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或許是血腥味和新鮮的人肉對行尸的吸引更大,馬健堯帶著女子倒也有驚無險的闖了出來,零零星星的幾個行尸對他根本就造不成什么威脅。不過為了救人,馬健堯今天辛苦一天所搜尋到的各種物資不得不忍痛丟棄在了這里。想要在眾多行尸的包圍著殺出一條血路,任何一點不必要的負重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騎上自行車的時候,馬健堯還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那個防水背包,并記下了這個位置,準備等幾天再來取。之所以要過幾天,是因為這里的血腥味至少要幾天時間才能散去,而在血腥味散去之前,還會有大量的行尸聚集在此地久久不肯離去。馬健堯可不愿意為了這點東西再一次將自己陷入險地。
自行車是經(jīng)過他改裝過的,看似輕便卻也很牢固。不過以前似乎并沒有想過要搭載人,沒有安裝后排座,此時也只能讓女子扶著車把坐在橫杠上。所幸城市里的道路還算平整,這一路騎來倒也沒什么顛簸。不過女子的發(fā)絲不時被風(fēng)吹起拂過他臉龐,癢癢的,似乎還伴隨著些許女性荷爾蒙的味道,馬健堯忽然就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
其實女人長得并不算漂亮,甚至皮膚顯的有些黝黑和干燥,臉上和頭發(fā)也臟兮兮的,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可年輕的身體卻富有彈性,充滿了誘惑力。在這個只求生存的時代,欲望早已失去了枷鎖,性和暴力早已成為大多數(shù)人的本能,似乎也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將他們對于現(xiàn)實的恐懼和對未來的絕望全都宣泄出來,不至于失掉活下去的勇氣。
或許這也是馬健堯冒險出手救人的潛在原因之一。倘若沒有這個女人,或許他會選擇冷眼旁觀,并盤算著能否在這幾個人身上找到些有用的東西,而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冒然出手救人。
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躁動的內(nèi)心,馬健堯平穩(wěn)而快速的蹬著自行車離去,猶如游魚一般穿梭在停放得亂七八糟的汽車之間,速度絲毫沒有因多了一個人而有所減緩。
大半個小時候后,車子來到了城郊一處獨門獨戶的小院外。
小院遠離其他房舍,要走過一段左彎右曲的私家路,再穿過叢林,才能到達大門前的空地處。小院四周的圍墻足有四五米高,上面還布滿了尖銳的鐵絲網(wǎng),門是堅固厚重的大鐵門,又有力場裝置,哪怕是一輛坦克來了也不見得能破門而入?;蛟S正是這個原因,馬健堯?qū)⒕铀x擇在了這里。
門外同樣有幾個行尸在游蕩,似乎這些東西無處不在,哪里都能不出意外的看到它們幽靈般的身影。
“咔—嚓!”一陣機械響動的聲音,兩扇緊閉的大門慢慢向兩邊退去。不大的聲響立即就驚動了附近行尸們的注意,它們紛紛轉(zhuǎn)過頭去,凸露在外的眼珠里滿是血紅的厲芒。
“撲哧!”擋在路中間的兩個行尸頹然倒地,后腦勺上都插著枚鐵釘。與此同時,馬健堯騎著車子飛快的從其余行尸中掠過,以極快的速度穿過剛打開不足一米寬的大門。
其他行尸這才反應(yīng)過來,搖搖晃晃的伸手向開著的大門涌來,嘴里還發(fā)出一些簡單卻又刺耳的音節(jié)。不過此時大門卻又開始慢慢合攏,看似很慢,卻也在行尸進入之前嚴嚴實實的關(guān)閉起來,甚至將最前面一個行尸的半截身子夾在其中,壓成肉餅??蛇@個行尸卻并沒有死去,而是徒勞又瘋狂的用它殘存的一只手不斷的敲打和抓撓著這兩扇厚重的大門。
進入大門之后,馬健堯渾身緊繃的肌肉這才放松下來。對他來說,全世界也就只有這里才能給他安全感,也只有這里才能讓他徹底放松下來,而不至于整天提心吊膽的,不知道行尸或其他變異生物會從什么地方向自己襲來!
至少在當(dāng)前來說,這里還是絕對安全的。
車子停下之后,不等馬健堯吩咐,女子就跳下了車,好奇的觀察和打量著四周。
和外面死氣沉沉、亂七八糟的世界比起來,這里無疑就是一個世外桃源:干凈整潔,一切井井有條,甚至就連院內(nèi)的草坪都修剪得整整齊齊,墻邊還栽了一些花,姹紫嫣紅的好不鮮艷,讓人仿佛回到了從前。
一時間,她不由都有些看呆了。
院子中間是棟三層的西式小樓,淡黃色的橢圓形屋頂點綴之下,是構(gòu)成外墻的巖石那厚重的灰白色。正門上面分層檐部和山花做成重疊的弧形和三角形的遮陽門樓,大門兩側(cè)采用了倚柱和扁壁柱,立面上部兩側(cè)作了兩對大渦卷,拱形的窗框、精雕細鑿的廊柱、強烈鮮明的色彩搭配,穿插的曲面和橢圓形空間,使得整個建筑異域風(fēng)情十足。
馬健堯?qū)⒆孕熊嚪诺介T樓一側(cè)之后,這才將身上遮陽的斗篷取了下來,然后沖還在院子里發(fā)愣的女子喊道:“過來,把衣服都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