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健堯也在她對面坐下開始吃東西。他吃東西的時候慢條斯理的,卻很仔細,仿佛就連嘴里的每一粒米飯都嚼碎了才慢慢吞下去,一點也不浪費,不過動作倒也不慢,女子將盤子舔干凈的時候,他正好放下勺子,盤子里也是干干凈凈的,一點剩余都沒有。
馬健堯起身收拾盤子的時候,正巧女子也探身過來拿馬健堯面前的盤子,兩人不可避免的就輕輕碰了一下,氣氛似乎就顯得有些微妙起來。
“你才來找不到地方,我來收拾好了,你去休息一會兒吧!”略微僵了一下之后,馬健堯聳聳肩很紳士的說道:“不過以后這些事,可就由你來做了……”
話沒說完,女子卻忽然掀掉披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像頭母豹般猛地撲了過來,沖力大得直接將馬健堯按在了柔軟的地毯上,手里的盤子勺子也掉了一地,所幸地毯夠厚沒有摔壞。她粗重的喘息著,用力撕扯著馬健堯身上的睡衣,口中還發(fā)出混雜了呻吟與低吼的聲音:“快給我,讓我做你的女人,我會給你做飯,收拾家務,給你生孩子,我什么都會……”
雖然馬健堯救了她,也示意她留下了,可卻一直都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不由分說的就粗暴占有自己,因此,她不得不擔心自己什么時候就會被馬健堯掃地出門,重新過上朝不保夕的日子,不知道哪一天就成為行尸口中的美餐,然后拖著殘缺不全的身子全無意識的成為它們中的一員。因此,沉重的危機感讓她決定,必須要盡快的獻身,以體現(xiàn)出自己存在的最大價值。也只有成為了馬健堯的女人,她那顆忐忑不安的心,也才會安定下來。
馬健堯僵了一下,下意識的想去推,可手觸碰到女子那火熱的嬌軀上時,卻又鬼使神差的將她緊緊摟住,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面……
風暴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當女子勉強抬起頭,強自撐開似有幾噸重的眼皮時,馬健堯已經(jīng)穿戴整齊,正懶洋洋的坐在寬大松軟的沙發(fā)上,手里還端著一杯猶如瑪瑙般的紅酒。而自己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邊,竟然是新的,上面的吊牌都還沒有取,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國際名牌。
女子不由就啊了一聲,連忙想要爬起來,可卻覺得全身每根骨頭似乎都徹底散開了,手上也酸痛無比,一點力氣都沒有,又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她這才發(fā)覺,自己正躺在一張木質且很考究的席夢思大床上,米色暗花窗簾和床罩是配套的,房間的裝飾也頗有奢華之氣,以乳白和淺粉色為主,氣氛柔和而高雅,松軟的幾組沙發(fā)、水晶燈柱和歐式古典壁畫,使得整個臥室高雅而不落俗套。
“別亂動!好好休息你的。”馬健堯溫柔的給她蓋上一床薄絨毯,然后問道:“還餓嗎,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女子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卻又搖了搖頭,想起剛才自己狼吞虎咽的樣子又頗為不好意思。
馬健堯輕笑著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陳蕾,花蕾的蕾!”女子連忙說道,似乎很希望馬健堯能夠記住這個名字。
“呵呵,蠻好聽的。”馬健堯笑了笑,突然覺得有陳蕾陪伴著,艱難求生的日子似乎也多了幾分別樣的趣味和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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