)洗浴完畢并且換了衣服,她們被士兵推進了會議廳,并且和我們一樣被綁在了椅子上
小芹穿的衣服是短襯衫、長短褲,似乎是艾米曾經(jīng)穿過的一件尺碼比較大的衣服,這種偏向男孩的裝束讓小芹看上去有一點當(dāng)年小霸王的影子。
既然是和基佬救世軍長期在海上搜索,艾米攜帶來的衣服肯定不止一件,但是小芹穿她的衣服已經(jīng)很勉強,班長無論如何也穿不上她的衣服,于是就被分配了一件迷彩服軍裝。
這件軍裝和登島士兵的服裝樣式很像,但顯然是女款,艾淑喬能找到女款的艦長服裝,那么再找一件女款的迷彩軍服也不成問題。
梳洗一新,再配上窄腰軍裝的班長顯得干練無比,班長的氣質(zhì)實在是很適合女警或者女兵的打扮。
可惜無論小芹和班長在我眼里有多可愛,已經(jīng)把擁有天人之姿的女兒艾米綁在這里的艾淑喬,她的鐵石心腸也絕不會有絲毫改變。
四把椅子相對于地毯中心完全對稱,我正對的方向是班長,而艾米正對的方向是小芹,不過總體來說大家挨得都很近。
剛剛被綁住的時候,班長瞥見一頂艦長帽在艾米的頭頂歪歪斜斜地掛著,立即顯出不太舒服的表情,似乎要提醒艾米把艦長帽扶正,但終于意識到這個場合不適合說這個。
“愛薯條,你攤上大事了你知不知道?”小芹被綁在椅子上很不老實,她向艾淑喬嚷道,“我是克蘇魯大人的御用畫師!我是克總罩著的!區(qū)區(qū)核潛艇,克總只要‘啊嗚’一口……”
艾淑喬回升就抽了小芹一個耳光,小芹的臉頰立即變紅,但是她咬牙切齒繼續(xù)作出很兇悍的樣子,似乎艾淑喬再敢打她一下,她就要咬住對方的手。
“打得好,媽媽!”艾米馬上給艾淑喬拍馬屁,“哥哥之所以跟你對著干,全是女仆芹的主意!干脆把女仆芹獻祭給黑圣嬰好了!”
“獻祭給黑圣嬰?”小芹冷笑道,“要獻祭也是獻祭給克蘇魯大人?。∧銈兌欢葋砗蟮?!”
“艾米,”我轉(zhuǎn)過頭嚴(yán)sù地對艾米說道,“你不能為了保住我而犧牲小芹,你們在場的這三人我誰也不會犧牲的!”
班長默然無語地看了我一眼,她那種柔情似水的眼神真的和身上的軍裝不太搭調(diào)。
艾米被我批評了以后撅著嘴生悶氣,而班長仔細(xì)思考過之后,以不卑不亢的語氣對艾淑喬開口問道:
“我進來的時候看見了郁博士,但是莊妮在哪?你把莊妮怎么樣了?”
艾淑喬聳了聳肩,“解剖了!”
“什么?。俊蔽?、班長、小芹同時大驚,就連一直跟莊妮關(guān)系不好的艾米也作出了一種厭惡的表情。
“總之是交給克林格研究了,”艾淑喬繼續(xù)說道,“他正在研究葉麟你能夠‘轉(zhuǎn)化’她的機理究竟是怎么樣的,以及愛情魔藥是否存zài逆轉(zhuǎn)的可能性……克林格研究猴子的時候常常會使用活體解剖,所以你應(yīng)該懂?!?
“太殘忍了!”班長眼圈一紅,落淚道,“你們怎么能這么對待一個16歲的女孩?她又沒有真的作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頓時覺得無盡的追悔席卷而來,前些天我和莊妮相處的一幕幕瞬間涌上心頭,尤其讓我心碎的是她在跟我分別之前的那個吻。
“別誤會了……”
難道從此之后,我們倆的人生就再也沒有交集了嗎?
繼而我又想到黑圣嬰想要我的命,恐怕我剩下的時間也已經(jīng)不多,反而心里稍微好過了一點。
“也就是說,莊妮已經(jīng)成為了克蘇魯大人的祭品了嗎?”小芹也神色黯然,“看來克總沒有響應(yīng)我的禱告,救下阿麟之后他不肯再救下莊妮了……”
眼見我們?nèi)松跏莻校灼婀值亟械溃骸澳銈冊趺椿厥??尤其是哥哥和女仆芹,你們倆和莊妮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變得那么要好了?另外媽媽你解剖她做什么?你說我哥哥能‘轉(zhuǎn)化’莊妮是什么意思?”
“對了,你不知道。”艾淑喬殘忍地笑著,“恐怕葉麟也沒有對小芹和舒莎說吧?”
于是艾淑喬簡短地說明了我的信息素能激活愛情魔藥的微弱效果,莊妮是被我的信息素俘獲才為愛獻身。
“誒?哥哥的信息素也像媽媽和我一樣有效嗎?”艾米驚訝道,“可是我見到哥哥的時候,為什么沒有感到我對哥哥的愛大幅度增加?”
“因為你們倆都對愛情魔藥免疫啊,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