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等你很久了,主腦坦尼斯。
只是想不到你的出場居然如此華麗。
街邊的宣傳電視里映著一位金發(fā)中年的臉,一幅修剪整齊的小胡子,劍眉入鬢,相貌堂堂,可惜整體造型像是被萬噸水壓機擠壓過,長寬嚴重失調(diào),我看了看他,不由問道:“都什么年代了你還用4:3的攝像頭?”
坦尼斯哼了一聲,沒有理我,從旁邊拽過一名女子到鏡頭前,那女子手腳被捆縛著,臉色有些蒼白,但毫無疑問,正是離家不久的……大小姐。
看了屏幕前的大小姐很久,又將視線轉(zhuǎn)到她身后的坦尼斯,沉默了幾秒鐘,我終于悟了。
原來攝像頭是他媽無辜的。你這天生畸形的癟罐頭!
電視里大小姐沖我露出一個苦笑:“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客氣了。
我問:“你有什么遺言需要交待的嗎?”
她愣了一下,說:“照顧好小茵?!?
……大小姐你說話的時候要動腦子啊,你看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像是能認真照顧好文茵的樣子嗎?
老實講,殺個石巨人,狙擊手,不過是舉手之勞,可在我舉手的功夫里,千面人跑到哪里去了?
想都不愿想的問題啊……這就是為什么我不愿主動出擊,一對四,數(shù)量上的劣勢實在很可怕。
大小姐一直看著我,我也只好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坦尼斯插話說:“王先生,我想我們需要談?wù)??!?
“你也想交待遺言嗎?去找知心姐姐,我沒興趣聽?!?
“呵,我承認,渡鴉這個組合的確不是王先生的對手,但眼下的局勢,無非魚死網(wǎng)破,我想,并沒有必要搞得那么慘烈吧?”
他用手槍對準人質(zhì)的太陽穴。
大小姐微微一顫,只是閉上眼睛,一言不發(fā),到挺硬氣。
可我最恨別人威脅我,尤其一個腦袋長得像罐頭的人,沒有資格對我大聲講話。
“開槍吧,我就喜歡慘烈的?!?
說完,我抄起一輛貨車,對準佛蘭克斯坦的腦袋猛地一拍,石巨人頓時少了半邊臉,不聲不響地暈了過去。
“開槍啊,不要慫?!?
我撿起貨車掉落在地的輪胎,對準頂樓狙擊手飛旋而去,狙擊手勉力向旁一閃,躲過了被一胎兩斷之厄,腳下卻踩空,像片破報紙一樣從五十米高空向下跌落,好在背囊上的強力吸盤將他勉強固定在一面墻上,卻已經(jīng)完全是任人魚肉的姿態(tài)。事實上,就算放著不管,身上的槍傷也足夠要他性命。
“開槍啊,癟罐頭……”
坦尼斯猛地扣動了扳機。
卻沒有火光射出來,彈倉竟是空的。
坦尼斯透過屏幕凝視我許久,說:“我會立即釋放文筠小姐,今日之戰(zhàn)到此為止,如何?……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在今天之后,毫無損傷地殺掉我們所有人,沒有必要搭上一個文家大小姐?!?
“癟罐頭,算你會說話?!?
說完,我一巴掌拍碎了電視。
狙擊手,石巨人……只是雜碎而已,的確沒必要為他們犧牲文大小姐。
我這邊也不是全無顧忌的,只是坦尼斯想要試探我的底線,那是沒門的。
幾分鐘后,半個天京市的警察都趕了過來,我給為首的一人重新核實了證件,那人就帶著一臉被強權(quán)強暴的悲憤神色退下了。
狙擊手和恢復人形的佛蘭克斯坦被那人指使著裝上一輛裝甲厚實的警車里帶走,我很好奇坦尼斯打算怎么營救他的兩位戰(zhàn)友,直到向我核實證件的警官悄然無息地乘上了同一輛車,我才驚覺:那個人是千面人!
此時再認真感知,立刻便發(fā)現(xiàn)他與周圍人的氣息有著些微不同,只是既然與坦尼斯有了協(xié)定,就沒必要在此時戳破他的身份了。
千面人……氣味已經(jīng)記得了,日后再遇到,一巴掌拍死就是了。
之后,警察們開始為維持秩序忙碌起來,隔離戰(zhàn)場,驅(qū)逐記者,指揮工程車修復路面,建筑……天京市有很久沒有爆發(fā)今天這樣的騷亂了,雖然戰(zhàn)斗結(jié)束得極快,但無辜群眾的傷亡數(shù)字依然超過一百,其中推擠踩踏占了九成,那架被打壞的直升機墜落時引發(fā)的爆炸又傷了十來人,佛蘭克斯坦與我激戰(zhàn)時碎石橫飛,打斷了一名路人的腿。認真計算起來,雖然我根本沒考慮過誤傷問題,但直接被我所傷的人,竟是沒有一個!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
警察打掃戰(zhàn)場,我旁觀了一會兒,對天京市的警花質(zhì)量嘖嘖稱奇,拿手機拍了幾百張,正打算回去PS一番時,一輛紅色浮空車自遠方疾馳而至,車牌上印著一個大大的特字,正是在天京只手遮天的特別行動組專車。
莫非是來搶我手機的?
車門開,從中走下一位黑色休閑裝的年輕女子,她看了我很久,和手中一張照片來回對比,有些不確定地問:“王五先生?”
我花了半分鐘才想起來,王五一詞如今指的就是本人了,中學張三,大學李四,畢業(yè)王五,我的人生軌跡正如一場布朗運動,連我自己都快忘了坐標了。
“正是本人,你有事?”
女子點了點頭:“我是特別行動組第三小隊的隊長江雪綺,我想我們需要談?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