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這兩個人,凌云終于把目光移到了剛站起來的韋天干的臉上!
“韋天干,我知道你不服,我也不在乎你服不服,還有兩個月就大比……額,高考,高考后大家各奔東西,我不想惹事,可我更不愿意別人當(dāng)我是軟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我的意思,你明白么?”
凌云看到了韋天干屈辱和憤怒的要噴火的眼神,卻毫不在意,徑直說道。
他根本就沒把宿舍里這幾個小角色放在眼里。
韋天干一臉的怨毒,他現(xiàn)在當(dāng)然知道他根本不是凌云的對手,因此聽了凌云堪稱囂張的不可一世的話,并沒有反駁,只是在心里暗暗發(fā)狠,琢磨著怎么才能找回面子。
見韋天干不說話,凌云淡淡道:“我警告你,這只是略施小懲,我勸你以后千萬不要再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下一次絕對不會這么簡單就算了!”
說完這句話,凌云根本就沒有再看韋天干一眼,而是沖柴翰林笑著點了點頭,“以后誰要敢動你,就跟我說!”
說完,起身從床下找出了自己的臉盆毛巾,直接開門去水房清洗去了。
至于沙國興,凌云得到的記憶碎片中直接沒有什么印象,因此被他直接忽略了。
凌云走后,整個三零五宿舍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沒有人說話,甚至沒有人動,房間里靜的落針可聞。
什么叫做震懾?什么叫做囂張?!這就是!
好一會兒,谷元龍才斜著眼睛看了吃了大虧的韋天干和賈猛一眼,臉色有些尷尬說道:“咳咳,舍長,賈猛,你們的身體不要緊吧?”
賈猛“啐”了一口,也不知道是想吐掉口中殘留的血渣,還是在表達(dá)對谷元龍這棵墻頭草的鄙夷,并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回到床邊,把自己的枕頭放到了床鋪的另一頭。
也算他識趣,還想用腳踩著凌云的頭?凌云不踩著他的頭就不錯了!
韋天干用鼻孔“哼”了一聲,算是對谷元龍的回答,而后找出自己的毛巾,胡亂擦拭了一下胸前背后的泥土,直接上床了。
凌云去水房清洗去了,韋天干現(xiàn)在心里雖然恨不得把凌云碎尸萬段,不停地想著什么陰招對付他,可真要讓他單獨去面對凌云,他還真心怯!
他也沒法對谷元龍說什么怨言,事情本來就是他挑起來的,人家谷元龍犯不著下來陪他一起挨打,他也看出來了,就凌云剛才的霸道勁兒,他們四個就是一起上都只有挨打的份兒!
沙國興看了看其他三人,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默默地上床睡覺。
等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床上,被凌云天翻地覆的變化震驚的瞠目結(jié)舌的柴翰林,剛才心中一直反復(fù)回蕩著“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這句話,忽覺不大合適。
于是換了一個詞“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柴翰林想了想,輕輕一句話打破了三零五宿舍的壓抑氣氛:“大家都是同學(xué),又是舍友,我們馬上就要畢業(yè)了,以后還是好好相處吧。”
既是一種安慰,也算是一種巧妙的警告。
“還不服?也就是這個世界,要是在修真界,管你同門不同門,你們現(xiàn)在早就被我打的形神俱滅,永世不得超生了!”
“這次算你們走運,正趕上老子高興,要是再敢有下次,看我不打的你們哭都哭不出來!”
此時的凌云,正接了一盆自來水,他只著一條短褲,用毛巾愜意的擦洗著他肥胖的身體呢!
凌云把身體徹底清洗干凈,又把褲子放盆里胡亂揉了兩把,毛巾往肩上一搭,回宿舍休息去了。
進(jìn)宿舍之前,凌云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肥膘。心中默念:
“從明天開始,我要跟你們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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