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一號晶體加工車間距離通道最近,遭到的破壞也最嚴重,即便殺破天和方軒奕再三吩咐不能損毀了里面的設(shè)備,可面對鋪天蓋地的戰(zhàn)斗機械體,傷亡慘重、打紅眼的龍語者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各種威力巨大的專屬技能和重型炮火是一個勁兒的往里面扔,看到那千瘡百孔,狼藉一片的廠房,殺破天和方軒奕氣得不行,可也沒轍,誰讓他們沒能及時趕到。
雖然戰(zhàn)火剛剛平息就加緊進行修復,可直到目前為止廠房也未能恢復正常生產(chǎn),而因為這個地方的重要性,丟了通道控制權(quán)的方軒奕就將這里當成了他的據(jù)點,隨時都想找機會把通道的控制權(quán)拿回來。
而殺破天也不是省油的燈,為了以防萬一,他甚至一直駐守在通道處,兩個貌合神離、各懷鬼胎的領(lǐng)域者就這樣在距離不到數(shù)十公里的地方暗自戒備著,誰都不敢輕易離開,也多虧如此,如果他們兩個也加入到圍剿的行列,那早就沒有談雙他們的生存空間了,就連昴宿部落也難逃被覆滅的結(jié)果。
當天邊露出一抹魚肚白的時候,預示著新的一天來臨了。
克拉特沃西邊慵懶的從屋里走了出來,懶洋洋的舒展了一下筋骨,甚至打了個哈欠才睜開迷蒙的眼睛向周圍望去。
他的戰(zhàn)力雖然不算高,只勉強到了B級,不過因為投靠方軒奕較早,也頗受重用,方軒奕不在的時候,這里幾乎就他說了算,方軒奕他們一晚上都沒回來,克拉特沃西也不擔心,有什么好擔心的,方軒奕是領(lǐng)域者,而且?guī)Я松习偃?,別說只是去圍剿一個談雙,就算是和殺破天開戰(zhàn)也不會落入下風。
可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臉上慵懶的笑容登時凝固,然后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旗桿的頂端。
旗桿是方軒奕來了之后才讓人立起來的,高十多米,上面掛著翼虎大旗,當風吹動旗幟的時候,栩栩如生的翼虎威風凜凜,霸氣十足,可如今,翼虎大旗不見了,懸掛著的卻是一個人,胸前還端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頭。
“媽的,誰干的?!笨死匚治鞯谝粋€念頭是憤怒。
這里可是他們的據(jù)點,防守雖然不算森嚴,可也不是隨隨便便哪個人能摸進來的,何況還在旗桿上吊了一個死人,這是干什么,恐嚇么,談雙現(xiàn)在是死是活都不一定,所以肯定不是他,所以,要么是殺破天的人,要么就是那些表面上降服,卻心懷叵測的家伙。
相較而言,他更傾向于后者。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地位受到威脅的緣故,克拉特沃西一直都看蒲飛和邱洪新他們不順眼,甚至心里有些鄙視,好歹也是名聞遐邇的高階龍語者,怎么就那么沒有節(jié)操呢,不知道對于龍語者來說,戰(zhàn)死才是最好的宿命嗎。
正準備找昨晚值班的人來訓斥一頓,可卻覺得掛著的尸體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驚膽寒,幾分鐘后,一聲驚嚇到了極致的慘叫聲劃破了早晨的寧靜……
馬健堯以殺破天的人頭和方軒奕的尸體,高調(diào)的宣告自己的回歸,消息幾乎瞬間就傳遍了整個界位,有人歡呼雀躍,有人如喪考妣,可更多的則是陷入到了深深的恐懼之中,惶惶不可終日,馬健堯的兇悍,似乎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如果不是殺破天和方軒奕再三保證他無法活著回來,恐怕沒幾個人敢打自由者聯(lián)盟的主意。
可如今魔鬼般的馬健堯回來了,殺破天和方軒奕兩個領(lǐng)域者都被輕而易舉的干掉,而且還懸尸示眾,還能饒得了他們,許多人不假思索的拔腿就跑,甚至連行李什么的都顧不上了,生怕跑慢一步落得殺破天他們的下場,一時間,通往通道的路擁堵不堪,甚至有些人為了搶道而大打出手。
不過令所有人失望的是,當他們好不容易趕到通道的時候,通道早就已經(jīng)被自由者聯(lián)盟控制了,而遠遠看到馬健堯的身影,幾乎所有人都嚇尿了,卻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那里等待馬健堯的發(fā)落。
沒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們要不就是趕緊和原有自由者聯(lián)盟的人套近乎、拉交情,希望到時候這些人能幫他們說上兩句好話;要不就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屬于他們的命運裁決,往往只有一兩個自由者聯(lián)盟的人,一大群戰(zhàn)力不俗的龍語者就老老實實的投降了,竟然沒有一個敢反抗。
偌大的界位,幾乎在一天之內(nèi)就變天了,而況云山得知消息之后沉默了許久,然后默默的撤回了地球上的所有力量,并且破壞了通道,似乎打定主意和地球不再取得聯(lián)系了。
三天后,空蕩蕩的大元首府,馬健堯見到了埃尼斯。
按理說,作為聯(lián)邦最高權(quán)力的象征,大元首府不僅戒備森嚴,而且堪稱是個不夜城,無數(shù)的情報和信息匯總到這里,經(jīng)過相關(guān)人員的篩選處理后逐層上報,就算是節(jié)假日,大元首府內(nèi)的工作人員也不下千人,可馬健堯來的時候,里面黑漆漆的,居然除了埃尼斯之外,一個人都沒有。
馬健堯是在酒窖里找到埃尼斯的,他似乎喝得酩酊大醉,亂發(fā)和亂須糾纏在一起,在黑暗中看來,他的雙眼似乎發(fā)出一種可怕的暗紅色的光芒,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邊還有不少橫七豎八的空瓶子,此時的他,和一個乞丐也沒什么兩樣,哪里還有半點大元首的風采。
“你……終于來了?!卑D崴闺m然醉了,不過還是看到了馬健堯,現(xiàn)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來,然后舉了舉手中的酒瓶,“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