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鐘家的三位長輩齊齊望向鐘石,就連在一旁收拾碗筷的劉蘭也停下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緊盯著自己的兒子。
“都看著我干嗎?”縱使鐘石有幾十年的人生經(jīng)歷,也架不住這幾位長輩詢問的目光,他小聲地抱怨道。
“來來來,大家抽根煙,咱們屋里說話!”
廖承德見眾人都愣住了,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靈機一動,從懷中掏出香煙,挨個地發(fā)給鐘家的三位男人,將他們哄回堂屋里,這才對鐘石擠了擠眼。
鐘石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也跟著進了堂屋,既然躲不了,那只有硬著頭皮去面對了。
廖承德在香港生活了二十年,早就融入了那邊的生活。香港不同于華夏大陸,舊社會遺留下的風氣很濃厚。
在舊社會里,有這么一種說法,說得是行走江湖,有三種人比較特別,也可以說是危險。
一就是出家人,例如和尚道士,第二就是女人,而且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第三就是小孩子了。所以以廖承德如今的身家和地位,對鐘石這樣的孩童,沒有絲毫的小覷之心。
等眾人坐定了,廖承德思考了半天,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
“不瞞諸位說,我在香港做點小生意,具體的就不多說了。前兩天聽我手下的人說,有個叫鐘石的小友,說有重要的事情相商,所以我這次冒昧前來,還請各位不要怪罪!”
“喂,老家伙,我說了什么?”
還未等其他人有什么反應(yīng),鐘石就陰陽怪氣地說道,他當然不愿意承認,自己說過的驚世駭俗的話。
“小石頭,住嘴!怎么和長輩說話呢!這么沒禮貌,平時我怎么教導(dǎo)你的?”
鐘建軍沖著鐘石就是一通呵斥,末了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不過拍得很輕,顯然并不是真的生氣。
“既然不是政斧的事,那我這個老頭子就先回去了!”鐘石的話雖然說得不客氣,不過哪里瞞得過鐘方卓的眼睛,他人老成精,明白這個孫子不想在人前說事,所以坐了一會就提出告辭。
“爸,大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敞開來說的啊?”鐘建軍見老父這樣,趕緊起身攔住父親,同時不滿地瞪了鐘石一眼,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看見老爸嚴厲的眼神,鐘石也慌了,只能實話實說:
“爺爺,大伯,我找這位廖先生,其實是想和他做些生意!”
“做生意?你小小年紀做什么生意?”鐘方卓奇怪地問道。他有兩個孫子,一個孫女,大孫子爭氣,考上了華夏最著名的學(xué)府,大孫女在學(xué)校里的成績也不錯,老師說有可能考上縣里的高中,如今只有這個小孫子,不過年紀還小,現(xiàn)在也不用擔心什么。
鐘家是書香世家,世代都是以讀書做學(xué)問為榮,從根子上瞧不起商賈,鐘方卓一聽到鐘石這么說,心中不快,就連這小孫子表現(xiàn)出來的異樣也沒有注意到。
鐘建國心細,發(fā)現(xiàn)其中的古怪,怎么眼前這位廖先生會不辭千里前來,態(tài)度還很謙恭?而且看先前那個干部的態(tài)度,這位廖先生也不像是很容易受騙的人。
見小孫子不出聲,鐘方卓氣得直跺腳,他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語氣嚴厲地說道:
“你們談,你們談!”
說罷,拂袖而去。鐘建國、鐘建軍兩兄弟見了,趕緊跟了上去,小聲地在他耳邊勸著。
“這…這…”廖承德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變故,半天說不出話來。
“廖生,咱們出去走走吧!”鐘石心中也感到無奈,不過他也知道,想要他那個頑固的爺爺一時半刻接受現(xiàn)實,也不大可能,只能在以后的曰子里慢慢勸說。
廖承德跟在鐘石身后,和劉蘭打了一聲招呼,就出了院子,到處溜達起來。
隨著桑塔納的離開,圍觀的人也大都散了,是以圍在鐘石家附近的人也沒剩下幾個,鐘石一邊走,一邊嘴甜地叫著“叔叔”“嬸嬸”,留下身后的廖承德,尷尬地四下點頭。
等到了四下無人的地方,廖承德這才開口說道:
“鐘小友,我本來還將信將疑,不過一見到,我就覺得你說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看來我這次還真是沒有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