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任我行一個縱身,先從地道中躍了出來。
“任我行!”丹青子驚呼道。
任我行喝道:“好膽,多少年都未有人敢直呼老夫的名諱!”
緊接著,一道慘叫聲響起。
禿筆翁顫抖著道:“吸星大法……任先生饒命,不要?dú)⑽摇。 彼捯粑绰洌妥兂闪藨K叫聲。
鄭榭剛從地道鉆出來,禿筆翁和丹青子便已損命。
任我行正端坐在一張木塌上調(diào)息內(nèi)力。
此時鄭榭才看清楚任我行的樣貌,他蓬頭垢面,衣衫邋遢,比街頭的流浪漢還要不如。
“叮,004號契約者任盈盈調(diào)教第二步完成,是否加載武學(xué)進(jìn)度。”系統(tǒng)的聲音再次響起。
“加載!”鄭榭默念道。
瞬間之后,他的紫霞神功便加載到了小成,內(nèi)力火候已經(jīng)達(dá)到一流之境,與左冷禪相比也不遑多讓,兼且此種心法并具奇效,若相斗起來,更勝寒冰真經(jīng)一籌。
正在此時,兩個家丁裝扮的老者走到院中,這二人目光炯炯,步履穩(wěn)重,顯是武功不弱。
任我行雖然在調(diào)息真氣,但是還留出三分心神留在外注意著外界事物,當(dāng)下也聽到了院中人的走動聲,開口說道:“院里的是‘五路神’施令威和‘一字電劍’丁堅(jiān),這兩個兩個土雞瓦狗留之無用,老夫剛剛脫困,正需時間休養(yǎng),你去將他們解決了。”
任誰被關(guān)在陰暗潮濕之地十多年,每天只吃蘿卜白菜喝清水,都會生出毛病來的,任我行此時一身功力也只有巔峰時的六七成,需要時間慢慢調(diào)養(yǎng)。
“嗯。”
鄭榭點(diǎn)下頭,飛身躥了出去,跟著兩聲慘叫響起,丁堅(jiān)和施令威已經(jīng)伏誅。
待他回來,任我行說道:“衡山派的回風(fēng)落雁劍,恒山派天長掌法,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小兄弟身兼三家之長,到底是何身份,就連老夫看不出來。”
鄭榭道:“任先生好見識,只憑聽聲辨位便已猜出在下的功夫,當(dāng)真了得。在下這些功夫都是機(jī)緣巧合得來的,不屬任何門派。”
“哈哈,那正好,你來助我一臂之力,等殺了東方不敗,奪回曰月神教,你就是我教的副教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任我行道。
鄭榭輕輕一笑,不置可否。
任我行道:“怎么,若還不滿意,我曰月神教在江湖上威名赫赫,只需一聲令下,便有無數(shù)為聽命從事,待老夫百年之后,你便是最有希望登頂教主之位的人選。”
見鄭榭面上沒有意動的表情,心下暗道,此人不是城府深沉的老殲巨猾之輩就是無欲無求之人,不過憑老夫這雙眼睛,等閑之輩根本逃不過我的法眼,此人多半便是后者。
頓了頓,又道:“老夫尚有一女,生得花容月貌,也可許配給你。”
鄭榭神色一動,失笑道:“任先生被囚之時,令女怕是只有七八歲吧,你怎么知貴千金如今生得花容月貌。”
任我行道:“你認(rèn)識盈盈。”
鄭榭道:“不錯,正是任小姐托鄭某前來相救。”
“這可妙得很,你即與盈盈相識,又助我脫困,這個副教主之位非你莫屬了!”任我行大笑,心中暗道,原來此人所為的是盈盈,這便容易多了。最怕的就是老殲巨猾和無欲無求之人。
鄭榭道:“那就多謝任先生抬愛了。”
他剛應(yīng)下曰月神教副教主之位,系統(tǒng)的聲音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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