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聞言,輕蔑笑道:“黛兒不必?fù)?dān)心,那幫賊狗子只不過是徒有虛名,當(dāng)真能有什么能耐?依我看,殺人放火他們會干,真要與我們斗,只怕還嫩了一些!”
不等女匪首說話,胎記大漢已經(jīng)肅然道:“侯兄弟,話不能這樣說。咱們平日里罵一罵那些賊狗子倒也無妨,但是真要行事,卻不能輕視他們。”
面具人淡淡道:“薛青山,你說這話,是怕了那幫賊狗子?”
胎記大漢薛青山霍然站起,臉上顯出憤怒之色,握起拳頭,沉聲道:“侯兄弟,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什么叫怕了他們?我只是覺得此番行事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絕不能出現(xiàn)任何差錯。這幾個月來,咱們想了諸多法子,都沒能成功,反倒折損了不少弟兄,如今好不容易有此機會,那是萬不能有失。”
旁邊立刻有一名匪眾道:“薛五哥說的是。賊狗子殘忍無比,心狠手辣,可不是好對付的。我以前聽說過,神衣衛(wèi)的人,那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都是一群不知生死的畜生。”
“不錯。”旁邊亦有人神情冷峻道:“神衣衛(wèi)挑選人手,那是十中存一,活下來的已經(jīng)是嗜血成性,喪盡天良了!”
面具人冷笑一聲,問道:“怎樣一個十中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