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榭心中暗道,那個黑發(fā)白面的人應該就是黑白子,另外一個比他年級稍大,應該就是黃鐘公了。
黃鐘公將聾啞老人端來的飯食檢查了一遍,才打開臥床上的機關,讓他將飯食送下去。
鄭榭把機關的開啟方法全部記在下,心里暗道:“想不到這兩人竟是如此小心,幸好我沒有將精鋼鋸藏進飯食之中,否則必會打草驚蛇。”
轉念又想道:“看他們十年如一曰,警慎如此,說不定這臥床之下另有機關,萬一這是那種帶自毀程序的機關,那就麻煩了。看來還是等黑白子離開后,我再單獨對付黃鐘公,以測萬全。”
看著他們這模樣,鄭榭覺得自己以前是太大意了。
沒過多久,聾啞老者便拿著木盆從臥床下的秘道出來,待他走后,黑白子和黃鐘公兩人便在房里交談起來,遲遲沒有離開。
“難道這廝有基情?”鄭榭等的不耐煩,暗暗腹誹。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有一個人離開了。
離開的是黃鐘公!
鄭榭心中有些奇怪,急忙仔細盯著屋中。
黃鐘公一走,黑白子便立刻將臥床的機關打開,然后掀開床板,輕車熟路地鉆了下去。
“好機會!”鄭榭心中頓時大亮,在黑白子進到秘道之后,也有樣學樣地跟著鉆了進去。
在秘道中曲折地前行了一段,便已經達到秘道洞底。
接著,鄭榭聽到了黑白子的聲音:“任先生,我又來看您了,這幾曰天氣轉涼,您老人家的身體可還安好?”
“又是你這不黑不白的狗雜種,艸你奶奶的,就你這老狗也配學我的無上神功!”跟著又有一道粗獷濃重,略帶一絲沙啞的聲音響起。
這必是任我行了。
黑白子也不氣惱,不緊不慢地勸道:“任先生還是如此倔強,又是何必呢。您老神功蓋世,英雄了得,何必與著湖底泥土同朽,你若將那無上神功傳給我,我必會想方設法放您出去。”
“滾你爺爺的蛋!”任我行罵了一聲,便不再多言,地牢中又沉寂下來。
黑白子已經習慣,每次來此,任我行都是大罵一通,然后便不再開口。他還待繼續(xù)相勸,鄭榭已經摸到了他身后,一劍刺出,等他感覺到寒氣時,劍鋒已扎進他的喉嚨里,連慘叫都未及發(fā)出便已經送命。
鐵牢里響起任我行的聲音:“嘿嘿,殺得好,殺得妙!你是黃鐘公還是禿筆翁,這老狗已經溜下來六十多次你們也全不知道,也是一群白癡。”
鄭榭回道:“任老先生此言差矣,您不也是如此,否則又怎會被東方不敗困在這西湖之底!”
“你是誰!是東方不敗那廝派你來的?”任我行聽到說話人的聲音年輕,立刻大聲喝問。
鄭榭說道:“我大費周張至此,自然是受人所托來救你脫困。你也不用懷疑,我不是圖你那寶貝吸星大法,等你出來自然明白。接著!”
說完,將精鋼鉅從小窗口扔了進去。
任我行一抬手便將精鋼鉅接到手中,說道:“閣下是哪位教友,等任某出去后,定有后報,保你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跟鄭榭道:“我并非貴教中人,時間不多,任先生還是趕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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