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雨高是挺高的,一米七八,可惜身體瘦削,只有一百二十斤,宿舍的幾個家伙就經(jīng)常叫他刮大風的時候不要出門,小胳膊細腿,被兩個一百四五十斤的混混鉗住雙手,哪里掙脫得掉。
他也知道,就算自己反抗,也沒有用處的,只會挨一頓打,最后錢還是保不住,只得停下掙扎,咬牙恨恨的看著那個光頭混混。
“才三百塊多點,這個窮鬼!”
其中一個不良青年掏出葉飛雨的錢包,從干癟癟的仿皮革錢包中掏出了三張毛爺爺和十幾塊的零錢,往地上吐了口痰的罵道。
不過他倒是把空錢包丟在地上,沒有拿走,不然里面的學生證身份證什么的還葉飛雨補辦回來。
蝎子哥看葉飛雨也不像有錢人,穿的都是洗得發(fā)白的衣服,知道敲不出多少錢:“三百也比沒有的好,正好到好樂迪耍一下?!?
幾個人轉(zhuǎn)身就走,不過沒有走出幾米,光頭蝎子哥醒起什么,頭也不回的隨手把那快黑漆漆的手表往后丟去:“拿著,記住哥不是搶你錢!”
葉飛雨正咬著牙恨恨的彎身撿地上的空錢包,聽對方這樣說,下意識抬起頭,嘭的一聲,那塊黑色手表正好砸在他額頭上。
額頭一陣刺痛,摸上去有點潮濕,黑呼呼的看不清楚,估計被砸破了皮。
他撿起錢包和那塊所謂的清朝古董手表,入手沉甸甸的,應該是全鋼表,幸好那個蝎子哥隨手丟過來,要是稍微用點力,砸穿他的頭都有可能。
葉飛雨怎么說都是大學生,比這些初中都沒有念完的混混懂得更多,清朝有表不錯,但那是座鐘,銅質(zhì)懷表,怎可能是這樣的全鋼手表?
他借著月光看了一下,這個表外形十分古怪,造型古樸,全鋼質(zhì)的外殼,表盤三根表針,周圍本來一圈字符很奇怪,不是阿拉伯數(shù)字也不是羅馬數(shù)字,本來是顯示曰歷的地方,卻換成一個大概兩厘米長,五毫米寬的黑色屏幕,看起來像是一塊電子表。
葉飛雨也不知道有沒有這樣機械和電子結(jié)合在一起的手表,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不然那些不良少年也不會拿來敲詐他的錢。
對方說這個表是在古墓發(fā)現(xiàn)了,看上面留下的泥土斑跡,并不像騙人的,而且對方也沒有必要這樣做,葉飛雨暗想應該是陪葬品,埋在地下肯定有一段曰子了,表身沒有生銹,看來質(zhì)量不錯。
死人的東西,帶在身上有點晦氣,本來葉飛雨打算丟了它,想了一下,這怎么也是他三百多塊錢換來的東西,丟了也可惜,帶回去看看還能不能用再說。
那三百多塊錢,是他兩個星期的補課費,本來一共五百塊的,吃飯喝水的花了一些,現(xiàn)在倒好,省下來都便宜別人了。
葉飛雨也沒打算報案。
他早已經(jīng)過了相信有困難找警察的年紀,三百多塊錢的小案件,警察根本不會給你立案,自己以后小心點就是了。
就算警察真的幫他找到那幾個混混,那又能怎樣,總不可能為了三百塊錢拉他們?nèi)ケO(jiān)倉蹲,還不是自找麻煩,這些混混別的不行,記仇絕對是一等一的。
他又摸了一下刺痛的額頭,手上都是血跡,果然磕碰了皮,隨手將那塊手表和錢包塞進褲兜,加快腳步的回去學校,到校醫(yī)室找點雙氧水消毒的好。誰知道這手表有沒有細菌病毒的,萬一感染就麻煩了。
葉飛雨沒有發(fā)現(xiàn),手上粘在的血液,流到了手表的背面,居然被手表詭異的吸收進入,如水滴遇到海綿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走了大概十分鐘,剛剛翻過望牛山坡道,葉飛雨忽然耳邊響起了一把生硬的聲音:“血液樣本分析完畢,契合度為百分之二十一點五三,超過百分之二十契合度最低激活限制,是否激活第一代普通型E級PE23713號時空儀?!?
這把聲音生硬沒有感情,聽起來比較中姓,分不出是男是女的,突然在耳邊響起,頓時把葉飛雨嚇了一大跳。
他連忙扭頭朝四周看去,很詭異,公路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不知道這聲音是從哪里來的。
他不禁汗毛都豎起來,望牛山,以前是亂葬崗來的,經(jīng)常聽說有靈異事情發(fā)生,不會真的有鬼吧?
作為一個接受了十幾年現(xiàn)代教育的青年人,葉飛雨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但現(xiàn)在的情況實在詭異,明明剛剛有聲音在耳邊響起,怎么不見人影?
馬路空曠非常,沒有什么藏身的地方,一眼就能看清楚,聲音響起,葉飛雨就往四周看去,不可能有人走得那么快,離開了他的視線,不是鬼,難道是有隱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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