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晚餐時,文筠告訴我:明天會幫小茵請假。
該說意外之喜嗎?
本來已經(jīng)打定主意,在文家小妹的飲食中下點作料,讓她不得不請假在家,現(xiàn)在看來沒有必要了。文家人再怎么固執(zhí),也不會跟自己的性命過不去,看過渡鴉的視頻,只怕幾天之內(nèi)都睡不好覺的。
晚餐后,管家?guī)胰ミx臥室。
貼身保鏢,二十四小時無休,住在文家也是自然而然。下午接小妹妹放學(xué)時,已經(jīng)拜托管家去我家里取行李了——一只黑色挎包里裝著所有必備品,是我的常備道具。
拎著挎包,跟在老管家身后,聽他介紹這座建筑的短暫歷史,頗有些無聊。
如果可能,最好是住到文茵的臥室里,讓貼身保鏢名副其實,不過想來也不可能。最終我挑了文茵隔壁的儲藏間,雖然管家直說這房間狹小簡陋,但總比我自家臥室要強得多了。何況儲藏間與文茵的臥室只隔了一道隔斷墻,用手指一捅也就破掉了,出現(xiàn)緊急狀況,只要破墻而入就能在第一時間救人。
唔,但愿那種緊急狀況不要出現(xiàn)。
否則就真的只能和渡鴉決一死戰(zhàn)了,那個時候……
我的周薪也就拿到頭了。
管家招呼仆人,將倉庫中的紙箱搬走,里面全是些小孩子的玩具,是文家年輕一輩滿載回憶的寶貴紀念。我看到有一只巨大的毛熊,尾巴上貼著文筠的名簽,不由幻想起文大小姐纏抱在毛絨玩具上的景象。
……真是充滿違和感的一幕,令人毛骨悚然啊。
簡單的收拾過倉庫,管家問我:“王先生需要什么樣的家具?”
“不必了,留個空房間給我就夠了。”
“那么床鋪……?”
“我站著睡就好。”
這樣可以保證出現(xiàn)任何事都能在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
老管家這才鄭重地打量起我來,對我微微鞠躬:“一切有勞王先生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
這是雇傭兵的職業(yè)信條。
老管家露出苦笑。
事實上我并沒有老管家想象的那么辛苦,因為身體條件的原因,我基本上是不需要睡眠的,沒有劇烈運動的話,只需要在角落里小憩三五分鐘,就足以恢復(fù)一天的疲勞。搬來床鋪也是浪費。
雖然只是簡單的搬運,但是收拾過房間,已經(jīng)很晚了。
文家的孩子在成年以前,都有著極嚴格的作息表,晚十點準時入睡,文茵在臨睡前敲開我的房門向我道了晚安,小姑娘的臉色很不好看,比回家時明顯更加疏遠。
我想起了文筠在說出wardog時的厭惡表情。
被討厭了呀……
在新界只待了一年,結(jié)果回到母星就變成這個樣子……或許當初沒聽風(fēng)吟的勸,真的錯了?不過要我學(xué)他去作“國家煉金術(shù)師”,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搞不懂。
十幾分鐘后,我聽到隔壁文家小妹的輕緩呼吸,她的睡眠質(zhì)量真令人羨慕,明明自己是當事人,卻睡得這么熟……相反,樓上的文大小姐便顯得焦慮得多。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呼吸紊亂,這一宿大概是廢了。
我等著看明早她的黑眼圈。
然后,微微閉上眼睛,我將感知擴散至極限,將整個浮空平臺都容納進去,而后平臺上的四處人家,上百個人類的氣息均在腦中呈現(xiàn)得分明……玄妙的感覺只維持了一瞬,旋即被一陣刺痛沖垮,還是太勉強了。
不過,在離開母星去新界前,連維持一個瞬間都做不到呢。
夜半時,文家人基本都已入睡,門口的保鏢依然在輪值,文大小姐則在床上繼續(xù)失眠的煩惱。我有些無聊了,連上網(wǎng)絡(luò),在論壇上尋找有關(guān)渡鴉的消息。
出乎意料的是,渡鴉的情報沒有找到,反倒是我的消息開始被人翻出來。
殺手榜排行二十一的組合,對上七百二十二的無名之輩,該是毫無懸念,然而這其中巨大的實力差距,反而成為了最大的懸念。文家人或許不懂行,但是風(fēng)吟沒理由不懂。雖然官職尚不起眼,在圈子里卻也是小有名氣了,那么找來的幫手,總不可能太弱。
大致討論如下:
「或許風(fēng)吟只是故意敷衍文家?」
「不可能了,文家出了事情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那么,那個代號完美殺手的人有什么與眾不同之處?」
「……排名那么靠后的人,資料不太好找啊……似乎是在新界待過一年?」
「找到了,不過戰(zhàn)例上沒有什么出眾之處,賺取積分的任務(wù)與其說是靠實力,不如說是靠運氣來完成的,七百二十二的排名看來也只是高估呢?!?
「哈哈,既然連冷夜先生也這么說,看來真的是風(fēng)吟那家伙在故弄玄虛了?!?
「華夏人做事向來如此,還是拭目以待吧?!?
「只不過是渡鴉而已,大家沒必要討論這么熱烈吧?現(xiàn)在‘超電磁炮’和‘禁書目錄’激戰(zhàn)正酣呢,排名前五的高手對決啊?!?
「哈哈,冷夜先生也在關(guān)注那兩人嗎……」
接下來的討論便迅速偏離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