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沒過多久,酒樓里的客人像趕羊一樣一股腦地從門口跑了出來。
“怎么回事?”鄭榭問道。
一個好心的酒客說道:“小兄弟,你可千萬別進(jìn)去,兩個江湖的大爺在里面打起來了,刀劍無眼,傷著了也沒地方說理去?!?
“多謝兄臺提醒!”鄭榭拱手道謝。
那人說完,便快步離開。
古人與現(xiàn)代人不同,看熱鬧沒有那么著緊,一是怕殃及池魚,二是怕惹火燒身。特別是江湖人打架,你若沒有插一手的打算,那就有多快走多快,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
鄭榭自然沒有走開。
“這就是江湖!”樓上傳來刀劍相擊的叮當(dāng)聲,鄭榭聽得熱血沸騰,心臟嘭嘭打鼓。
這時候,一個穿著道士服的中年老者從樓上踉踉蹌蹌地走了下來,一手提著劍,一手捂著胸口,衣襟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
“這就是泰山劍派的人了,應(yīng)該是天字輩的,若沒記錯,此人還是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的師弟,不過功夫差的很,被田伯光一刀秒了,充其量也就是二流。”鄭榭暗道。
很快,酒樓里又有一個光頭小尼姑走了出來,神色很慌張,不是儀琳又是何人?
儀琳走三步一回頭,向樓上望了望,臉上滿是憂色,又走三步,再次回頭。
“這位恒山派的儀琳小師父?”鄭榭上前兩步說道。
儀琳單手合什在胸前,宣聲佛號,道:“是我。施主是?”
鄭榭道:“我姓鄭,單名一個榭字!看小師父神色慌張,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儀琳急忙道:“鄭施主快快離開吧,樓主有一個大惡人,你千萬不要上去。”
縱觀整部笑傲史,若論心思單純,儀琳能排到第一,她的危險度為零,這也是鄭榭第一個找上她的原因。
除了她之外,其余之人沒有一個是省事的,不是陰險狡詐就是心思深沉,或者是道貌岸然。把江湖所有壞人倒著排,“君子賤”岳不群都未必能排到榜首。
鄭榭道:“儀琳小師父不用急,里面是田伯光跟華山派的令狐沖在打斗吧!”
“啊,你怎知道?”儀琳驚道。
鄭榭說道:“天下事我不知道的很少。儀琳小師父與其關(guān)心我怎知道,不如想想怎么救那位令狐沖大俠吧,怕是再遲一會,他就要被田伯光砍成肉餡了?!?
儀琳驚呼出聲,道:“??!那該怎么辦?我去找?guī)煾竵砭人!?
鄭榭道:“等把你師父找過來,你也正好能替他收尸!”
儀琳幾乎要哭了出來,焦急地道:“那我該怎么辦?”心里暗道,若令狐大哥為了我被田伯光殺害,我怎么還能獨活下去。
鄭榭道:“儀琳小師父不必太難過,其實也不是沒辦法救?!?
“什么辦法?”儀琳急忙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希冀地看著他。
鄭榭道:“辦法很簡單,關(guān)鍵在你。”
儀琳奇道:“我?”
此時樓上的刀劍交擊聲更加急密,不時還響起田伯光的呼喝聲:“中!”然后就是令孤沖的賤叫:“?。 ?
儀琳聽到樓上的聲音,心里越來越急,忙道:“我該怎么救?”
鄭榭道:“辦法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要看你有沒有決心了?”
儀琳道:“有什么辦法鄭施主快講,只要能救令狐師兄,哪怕是讓我入阿鼻地獄我也在所不辭。”
“倒不用下地獄那么難?!编嶉空f著,一翻手,掌上便多出一張黃紙來,紙張右側(cè)豎著寫著四個大字:調(diào)教契約!
契約內(nèi)容里有如果甲方保令狐沖于田伯光手下不死,愿為委身為奴,受其調(diào)教云云……契約最左側(cè)一行上寫著甲方:鄭榭。
乙方處是空白。
儀琳都未能看清他是如何取出這張紙契來的,心里暗道,原來這人也是一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