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可是有消息了?”陸冠英看到那人,起身將他讓進來問道。
那張大哥開口欲答,但看到書房中有生面孔,便又閉口不言,臉上現(xiàn)出詢問之色。
陸冠英笑道:“在座的都是好朋友,你盡管直言無妨。”
張大哥拱手道:“稟少莊主,金國欽使預計今夜過湖,而大宋這邊來迎接的指揮使段大人會早一個時辰下湖。”
陸冠英冷笑道:“聽說那位段指揮使一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呢!”
“可不是嗎,”張大哥臉上現(xiàn)出憤然之色,“那狗官借迎接金國欽使之名,在沿路各州縣一路搜刮,甚至縱容麾下士卒在鄉(xiāng)間公然劫掠,此刻早已是肚滿腸肥。我親眼見他的親隨抬著二十多箱財物,每一箱的分量都極是沉重!”
陸冠英問道:“姓段的帶了多少兵馬?”
張大哥答道:“約有兩千馬軍,但我看他們在湖邊準備的船只不夠,最多載一千徒步的士卒。”
陸冠英揮右拳猛擊左掌心,喝道:“這些民脂民膏,若教那狗官從太湖帶走,咱們?nèi)男值芤矝]有面目再稱好漢!張大哥,各位其他各寨的哥哥們都怎么說?”
張大哥肅立抱拳:“咱們大伙兒都愿聽少莊主號令!”
陸冠英大笑道:“既然如此,煩請張大哥通知諸位哥哥,大家今夜戌時在湖邊會和,先收拾那狗官,再去捉拿什么大金國欽使!”
張大哥領(lǐng)命而去,陸冠英起身向一直和黃蓉攀談、始終沒有向這邊看一眼的陸乘風請示道:“爹爹,我……”
陸乘風隨意地擺了擺手,淡然道:“不義之財,取不傷廉,你去吧!”
陸冠英向孟尋真等三人告罪后匆匆出門,孟尋真想到原著中整個過程中也就楊康給他制造了一些麻煩,如今楊康已死,陸冠英此去應(yīng)是毫無困難,因此也不曾出言提醒他小心,只是盤算著段天德落網(wǎng)后如何引得他自曝身份,好教郭靖知道這便是他的殺父仇人。
當晚,孟尋真在睡夢中忽地被一陣嗚嗚之聲驚醒,側(cè)耳一聽,似是有人在遠處吹海螺。片刻后,嗚嗚之聲又起,與前聲相隔甚遠,顯然并非一人,倒似在招呼應(yīng)答。過了一陣,他聽到隔壁客房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響,他知道這是陸冠英在大會太湖群盜準備作案,而郭靖和黃蓉兩人定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出去看熱鬧,也不以為意,翻個身又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孟尋真正和陸乘風一起用早餐。忽聽門外一陣腳步聲,孟尋真和陸乘風不約而同地微微皺眉。他們都聽出其中一個人步履輕浮,似是有傷在身,而這人竟是陸冠英。隨即便見郭靖、黃蓉和陸冠英一齊走了進來,陸冠英面色蒼白,一條右臂更是用白布纏裹了吊在頸上,果然是受了傷。
“怎么回事?”孟尋真和陸乘風同時開口。
陸冠英面上現(xiàn)出慚愧之色,道:“那金國欽使的船上有一個硬點子,一上來便傷了我們這邊十來個人。我上前與他動手,只三招便被他一拳震斷手臂。若非郭叔叔及時出手相救,幾乎性命不保。”
陸乘風沉聲道:“傷你的是何人?”
陸冠英答道:“是一個藏僧。”
“藏僧?”孟尋真心中一動,問郭靖道,“難道是完顏洪烈府中的靈智上人?”
“不是靈智上人,那藏僧年紀與小弟相仿,模樣甚是英俊。”郭靖答道,同時臉上現(xiàn)出古怪的神色,“而且他用的功夫,似乎是大哥你傳我的‘龍象般若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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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猜到這藏僧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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