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孟尋真自從在鐵掌峰一戰(zhàn)中誅殺裘千仞后,便正式躋身當(dāng)世絕頂高手之列,“劍仙”之名,已得武林公認(rèn),可與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并肩齊驅(qū)。
見到進(jìn)來的是他,彭長老立時(shí)面如死灰。他的心思也算靈動,轉(zhuǎn)念間已有了打算,反手急如閃電向仍坐在椅子上閉目沉睡的郭靖抓去,打得卻是挾持人質(zhì)令孟尋真投鼠忌器的主意。
孟尋真冷哼一聲,抬起右手,食指向著他抓向郭靖的右臂臂彎的“曲池穴”遙遙一點(diǎn)。一股溫醇渾厚的指力精準(zhǔn)無比地點(diǎn)中穴道,彭長老的一條右臂當(dāng)即軟綿綿地垂了下來。
“原來是孟大俠,咱們是否有什么誤會?”彭長老干笑兩聲,一雙眼睛骨碌碌亂轉(zhuǎn),腦中飛快地轉(zhuǎn)著念頭。
孟尋真沒有絲毫理會他的意思,緩步走上前來,將桌上墨跡未干的紙頁拿起來看了幾眼,忽地再次出指封了他胸前的三處要穴,使他全身癱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而后回頭笑道:“念慈,這人交給你。此事關(guān)系重大,一定不要出什么差錯(cuò)?!?
穆念慈點(diǎn)頭道:“大哥放心,那‘移魂大*法’我已經(jīng)演練精熟,一定能夠成功。”
彭長老不知他們言中何意,正懷著滿心的恐懼犯猜疑,卻見穆念慈走到他的面前,一雙明若秋水的眸子湛然生輝,將他的目光牢牢吸引住。
“不好!”彭長老猛地醒悟到對方竟精通一門與自己的“懾心術(shù)”類似的功法,竭力收攝心神想將自己的目光移開。但他的心神方才已被孟尋真已“六道迷神引”中的一曲“人間道”重創(chuàng),而穆念慈使用的“移魂大*法”威力又遠(yuǎn)在他的“懾心術(shù)”之上。穆念慈依照《九陰真經(jīng)》所載止觀法門,由“制心止”而至“體真止”,心息相依,綿綿密密,心神若有意,若無意,已至忘我境界。不知何時(shí)已變得如兩汪幽暗深潭的雙目宛如生出極強(qiáng)的磁性,任憑彭長老如何掙扎,都無法將目光移開。漸漸地心神完全陷入那兩汪深潭之內(nèi),不復(fù)自我意識。
第二天,郭靖向眾人宣布了彭長老昨夜已“懾心術(shù)”暗算自己,圖謀丐幫絕學(xué)“降龍十八掌”,事敗后逃去無蹤,又派專人將此事通報(bào)丐幫,請師傅洪七公代為主持公道。不久丐幫傳訊通報(bào)江湖,聲稱將彭長老革除出幫,并請?zhí)煜掠⑿蹍f(xié)力捉拿此賊。一時(shí)間,彭長老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只是此人極是奸猾,也不知逃到哪里躲藏,竟始終無人能尋到他的蹤跡。
這一年,成吉思汗率蒙古軍主力遠(yuǎn)征花剌子模,不得不放緩了對金國的攻勢。金國稍得喘息之機(jī),立即騰出手來大肆鎮(zhèn)壓境內(nèi)群起如蜂的反抗勢力。郭靖的“義勇軍”亦數(shù)度遭金國大軍征伐,但一來郭靖有勇黃蓉有謀,二來得道多助有四方豪杰援應(yīng),反而將來犯的金兵殺得大敗,“義勇軍”雖有損傷,聲威卻是大振。
冬去春來,草木漸長,然而戰(zhàn)火之后城破戶殘,尸骨枕藉于道路,這滿目瘡痍的江山卻無半分生機(jī)蓬勃之意。
華山號為“西岳”,南接秦嶺,北瞰黃渭,為關(guān)中進(jìn)出中原之門戶。華山主峰號稱“天外三峰”,分別是南峰“落雁”、東峰“朝陽”、西峰“蓮花”。三峰鼎足而立,李白曾作詩曰:“勢飛白云外,影倒黃河里”。另有云臺、玉*女二峰相輔于側(cè),三十六小峰羅列于前,龍盤虎踞,氣象萬千。
孟尋真與穆念慈攜手漫步于通往華山絕頂?shù)恼乐希汉锨?,山上的冷風(fēng)尤為徹骨的寒冷。但即使是穆念慈如今的功力也到了不畏寒暑的境界,孟尋真自是不在話下。
穆念慈問道:“大哥,你估計(jì)此次來參加第二次華山論劍的都有哪些人?”
孟尋真沉吟道:“裘千仞已死,自是不用說了。一燈大師的兩件掛心之事都已托付于我,他自己倒無牽無掛地跳出紅塵之外不問世事,應(yīng)該也不會來湊這熱鬧。歐陽鋒那老毒物這兩年雖然銷聲匿跡,但他為追求那‘天下第一’的殊榮已近魔障,是必定回來的。黃島主和七公兩人胸襟雖闊,爭勝之心究竟未息,應(yīng)該也會來。剩下有資格參加論劍的有三個(gè)——周師叔是一個(gè),但他心中一片澄凈,從無名利二字,若是沒有與瑛姑玩得樂不思蜀,還記得有這么個(gè)熱鬧,或許回來湊個(gè)趣;金輪法王是一個(gè),不過聽說他已接受成吉思汗禮聘,就任蒙古護(hù)國法王,不知是否還有興趣來奪這‘天下第一’的名號;二弟近年武功大進(jìn),與前面這些人相比也不過是一線之差,也算得上一個(gè),但他軍務(wù)繁忙,多半是沒時(shí)間前來了?!?
穆念慈面上忽地現(xiàn)出凄楚之色,黯然道:“大哥,論劍之后,是否便是我們離別之時(shí)?”
孟尋真伸手輕撫她俏臉,苦笑道:“此事不由我主,但你要記得,若我果真難留此界,定要好生珍重自己?!?
當(dāng)初被穆念慈柔情消融了心中堤防,終于接受了她的情意后,孟尋真也曾想過將自己的來歷向她和盤托出,再給她一個(gè)選擇的機(jī)會。然而便在他剛要開口的一刻,那闊別了二十余年的冰冷聲音毫無征兆地在腦中響起:“選手不得向劇情角色透露‘夢蝶’系統(tǒng)之存在,否則,將抹殺選手及知情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