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他嗎?”
婠婠秀目之中露出了一種凄迷的神色,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憐惜她,跋鋒寒不愧是意志堅定之人,連忙運起心法,穩(wěn)定住了自己的心神。
“他是一個壞人!”
望著婠婠那副凄迷的表情神色,跋鋒寒心中不免惡意的想著,該不會是江云對人家女子始亂終棄了,所以如今人家女子找上門來了?
可是緊接著跋鋒寒就除掉了這種想法,因為眼前的這位絕世女子根本不似凡間的普通女子,所以根本不像是那種會被人拋棄的女子。
江云非常淡定的又端起酒杯,道:“婠婠小姐找我有何事?”
婠婠用無比溫柔的目光凝視著江云,仿若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丈夫,柔聲道:“上一次分別之后,妾身曰夜思念江兄,今曰再得相見,心中不甚喜悅,可是為什么江兄卻是用如此無情的眼神看著妾身呢?”
江云端酒的手微微一顫,這種柔情似水的話語,讓他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沉聲說道:“可是我卻不想再見到你了。”
“你這人哩?!眾拿嫒萆项D時露出了凄苦仇怨的神色,傷心道:“虧人家曰夜記掛與你,可是你竟然說出這番無情之話,真是令人傷心欲絕,心中痛苦?!?
江云越是覺得肉麻,他猛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斷然道:“好了,婠婠,既然你上一次放過了我一次,今次為何又尋來?”
聽了江云的話之后,跋鋒寒心中一顫,難以置信的望向婠婠,聽江云的口氣,難道這婠婠的武功竟然要比江云還要厲害?看婠婠最多年不過雙十,怎么可能擁有這么厲害的武功。
婠婠笑著說道:“江兄何必這么說呢?上一次是你自己救你自己,和妾身又有何關(guān)?”
江云不理婠婠,繼續(xù)說道:“你應(yīng)該很清楚,光憑你一個人,是不可能殺掉我的,這一次是否帶來了幫手?至今我還不明白,你們陰癸派為什么要殺我?”
“陰癸派?”跋鋒寒駭然失色,不可思議的看著婠婠,驚道:“你是陰癸派的人?”
婠婠轉(zhuǎn)頭望去,巧笑嫣然的說道:“怎么?鋒寒兄有那么驚訝嗎?”
跋鋒寒怎么可能不驚訝,他來中原之前就已經(jīng)將中原的各大勢力打探清楚了,而這陰癸派是魔門之冠,跋鋒寒怎可能不知道,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位白衣赤足的絕色女子竟然是天下第一邪派陰癸派的人。
“你是陰癸派的什么人?”跋鋒寒沉聲問道。
跋鋒寒越看婠婠,越覺得婠婠深不可測,她的一笑一語之間,都仿佛蘊藏著無盡的殺機,雖然她表面和江云有說有笑,但實際上卻是語中殺氣凌然。
江云說道:“她就是陰癸派有史以來最有天賦的傳人,在陰癸派的地位僅次于‘陰后’祝玉妍?!?
跋鋒寒頓時睜大了雙眼,驚道:“你竟然就是陰癸派的傳人。”
婠婠不理會驚訝的跋鋒寒,笑著對江云說道:“我們陰癸派要殺你,難道還需要什么理由嗎?我乃是魔門妖女,自然是想殺誰就殺誰。”
“你是殺不了我的?!苯茢嗳徽f道。
婠婠卻是笑著說道:“這你就不需要擔(dān)心了,上次一戰(zhàn)之后,我可是精進了不少,說不定你一不小心就會死在我的手中。”
江云嘴角一撇,道:“是嗎?不過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有進步,在你進步的同時,我也在進步,但是你既然這么有信心,那我就要好好的領(lǐng)教一下。”
“那就如你所愿?!眾χf道。
婠婠雖然這么說著,但是卻并沒有立即動手,而是轉(zhuǎn)過頭笑著對跋鋒寒說道:“跋兄,聽聞你好像也是和江云有過節(jié),是吧?”
“當(dāng)然?!卑箱h寒?dāng)蒯斀罔F的說道:“他讓我在眾多人士面前丟盡顏面,我自然是和他有深仇大恨。”
婠婠身體微微挪動,笑著說道:“既然我們都和江云有仇,不如我們就此聯(lián)手,一起對付江云,如何?”
“一起對付江云?”跋鋒寒目光一亮,轉(zhuǎn)而看向了江云,嘴角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
江云的實力深不見底,以跋鋒寒的目光也是看不清他到底有多厲害,不過他卻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會是江云的對手。
而這婠婠乃是天下第一邪派陰癸派的傳人,實力定然是深不可測,若是可以和她聯(lián)手對對江云的話,倒是有很大的勝算。
不過跋鋒寒隨后又皺起了眉頭,想著自己乃是堂堂一個男子漢,若是連報仇雪恥都要靠他人來幫忙的話,豈不是太丟人現(xiàn)眼了。
而婠婠則是一臉?gòu)趁牡男θ萃箱h寒,心中念頭轉(zhuǎn)動,她本來就是帶著陰癸派的人一路追隨江云和寇仲徐子陵的腳步,這一次見到江云進入襄陽城,她就帶著人進來了,可是在過程中,只有她一個人有實力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襄陽城之中,而其他的人則是留在了襄陽城外。
本來婠婠因為自己的實力有所精進,猜想定然可以擊敗江云,可是誰知道,江云此次死里逃生之后,實力也是突飛猛進,光看其氣勢,自己一人定然是收拾不了江云。
正好見到跋鋒寒在此地,所以婠婠就想利用江云和跋鋒寒之間的仇恨,讓跋鋒寒和她聯(lián)手一起對付江云。婠婠絲毫不擔(dān)心跋鋒寒會拒絕自己的建議,因為她知道跋鋒寒是個聰明狡詐之人,絕對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
就在跋鋒寒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江云冷冷地一笑,道:“我也想要好好的領(lǐng)教兩位的高招?!?
江云這一句話直接將跋鋒寒的退路阻擋,她的這口氣完全是沒有將跋鋒寒放在眼中,所以跋鋒寒若是不動手,那就會讓別人更加的看不起的。
倒是婠婠好像早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結(jié)果,嫣然笑道:“既然江兄想要領(lǐng)教妾身和跋兄的武功,那我們就如他所愿?!?
跋鋒寒也是冷笑一聲,啪的一下將利劍拍在了桌子上,厲聲道:“好。”
霎那間,一股凜然的殺意從跋鋒寒的身上散發(fā)出來,跋鋒寒乃是突厥馬賊,殺人如麻,手上已經(jīng)沾滿了血腥,身上的殺氣已經(jīng)猶如實質(zhì),早就已經(jīng)可以殺人于無形之中。
所以就算是還沒有動手,這股殺氣已經(jīng)逼向江云,江云眉毛一挑,一股極為高深的真氣噴體而出,這股真氣既是狂暴,又是冰冷,令人呼吸困難。
“啪。”
跋鋒寒猛地一拍桌子,真氣透過桌角,透過木桌,直接沖向了江云,強勁的真氣使得桌子猛地踮起。
江云放在桌上的右手迅速的一按,頓時翹起的桌子又被按了下去,可是就在此時,婠婠的天魔真氣又猶如毒蛇般詭異莫名,以極其刁鉆的角度,從桌底而出,攻向了江云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